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过我温暖的ru~房
文‖冬狼 想起小时候一件事。 小时候调皮,捅屋檐下的马蜂窝,被搅扰到的马蜂小朋友们,一窝蜂的冲出来,向我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我拼死抵抗,可最后还是寡不敌众,顾头不顾脚,被同仇敌忾的马蜂蛰了,额头上,脸上手臂上都是包。爸妈不在家,我的惨叫惊动了邻居姐姐,她出门了看到了我头上的包。
她匆忙的跑过来,关心问我咋啦,我看到她没穿内衣,她刚生孩子,正在哺乳,因为夏天,只穿了一个白色的短袖,两个像木瓜一样的奶,在贴身的短袖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来回晃动。我那颗已经懵懂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晃动。我的惨叫声似乎都已经小了很多分贝。甚至有一瞬间忘了我被马蜂蛰了。 她跑到我身边,一边数落我你咋这么调皮呢,一边侧身撩起外衣,右手捏住左乳房,从乳房里挤出奶,捧在左手手上,小心翼翼的端到我面前,用手指沾着奶,慢慢的仔细的敷在我的脸上。我的叫声停止了。心跳仿佛也停止了。 我看到奶的颜色带点淡黄色,像是家里炼出的猪油的那种厚厚的脂肪的颜色,有股甜香味,奶腥味,还有股说不出来的悸动。 我脸红了,不敢看她,低眉顺眼,她把奶敷在我伤口,我被马蜂蛰的疼痛感似乎立马消失了,就像大脑忽然进入放空一样的感觉,那时的我不是我,而真的我在旁边观看这一幕。
那感觉甘之若饴。 我调皮不老实的脑子里出现了有种捧起她的奶,贪婪的融进她的怀抱里想法。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但是这种羞愧并不能阻止我去想,甚至越是羞愧,我越是控制不住的想抱着她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胸脯。
还好,因为我惨叫和马蜂蛰了后脸色本来就潮红,她没有发现我红了脸。
她说:你等着啊我马上过来。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我跟老实的在原地等着她。没一会,她出来了,手里有一个小瓶,瓶里装着奶白色的液体。她递给我说,待会用这个继续涂抹啊。抹完就好了,你啊,太调皮捣蛋了,马蜂窝是你能捅的嘛?不要命了啊。看我不告诉你妈。
姐姐,能别告诉我妈么?求你了,不然我又得挨打!我一脸哀求的对邻居姐姐说。
现在知道怕了啊,晚了,赶紧回家,好好抹伤口啊,不然晚上你妈回来看到,我就是不说你也瞒不住。
我说谢谢姐。
低头回家,手里握着还有邻居姐姐体温的奶瓶。
我把奶瓶凑近鼻子,闻了闻,真好闻,一股暖流直冲脑门。我把食指伸进奶瓶,手指沾了些奶,送进嘴里,有点甜,有点酸,有点腥,有点香。 现在每年过节回家还能见到她,只是她已经老了,鬓角已经有白发了,每次看她还是很亲切,她仰着头看着我说,小超长成大帅哥了,恁姐老了!是啊,当初的小屁孩已经比她高一头,而当初的美女姐姐也已经迟暮。 此刻,我路过一个医院大厅,透过玻璃,一个年轻妈妈面对着马路正在给孩子喂奶,她安详的拍着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屁股,她抬头时,正好和我的眼神对视,她下意识的把衣服往下拉了拉,盖住了漏出的乳~房,想必她以为我是色狼吧。其实我是愣神了,我转身往下一个红绿灯路口径直走去。 起风了,我看了看天,双手插进上衣口,打扫卫生的环卫工大姐穿过车辆川流不息的马路,走远的背影很像那个邻居姐姐。 时间总是像个无赖,毁掉了所有期待和美丽,也带走了所有青涩和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