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读懂了一些王澍

后天三月三号要公布2020普利兹克建筑奖,我又想起了王澍,第一位获得普利兹克的中国人。
我看过王澍很多文章,包括字体模糊到看不下去的硕士论文,我找同学帮我打印出来的博士论文,以及知网上的几乎所有的文章(阅读量和下载量都很大)。大概了解他做的事,但不太确切。我理解到的程度是普利兹克奖的评语:“当人们还在争论到底有没有一种中国的建筑理论时,王澍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它!”,当然这是极高的一个评价。至于他的理论是什么,我的理解是,他从园林和中国绘画出发,建立了一种看待建筑的不同方式,以及在这种方式下的建筑实践。当然,这很抽象。我也去过杭州、宁波,看过他的大部分建筑。
2010年底,王澍在清华讲座( 王澍清华讲座),我刚好在现场,但王泽生厅场地有限,我在走廊的屏幕里听到了一部分内容。我不知道我对讲座理解了多少。后来在看讲座录像时,有一个“瓷屋”的设计我理解了。这个设计本身可以说并不惊艳,甚至可以说很普通。但这个设计有一点是成功的,王澍试图用这个设计去说明中国画的看画方式,这一点非常特别,从很大意义上讲,这是在颠覆一种价值观。
一种价值观的确立,不是仅仅是一种结论,其实从“观”的方式上就已经决定了。你看待事物的方式,已经决定了其结果必然在特定的“观”的层面上产生,区别只是程度的不同。

《造房子》封面——图片来自豆瓣
今早我翻开《造房子》,意识、语言、对话,这个三段式的目录很清楚的描述的王澍的工作,当然意识是最开始的,或者说区别也只能从意识开始。
意识部分最后一篇文章吸引了我:“走入树石的世界”。
下面经历的就是那个我认为我“读懂”的时刻!
为了更好地传达我的感受,我摘录一些句子:
““树石”是比建筑更重要的事物”
“园林”从一种被先锋建筑师厌倦的对象变成一种借用的对象
在1999年世界建筑师大会上的中国建筑展上,我明确提出“园林的方法”,在这种方法的视野下,作为那种纪念性造型物体的建筑学观念被抛弃了,它将被一种在某种漫无目的的,兴趣盎然、歧路斜出的身体运动所导致的无等级意义的建筑学所取代;它的唯一明确的组合就是对陈腐意义的回避。
我没法估计我感受到的能够传达给读者多少,我想读者如果是建筑师,或者是别的什么需要所谓“创造力”的思考的行业,你就会被一件事所困扰。那就是,如何创新,如何创造,当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观点。
我感受到最大的问题在于,如果你没有确立一种价值观的话,或者说你始终在一种价值观维度下思考,那么你只是一种方法的实践者,因为你所在的价值观必定有它的方法论,逃离不了这一套价值观,只能是在量上有重复和区别,在质上没有变化。
王澍为我们开启了一条道路,当然,顺着别人的路可以走下去,但自己的路还需要自己走,对吧?
附文章书页照片:(拍摄自《造房子》)


(完)
无预设工作室设计项目链接:




大师课代课建筑师访谈
竞赛系列:
无预设近期文章链接:
西安探访系列:
日常思考:
建筑师访谈系列:
参观系列:
谷歌地球看建筑系列:
无预设其他展览报道链接:
无预设工作室设计理念:
无预设是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进行工作,
对“工作内容”、“工作方法”、“设计目标”“理论背景”等没有先入为主的预设。
工作室不会一定只做什么类型的设计,
只用什么类型的方法,
只达到什么样预想的目标。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相对固定的设计模式,
那就是“倾听”“思考”和“有针对性做出反应”。
联系:
wechat:yangyangstudio
email:wuyushestudio@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