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SION - FASHION】她将时装变成了公共艺术装置
Marie Valognes是住在伦敦的法籍艺术家、摄影师。她喜欢称自己为Mise En,这个词在法语中是“放置”的意思。从几年以前,她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将时装周中的一些秀场look做成了艺术装置。Mise En坦言,这么做是因为在所有的摄影门类中,她最喜欢拍摄静物——虽然拍摄静物需要一定的空间,有时候并不好找。将时装转化成艺术装置,对Mise En来说,是将她在视觉上的联想实物化了。
“在观看静物的时候,我喜欢在不同的物体之间建立视觉上的联系——人们所熟知的T台上的时装和一些完全与之无关的物品,”Mise En说,“这正是魔法出现之处:两件物体之间好像产生了对话,而且观看的人也能参与其中。”
拟象派艺术小组认为,只有用“非存在”才能解释“存在”。
在16秋冬秀场中,Mise En将一些秀场Look重塑成了橡胶手套、梳子、肥皂等生活用品。这些装置最吸引人之处可能在于,物体之间的联系是自由的。我们经常会沉迷于Comme des Garçons的独特芳香之中,或是留恋在Rick Owens迷人的反乌托邦里。这时,我们不会发现,这些时装其实看起来就像橡胶手套或是假发一样。
“在随大流做事之前,我总想尝试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她解释道,“而这种尝试往往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Comme des Garçons——
“仿佛是那两堆布料在带着模特前行。服装的颜色让我想起了橡胶手套。”

Rick Owens——
“这套服装被我重新设计成了唐纳德·特朗普的发型。衣服的材料让我想到浴室中经常出现的东西,比如刷子或者化妆棉上的毛。”

Hood By Air——
“这件衣服有一种人工、非自然的感觉。我觉得它像一个超级英雄玩具,或者一瓶男子除臭剂。”

Marc Jacobs——
“生日派对上的女巫。”

Marques'Almeida——
这套衣服有一点让我难以捉摸:一开始,我在纠结,这到底是一道蜜汁酱烤鸡尾肠,还是一家意大利餐厅?最终,我用了一点制图法:几何方格配上色彩的组合,从而激发出了一个“餐桌上的美发师”的创意。

Versace——
“这件衣服像是穿着脱衣舞者高跟鞋的‘小美人鱼’。这个装置中有两个奇怪的水笔帽,这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组合。而且,裙子似乎像是液态的,被泼到了身体之上。”
17春夏时装周,Mise En同样设计了一系列时装装置。
“每一季,我都给自己施压,希望能做得更好,”Mise En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达到了这一目标,但是我的确认为,我越来越擅长将现有的物品按我的想法进行重塑、改造。最近,我正在学习如何融化塑料,在这一季的设计中我就运用了这一项新技能。”
“有些设计秉持着极简主义,一开始我无法找到为其解码的方式。” Mise En阐释自己的设计,“后来,我开始从另外一个角度审视,将设计中的各个元素分离。现在,在我看来,这些服装是有很多部件组合而成的。”
这个方法非常成功,因为这些解构作品令人着迷。“所有的设计都在冲撞着我的头脑,希望能变成实物。产生对的感觉可能会花些时间,但是一旦灵感出现,实现的过程会变得很容易。”

Maison Margiela——
“头巾的材料是我在金士兰路的一家华人超市中买到的腌姜——它看起来像一块皮肤。服装的色彩搭配在我看来则像是一道素食餐。”

Fendi——
“丝质的图形线条不断地被色块、带有链子的绒毛包和一双亮眼的高跟鞋所打断。这套设计不同寻常,既十分可爱,又带有朋克的感觉。”

J.W.Anderson——
“眯着眼睛看,这套设计就像是一束落满灰尘的玫瑰花。”

Marc Jacobs——
“我的设计抽象地表现了小马宝莉去蹦迪的样子。”

Comme des Garçons——
“这也许是一条能飞上天的苏格兰裙,还有可能是一块行走的格子。我没有使用苏格兰格子呢,而是仿拟其内在结构。”

Prada——
“一簇干草代替了胸前的鹳毛。对我来说,这是‘希腊庭院与非洲茅屋的相遇’。”

Rick Owens——
“如果你养的猫在屋里横冲直撞,那么你将会收获这样一团毛线。”
text 褚萌萌
editor 李媛
photo courtesy of Anothermag.com
designer 魚小姐
图文出自/VISION青年视觉
相关阅读》拟象派
拟象派代表作《 一万个普通人》
“一万个普通人”,简称“万人艺术计划”。由拟像派艺术小组发起人地球君和光子创作,将“一万个普通人”写入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座封存普通人表达和记忆的玻璃迷宫。

历史上除了伟人英雄才子佳人,或是灾难,从未有对普通人存在和表达的公共艺术装置。不论西方,还是中国。始终没有用实体纪念的方式,为普通人自主独立的表达提供永久户外展示的机会,但每个人都有被纪念、记录,甚至写进历史的冲动,这种冲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参与艺术装置的一万个普通人,不需要任何功绩,也没有任何阶级,地位,身份,权利,金钱,人种的限制,只需要留下140个字和寄出一件物品给艺术家即可。

这个巨大的公共艺术装置,不仅留给这一代人,还有未来一百年后的人类。它很像《三体》里刘慈欣设想建在冥王星上的人类文明纪念碑,比“无尽之门”太空基因项目更具有现实意义,又像是2019年《奇葩说》黄执中辩论里的“历史长河漫漫,天上的星星无数,每一颗星星都应该有同等的机会被看见”的古典AI装置。

此公共艺术位于离成都市区1小时车程的崇州历空山道明酒店无人后山,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内。如果你也想成为一万个普通人中的一个,可以联系微信 xiaodiqiu17 了解该艺术计划。

关于拟象派》》
拟像,英文“simulacre“,来源于希腊语 eidolon,原意一方面表示图像,另一方面又表示仿真,即表示某种事物的一种形象或者是一种“再现”。类似于真实事物的“副本”,“幻象,”是一种’非存在”。
柏拉图认识到语言就是一种“非存在”,同时他也认识到:只有透过“非存在的方式“才能表达“存在“。这样一来,“非存在”成为了“存在”的替代物。

拟像派艺术家地球君指出:用 “非存在 ” 去指认并强化 ”存在”,就是艺术家的空间 (word space)例如俳句中的间隔(空格、空档),是不存在内容的,然而它确实存在(实在感、效果、语义)。这是艺术的空间(wordspace)。
拟像派不是什么,是什么:
拟像派不是野兽、
不是禅修灵异气场感觉、
不是机械复制时代的灵光、
不是后现代、
不是新水墨、
不是线性时间中或与时间同步的当代、
不是科幻视觉、
不是商业复制性批判、
不是批判批判、
不是杜尚空间物料的搬运游戏、
不是博伊斯的自然美学社区政治运动、
不是艺术权力榜单的丛林、
不是不实现观念、
不是总体艺术、
不是多重艺术史的走狗、
不是哲学的物化、
不是新闻反馈的永恒化、
不是政治异见的民主斗争、
不是观众成为内容的更多可能性、
不是光舞互动、
不是视觉感受、
不是街头、
不是行为、
不是放炮、
不是品牌符号、
不是艺术即行为。
不是不是。
也可以说,拟像派可以是如上内容的拟像,但不是如上内容。

▲拟像派”竹林七贤“局部图
拟像派只是对拟真世界的系统拟像,在other word space 中存在。拟像派将贪恋拟真世界中的一切,包括不限于民主、法治、金钱、权力、欲望、哲学、和静清寂,并加速变异,使它美妙,比真实更真实。拟像派绝不悲观,只是用更好的表达效果来遮蔽,象征死亡。拟像派十分快乐,包括不断拟像自身。拟像派自身没有概念,包括界定时期。拟像派里不存在拟像派这个词汇。拟像派不承认拟像派自身。
拟像派的终极关怀:
拟像派的最后极端,是用拟像重塑拟真世界,将无数真理归至真理的唯一,解除因思辨而被思辨谋杀的集群内爆,那就是依据原有的真实,承认最终的造物主是上帝,它是自身最纯粹的拟像。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地球君
实验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小地球旅行创始人兼CEO。2019年主导筹建中国首个大地艺术营地;曾创作世界第一个众筹大地艺术项目“小王子2”,同期修建世界最长篝火池;已累积创作超过1000幅当代艺术作品;举办3000次一人观展运动。

拟象派代表艺术家 光子
跨界艺术家,俳句诗人,宇宙诗人,大地艺术家,拟像派艺术发起人,小地球旅行联合创始人,旅行圈著名撰稿人,超现实景区策划人。2019年联合筹建空山小绿球大地艺术营地,已落地创作数个大地艺术作品装置;2016年曾受邀哥伦比亚大学北京中心,演讲“俳句,清贫思想”;2013年北京京师美术馆举办“日常神迹”多媒体装置联合个展(诗歌,装置,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