不会取名的画家不是好戏精


《一座山》
作为画家山水画的代表作品,我们可以看到《一座山》这幅画作兼具了魏晋顾恺之和元代倪瓒的特点。
首先,是线条的使用。一根线条一贯到底,线条有疾有徐,有轻重滑涩,有宛转连绵,有刚烈劲险……“紧劲连绵,循环超忽。网格逸易,风趋电疾,意存笔先”。1600年以后的今天,顾恺之“春蚕吐丝”的笔法在刘大师的笔下重获新生。
刘大师的山不是南方云烟苍茫、峰峦层叠的山,而是孤高萧森的,她将世界剥落简化到了极致。
她给我们展现了写意山水的另一种表达,这种表达近乎决绝,如同洪荒世界里的一声婴啼。

《无题 2019.12.13》
刘大师的第一幅水彩作品。
强烈大胆的色彩笔触,交织成异常兴奋的视觉效果,洋溢着独属于那个年龄不被规矩与教条限制的自由浪漫。
在狂肆不羁的挥毫中,刘大师丝毫不在意因水彩的叠加而造成的纸张的破损,相反,这幅作品却因为这破损形成了媲美“断臂维纳斯”的残缺美效果。




《大牛蛙》《蜻蜓》《乌龟》《鳄鱼》
这几幅静物作品有着刘大师独特的审美情趣。在刘大师的笔下,牛蛙、乌龟、鳄鱼、蜻蜓……皆可入画。即使是卑微丑怪的动物也绽放着生命的华彩。她以一颗毫无成见的赤子之心去接纳人世间的一切繁华与荒凉。
正如沈复《浮生六记》中所写“情之所钟,虽丑不嫌”。刘大师以真诚的“丑”来抵抗这个世界虚伪的“美”。


这两幅作品……好了,我编不下去了。
烧麦小朋友,从一岁左右就提笔“作画”,到目前为止,她已拥有五套不同种类的画笔,以及作画工具若干。
从最开始毫无规律大开大合的线条,到一岁半左右能勉强画圆圈,再到两岁左右能控制笔画出聚集的小小的图案……烧麦的腕力和手指的精细小动作都获得了巨大的进步。








但是!
她却并没有展现出任何绘画上的兴趣和天分,画画始终是她排在阅读、搭乐高、运动、玩玩具之后的选择。当然,对此我并不意外,毕竟我和刘先生都是“灵魂画手”,画画水平一个比一个抽抽。
烧麦对色彩兴趣寥寥,水彩画仅仅尝试了三次,最爱的一直是最普通的黑色或蓝色水笔。
她所钟情的绘画对象不是可爱的兔乖乖美丽的小花,而是——牛蛙!对牛蛙的谜之偏爱简直让我汗毛倒竖,而且她不仅自己画牛蛙,还常常让我们画!




尽管烧麦称自己的那些画儿为“作品”,但仍然改变不了那就是些“鬼画符”的事实(来自亲妈的真实评价)。


而我之所以拍照留作纪念,完全是佩服她高超的取名艺术。是的,每幅画完成,她都要取个名字,并且要求我写在旁边。“名不正则言不顺”,我没想到我的戏精女儿会如此传统。
这些名字有的很写实,有的很脑洞;有的来自诗句,诸如《明月光》《闻啼鸟》;有的则从绘本中找到了灵感,比如《姆明的生日纽扣》……


《水罐》&《胡萝卜》
这两幅还算写实。

猜猜这是啥玩意?

这幅又是啥?

还有这幅?
答案揭晓:从上到下,依次为《乌龟游泳》《千万别去当海盗》《不好意思》。
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