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关于“杰出的营长”（九）
《“爱国的”独裁者—佛朗哥传》
［美］斯坦利·G.佩恩
［西］赫苏斯·帕拉西奥斯
2020-2-15
4:他（帕科）的父亲是一个無視道德、放浪形骸的人，而佛朗哥却简朴、纯洁，是一个完全忠于妻子的丈夫，一个顾家的好男人。
在一生中，他对于他所轻蔑的人表现了毫不留情的漠视与轻鄙；第一个重要目标或许正是他自己的父亲。
5:佛朗哥以海梅·德安德雷德为笔名写了小说《种族》。
9:他的嗓音中带有一种高声调的温和鼻音。
24:在1912年最早受命前往常备军任职的42名军官中，只有7人到1915年底依然健在。土著认为佛朗哥是一个神助天佑之人。
⭕️⭕️⭕️一战期间，德国向英、法与俄的殖民地领土內数以百万计的穆斯林大肆鼓吹圣战⋯⋯刺激其国内工业区的暴力革命⋯⋯这一政策取得的真正成功最终发生在俄国，通过德國的襄助与金钱支援，布尔什维克于1917年取得领导权。
29:1917年，在奥维耶多遇到15岁的玛利亚·德尔卡门·波洛·马丁內斯·巴尔德斯
32:佛朗哥一生的谈话特点：沒完沒了的有关摩洛哥军事探险的奇闻异事。后來曾让希特勒不胜其烦。
34:他是个宿命论者。（努力。结果是天意）
39:⭕️军团士兵：我见过他挺直身躯在其他人前面冲锋，而那些人只敢趴在地上⋯⋯在火线上待了两个月下来，一个男人该干点啥？可他就是一个人待在帐篷里⋯⋯
42:在家里他叫她卡米娜，她叫他帕科。⋯确实，他们的婚姻，是佛朗哥在他的一生中获得精神支持的持续源泉。
45:1924年西班牙军队在摩洛哥使用芥子气炸弹。
51:他最喜欢的画家是委拉斯凯兹。
54:1928年成为综合军事学院院长。学院最为重视的是道德价值观、勇气与决心⋯⋯与欧洲的军事创新思維差別较大⋯⋯在陆军都注重坦克的时代，佛朗哥却强调骑术。
61:佛朗哥（传統风格）变得对共济会极端仇恨。（？）
59:他把共产主义排在共济会之后，成为威胁西班牙与西方世界的第二大主要颠䨱性危險。
⭕️普里莫·德里韦拉领导了20世紀歐洲最富人道主义精神的独裁政权，沒有因为純粹政治的罪名而处决人犯，也很少有人因此而被关进监狱。他建立了西班牙第一次经历的、沒有任何宪政遮羞布的直接专制政权⋯⋯（所以他失败了）
78:共济会会员并不是无产阶级革命者，多数是富裕且备受尊敬的资产阶级人士⋯他们与大企业和金融资本狼狈为奸，后者是视道德与政府忠诚为无物的经济实质，只想着剥削社会并积攒庞大的财富，且以普遍的社会与经济毁灭为代价（威胁：共产国际、共济会和国际金融资本主义）
一般的天主教徒都认为共济会是教会的大敌。
93:⋯就这样，3年來他第3次拒绝支持军方干预，而他的立场在阻止潜在的阴谋者开始行动方面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佛朗哥的明智之处在于，比赛开始时沒有冒然领跑，他看似无心地跟在大队之中⋯⋯）
116:据博林报告，那天晚上佛朗哥住在卡萨布兰卡的一家酒店里⋯⋯
126:佛朗哥发出指示，命令向前挺进的各路大军网开一面，为巳经被包围的敌军留出一条逃生通道。
大规模的趁火打劫与抢掠财物是在共和派占领区革命的一个基本部分，而战时的共和国政府对此也进行了系统性的实践，结果让价值数亿美元的珍贵物品遭到劫掠，大批教堂与神圣的艺术品被洗劫与焚毁……
129:富商胡安·马奇提供了必不可少的经济援助。
9月中旬，斯大林与苏联政治局决定给予革命者军事援助，第一批苏联武器于10月运抵西班牙。同时还有军事顾问……
国际纵队是共产国际在9月底开始组建的外国志愿者军团……
132:佛朗哥在军界不是资历最老，但没有任何人像他那样地兼具纪律性、作战经验、政治上的老练与谨慎，与国外的联系以及指挥能力等
134:解救托莱多城堡被围攻的民族主义杂牌军……他确信在一场内战中，政治因素与心理因素具有重要的影响。
141:…但让他经常参加宗教活动的却是内战。当局向公众宣传，说佛朗哥每天上午都去做弥撒。
佛朗哥很快便意识到，宗教肯定会超过民族主义，成为民族主义运动首要的道义支持……
142:对于某件事情来说，如果参与此事的绝大多数人认为它神圣，那么它就是神圣的。
143:佛朗哥说：成为国家元首之后，第一件必须做的事就是“抓住”军队。
150:长枪党内斗有568人被捕，没有人被处决；共和派左派内斗，1000多人丧生。
佛朗哥并不是像在大多数绝对法西斯政权和别的国家中那样，实行对所有机构的绝对控制，即真正的极权主义。他所要的，实际上是一个军事专制国家，它将在公共领域占据统治地位，但在其他领域允许有限的传统多样化。
新长枪党吸收西班牙人中“广大的独立中立群众”，但并不要求这么些群众接受党硬性规定的原则。……再次向天主教的主教们确认，不会宣传“纳粹理念，而这正是这些主教们特别担心的事情。
1937年FET党章：最高领袖享有充分的权力，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对上帝与历史负责。
153:在新的体系中，军队与教会很重要……梵蒂冈在试图与墨索里尼与希特勒打交道时吃了亏（？），因而也对在外交上正式承认佛朗哥的政权不很热心。
166:⭕️希特勒认为西班牙战争最有用的方面，是它能够分散列强对德国在中欧地区行动的注意力。
168:何塞·索尔查加将军：我们真幸运，赤党比我们更糟糕！
⭕️佛朗哥在巩固他的制度权力时，政治性处决很少。
170:格尔尼卡轰炸事件：沃尔弗拉姆·冯·里希特霍芬中校（红男爵的堂弟），总共126人丧生。
176:对于佛朗哥的军事行动的缓慢缺乏想象力，秃鹰军团的指挥官乌戈·斯别列将军的评价是：很显然，佛朗哥不是那种能够承担如此重大责任的领袖。按照德国的标准，他缺少军事经验。由于人们在里夫战场上让他成为一个非常年轻的将军，因此他从来没有指挥部更大的部队，所以他的水平不超过营级指挥员。
177:佛朗哥成功避免了德国的经济控制。内战结束后，只对大约18%的德国军事援助给予直接支付，或者通过原材料进行了支付。
182:佛朗哥要让他的部队务必在每个方面都做好充分准备——军事方面、内容管理，建立稳定的大后方、维持士气、保持明显高于对方的经济生产水平，注重战略时外交（促使英、法中立）
185:⭕️⭕️⭕️西班牙内战是左派与右派之间进行的一场泾渭分明的革命与反革命的较量……欧洲的大战是在纳粹与苏联之间的协议铸就了泛极权主义协约之后才开始的。
反希特勒大联盟横跨了极左与极右。
186:内战造成的军民死亡人数大约34.4万，将近总人口的1.4%。
195:因为他一直抱有这样的观点：内战的炙热考验，是清洗西班牙的现代主义左派罪孽的必要过程，是在上帝的允许下降下的巨大的恶，意在带来更大的善，让西班牙在元首的英明领导下取得新生。
198:佛朗哥的镇压有一定的节制，而且基本上遵从它自己的规则。开始时极为严厉，但随着时间的推进，每年都变得更为温和。
201:…在内战之后的头4年，佛朗哥直截了当地把颁布法令与法律作为他身为国家元首的特权，通过这种方式，他几乎用管理军队的方式管理他的政府。
206:1938年8月，佛朗哥对一位法国记者宣称：西班牙是一个具有特殊地位的国家，因为它可以自给自足……我们并不真正需要进口任何东西。
208:…认为这个国家只要鼓足勇气工作，通过自己的努力便能改善现状，这种想法将让西班牙在许多年中陷入痛苦的深渊……
佛朗哥说：“我们必须印刷大量的钱，用以开展伟大的项目。”
209:佛朗哥对财政部长何塞·拉腊斯（后主动请辞）说：相对于效率高的人，我更愿意要驯服的人。
211:…事实上几乎所有东西都有黑市，造成了广泛的操纵与贿赂现象。对不法分子的逮捕甚至少量处决也控制不了局面，⭕️因为贪腐现象发展成为一个独特的体系。
213:德国政府期待从西班牙得到的只是一种“善意的中立”，他们力劝佛朗哥尽量采取暖昧的态度，因为“最重要的是“让英法两国政府一直不清楚西班牙到底将会采取何种政策。
英法两国于9月3日对德国宣战后，佛朗哥呼吁各方重新考虑各自的立场并回到谈判桌前。
宣布中立，（战时在港口给德国潜艇提供补给）致电墨索里尼，请他逼迫波兰人尽快投降，以避免苏联入侵。
218:在所有的“平行战争”中（墨索里尼发明的词），最大的一个是希特勒的结盟者斯大林发动的。他利用德国发动战争为掩护，拿下了波兰的一半、三个波罗的海国家的全部、罗马尼亚的东北部以及芬兰的东南部。
长枪党宏伟的口号：通过帝国走向上帝。
佛朗哥想借机进军法属摩洛哥，但德国人的报告称：西班牙军事组织的质量极差，很难找到恰当的语言形容。
220:1940—1942英国花费1300万美元贿赂西班牙高官，希望西班牙置身战争之外……
222:⭕️⭕️⭕️⭕️⭕️（当德国大胜时）佛朗哥说：元首是似乎神灵佑护的一个工具，一个接受神灵的委派而来的历史复仇者或者正义的化身，他的使命是让国际秩序发生革命性的改变，并对英法两国犯下的罪孽进行复仇，让欧洲有价值的国家（西班牙）恢复他们应有的地位。
225:⭕️佛、希会面后，希特勒后来向墨索里尼做出了他著名的评论：他情愿拔掉三四颗牙，也不愿意再听佛朗哥的高谈阔论。
“佛朗哥缺乏作为领袖或者组织者的高度，而且西班牙人有着不切实际的目标。”
227:希特勒没有试图在他提出的条件方面欺骗佛朗哥：“因为这些饶舌的拉丁人无法保密，许给他们的任何诺言都会很快传到维希那里。”
233:希特勒被佛朗哥长长的物质援助清单搞得不胜其烦……西外交部副部长胡安·佩什曾尖锐地指出：我们沒有参战，主要不是因为佛朗哥顶住了德国的压力，而是因为希特勒的要求并没有那么强烈。
234:事实上，除了参战之外，西班牙政府对纳粹德国的服务几乎竭尽全力——补给、运输、宣传……一个步兵加强师“蓝色师团，以及一个中队以战斗机飞行员，与第三帝国一起在东线上与苏联作战………经济方面的合作也十分广泛，尽管没有超过瑞士和瑞典的程度。
258:1944年2月，“中立”这个术语终于开始在报纸上出现。（之前，他们无法想象德国会彻底战败。）
1944年1月29日，美国宣告暂停对西班牙的一切石油输出。
260:1944年5月2日，由于后备资源即将告罄，西班牙与美、英达成一项正式协议。同意几乎完全停止向德国出钨……
262:1944年10月18日，佛朗哥给丘吉尔写信：为了把欧洲从苏联手中拯救出来，英国与西班牙需要建立更为密切的关系。这有点走得太远了。因为尽管丘吉尔反共，但他也认为，在对希特勒取得最后胜利之前，斯大林必须一直是盟友。
（二战后，很多国家谴责、抵制西班牙…但冷战的后果对西班牙越来越有利）
264:苏联代表在联合国会议上声称有不下20万纳粹分子逃入西班牙，并在距马德里70公里处制造原子弹，而且计划于1946年春季入侵法国。（哈哈）
273:1945年的《公民投票法》规定，举国关心的问题将由政府斟酌处理，决定是否交由全体公民投票。
278:佛朗哥提醒胡安·多明戈·庇隆冷静一点，试着跟他们（教会）达到一项协议。“记住，教会是永恒的，而我们的政权是短暂的。”
279:1946年5月14日，佛朗哥在议会讲话时说：“对于我们来说，完美的国家是天主教国家。按照我们的观点，对于笃信基督的人民来说，单有道义上的戒律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有法律来维护原则，纠正弊端。”
280:强调天主教元素是佛朗哥政权用以获取合法性的主要战略之一，而另一个主要战略，则是乞灵于被精心控制的君主主义。
对于王族的合法性，佛朗哥评论道：国王的父亲不会是最后一个与唐娜·伊莎贝尔上床的人。……人们必须谨慎地观察从王后的子宫里生出的人，看此人是否适合王位。
《王位继承法》1947年3月27日：西班牙的国体是君主制，但将由佛朗哥统治，直至其死亡或“无法理政”。
佛朗哥创设一批新的贵族封号，他共封了36个各种爵位。
298:佛朗哥登上美海军第六舰队旗舰“珊瑚海”号，向艾森豪威尔总统发出一份友好的电报，电文在结尾的地方用了“美国至高无上！”这一长枪党式的口号。
300:佛朗哥预言：“总有一天，人人都不得不成为君主主义者”。
301:佛朗哥一贯两面下注…（是个好的期权交易员）
304:摩洛哥独立，佛朗哥说：“要是没有非洲，我几乎无法理解我自己。”
319:⭕️在与美国历史学教授菲利普·鲍威尔的一次谈话中，佛朗哥称他的角色相当于典型美国西部片中的治安官……西班牙人并没有那么不好打交道，也没有那么反叛。其实他们通常很耐心，而且非常坚韧。然后他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证据是，他们忍受了我的政权这么久”。
与其他独裁者一样，他不会容忍任何人设计出任何不同于他的政策，或者培养自己的追随者。
320:他对渎职与贪腐视而不见⋯⋯或許他认为，贪腐是体质的一种必要的润滑剂，有利于让许多人与他的政权紧密结合。
321:最喜欢的格言之一：人是自己说出的话的奴隶，是自己沒有说的话的主人。
那些第一次与佛朗哥见面的人往往会对他与人握手的方式感到吃惊，因为他并沒有以通常的方式伸出手來，而是把手固定在腰部一则，几乎就像拴在腰带上一样。那些比他高得多的人必須弯下腰来，呈半鞠躬的姿势，才能握到他的手。无疑，这就是佛朗哥的目的。
322:⭕️漫长的会议往往是对与会者的考验……他控制膀胱的能力是个传奇，而且直到1968年12月6日他76岁生日前，没人见过他离开内阁会议去厕所。
324:佛朗哥的宗教观念是传统西班牙式的，在礼拜式和礼仪方面十分注重正规做法，而不过分接受从个人冥想或者宗教研究方面得到的信息，也不太注重教义的实际应用。
⭕️⭕️⭕️佛朗哥虔诚地相信圣骨的功效，他在卧室的一个圣物箱中保存着圣特雷莎·德阿维拉的一只石化了的手的遗骨。这位圣人是西班牙教会史上最著名的女性，是赤足加尔默罗修会的创始人。
340:佛朗哥的个人资产大约是40万美元，没有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
元首注重的是行使权力，赚更多的钱对他没有吸引力，甚至是对他职责的一种背叛。
344:⭕️佛朗哥突然遇到一个两条胳膊都做了截肢的小男孩。旁观者看到，就在这位执拗的老年独裁者特别弯腰亲吻这个男孩的脸颊时，他的眼睛中闪耀着晶莹的泪光。
350:私下里，他形容美国人“像娃娃一样”…他批评肯尼迪政府在猪湾入侵古巴时的拙劣表演，并声称应该有可能“在24小时之内把菲德尔·卡斯特罗打得四脚朝天”，而且他认为华盛顿不肯“放任”蒋介石发动针对中国共产党的游击战争是个错误。他也援引了阿隆索·维加的话，大意是，美国军方干的最大好事，是“从马德里的酒吧和卡巴莱餐厅中扫清了“陪酒女郎”，因为她们差不多全都跟美国中士或者士兵结了婚”。
1966年1月，美军两架军机在距离帕洛马雷斯不远的地方相撞。其中一架是携带着4枚未激活的原子弹的B-52型轰炸机，人们在两个半月内未能找到最后一枚的下落……美国大使和西班牙旅游部部长穿泳装在帕洛马雷斯海滨下水，以表明这一区域对于旅游者是安全的。
364:佛朗哥不批准发展原子弹，然后，和平利用原子能的项目还继续向前发展……
365:对于直布罗陀，佛朗哥认为只能通过英国的撤退而不是西班牙的进攻来解决……
370:佛朗哥时代，西班牙的普通犯罪率低得惊人，远远低于大部分民主国家与共产党国家。
381:1969年7月21日，胡安·卡洛斯宣誓“忠于国家元首阁下，忠于运动的原则与王国的其他基本法律。”
……佛朗哥因激动而涕泗交流。为建立工团主义的极权君主制，西班牙行动会与君主主义右派于1932年开始努力，15年后由佛朗哥正式接手，时至今日，这场漫长的斗争似乎即将结出成果了。
386:就像拒绝马克思主义一样，他的政权同样拒绝资本主义。他所谓的拒绝资本主义，意思就是他拒绝自由市场经济，倾向于国家调节与工团组织部的仲裁。
388:⭕️⭕️⭕️⭕️⭕️1950–1975年，是整个西班牙历史上经济增长最了不起、最迅速的时期……佛朗哥政权已经发明了一种新的经济模式，这种模式是20年后的“中国模式”的先导，是在特殊政治体制下，国家调控与自由企业经济结合，并融入国际经济的总体模式。但两者之间存在着两大差别：其一，20世纪60年代的西班牙的自由多于中国；其二，西班牙国家资本的比例远远低于中国。除了新近国有化的西班牙银行之外，银行系统和储蓄与信贷机构仍然掌握在私人手中。
392:1973年年底，西班牙的人均收入突破2千美元大关……
（依赖于外国资本与国际贸易的兴旺）（利-弊）
393:一头臃肿的白象。（看上去神圣却并无实际价值的东西）
394:⭕️⭕️⭕️经济成就很大一部分得益于佛朗哥的计划，但他无力抵抗随之而来的重大文化与社会变革。意外结果法则伴随着西班牙历史上第一个大众消费社会的诞生，这个拥抱物质主义与享乐主义的社会是以往任何一代人所完全不能想象的。
……在国外媒体、广告和娱乐的冲击下，最先倒下的是其主要的文化基础——传统的宗教虔诚。一个物质主义的越来越精致的都市社会横空出世，市民通常受过良好的教育，当然也乐于享受。他们越来越倾向于西欧以消费为主的世俗生活。进管它在名义上仍然是天主教的，但在传统意义上，它已经不再是文化与社会意义上具有天主教的本质了。
411:…因从事非法政治活动而被捕的年轻教士多到必须建立一个特殊监狱来关押，人们称之为“宗教协议监狱”。因为根据政府与梵蒂冈结的协定，他们有权得到特殊对待。
423:但他没有表现出真正愿意交出权力的倾向。
426:内务部长何塞·加西亚·埃尔南徳斯认为元首已经为西班牙做出了足够的贡献，现在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了。对此，佛朗哥的回答是：“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432:杰拉尔德·福特向佛朗哥提出，控制葡萄牙的共产主义威胁的最简单方式，是由西班牙进行军事干预，而𣎴是由美国出手。佛朗哥断然拒绝了这一建议。
442:在他还清醒的最后一段日子里，许多人听到这位老战士对他的家人和医师们哀叹，诸如“天啊，死竟然是这样一场斗争”，或者“我没有意识到，要死竟然也如此艰难”。
447:…⭕️作为传统西班牙国家天主教意识形态的最后一位伟大化身，佛朗哥被安葬在英灵谷长方形纪念碑的圣坛前方。和他一起被埋葬的是延绵千年的传统，其根源深植于过去的13个世纪。
449:佛朗哥情绪平稳，古井无波。沒有情绪畸变，不存在虐待狂的成分。是尽职尽责的丈夫和父亲。
456:⭕️⭕️⭕️⭕️⭕️长远地说，作为历史的讽刺，佛朗哥对于外交政策的兩大貢獻都是消極的：第一，他从未迈出參加“二战”的最后一步；第二，等到时候到了，他和平放弃了所有尚存的海外领土，这与他的初衷完全相反。西班牙得到了好的结果，它成了除瑞典和瑞士以外，惟一一个从未参加世界大战的欧洲国家。所有西班牙人都应该为此感激，既是那些谴责他的政策胆小畏缩的长枪党人也不例外，因为佛朗哥的自保政策也保护了他们。
FET-国民运动
462:⭕️（邓）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转变了中国的制度，三大基本变化：用不断发展的市场自由化代替计划经济政策，用不断加强的专家管理代替教条主义的意识形态政策，采取了与美国友好的外交政策。每一项都曾由佛朗哥在20年前先行实践。
463:收入再分配是通过结构性改革，而不是高税收或革命实现的。
武装力量的相对非政治化……不愿意在武装力量现代化上花费大量资金。（地缘关系）
468:他的独裁政权始终顽固地奉行反对自由主义和反对民主的政策……他是保守社会的军事元首，而甚至在他去世之前，这个社会基本上就已经不再存在了。
2020-2-24（二月初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