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谈的都是美好
借着新冠病毒疫情,《霍乱时期的爱情》(起码是这个书名)在网上又火了一把。我也取下书架上那本深红色精装版,又读了一遍,依然没有喜欢上这个故事,因为他发生并记录622个女人的行为,恶俗地诠释了“心灵的爱情在腰部以上,肉体的爱情在腰部以下”的后半句;她与最合适的丈夫人选过了50多年的鸡零狗碎,悲哀地证明了“夫妻生活的症结在于控制反感”;他与她最终漂流般的旅行,也只是孤独的灵魂投向了习惯了征服的怀抱。
最接近“爱了一辈子”的描写应该是杜拉斯《情人》的开篇:“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这个形象,我时常想到的,这个形象,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的,这个形象,我却永远不曾说起。它就在那里,在无声无息之中,永远使人为之惊叹。在所有的形象之中,只有它让我感到自悦自喜,只有它在那里,我才认识自己,感到心醉神迷。”
或者是叶芝的《当你老了》,因为爱是一辈子的执着,不是爱某个状态;是等待和付出,不是征服;是得之我幸的珍惜,失之我命的豁达;不管过多久,红玫瑰都不会变成蚊子血,白玫瑰都不是米饭粒。
弥足珍贵,美好又残忍,仅限于传说。
还有两种爱情特别浪漫,第一种是辛波斯卡的《一见钟情》

Love at first sight
要么就是美版《flipped》中,平等自信的追求,不卑微也不傲慢,爱自己,不碍人,长成梧桐树,凤凰自飞来。如果你看到了我,我就收获了你;如果你看不到我,我就收获了更好的自己。
还没人赞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