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童年的游戏碎片,追忆似水年华(童年记忆四)
人至中年,历经岁月的磨砺,饱尝人世的酸甜苦辣,当我不经意间回首往昔,才惊觉人生最值得回味与珍藏的,仍是童年那些璀璨如星的美好记忆。它们从未在我心中淡去,反而随着时光的沉淀愈发清晰而珍贵。不知你是否还记得,童年时我们曾痴迷的那些游戏?让我们一同穿越时光的隧道,重返那段无忧无虑的快乐岁月。 那时的游戏,充满了简单纯粹的乐趣,是如今的孩子难以体会的独特欢愉。 滚铁环在当时堪称“高端玩具”,我一直渴望拥有,却始终未能如愿,只能满心羡慕地看着其他小朋友尽情玩耍。直到2015年,在万灵古镇游玩时,我偶然发现了铁环,毫不犹豫地买下一套,终于圆了儿时的铁环梦。 吹马将也别有一番趣味。我们把连环画上骑马的武将剪下来,通过用嘴吹的方式一决胜负。我在这个游戏上可谓是“高手”,赢了不少“马将”,但也因此没少挨爸爸妈妈的揍,毕竟好好的连环画被我剪得“体无完肤”。 丢沙包的沙包都是我们自己动手制作,用碎布和针线缝成口袋,再装满细沙。三人一组,一人站在中间,躲避两边同伴投来的沙包,紧张又刺激。 走子的玩法如今在我记忆中已有些模糊。只记得是将瓶盖或算盘珠子串成环,在地上划出格子,大家用脚踢着进行游戏,充满了童趣。 打弹丸,一开始我们玩的是泥巴做的弹丸。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让弹丸相互撞击,谁的弹丸先进入指定的“洞”,谁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后来玻璃弹丸逐渐出现,但依旧十分珍贵。 捉迷藏时,大家绞尽脑汁寻找藏身之处,躲起来后还会暗自窃喜:“你肯定找不到我!”老电影院是我们最爱玩捉迷藏的地方,有个小伙伴甚至最喜欢躲进女厕所,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打砍板,把纸折成正方形,双方通过拍打,谁能将对方的“砍板”打翻,就能赢得对方的“砍板”,简单的游戏却让我们乐此不疲。 抽陀螺,拥有一个优质的陀螺是我儿时的梦想。终于有一天,叔叔给我做了一个超棒的陀螺,底部嵌着钢珠,外面还包着铁,我开心了好久,每天都爱不释手。 煽烟盒或画片,即便把手拍得又红又疼,我们也毫不在乎,只为了能将对方的烟盒或画片拍翻,收入囊中。 偷营,这是个需要多人参与的游戏,大家分成两派,虽然具体玩法已记不太清,但那种团队协作、斗智斗勇的快乐,至今仍留在心间。 钓瓶瓶鱼,护城河是我们的“乐园”。那时河水清澈,鱼儿众多,每次我都能钓到不少。可我不敢把鱼拿回家,便用瓶子装好埋在土里,结果过几天再去看,鱼儿都死了,现在想想真是又好笑又可惜。 打水枪是夏天的最爱。我们的“水枪”可不是如今精致的玩具,只要是能挤压射出水的东西都能成为“武器”。我的“水枪”是姑父给的大针筒,在当时那可是“高端装备”,周围的小朋友都羡慕极了。 玩张三找红娘,游戏里有法官、执法官、打手等角色,张三总是被大家“变着法儿”地“折磨”,而大家都争着当法官,乐趣无穷。 火药枪在当时属于“高精尖”的玩具,会制作的人不多,而我就是其中之一。我用门合页做成火药枪,打响时“砰”的一声,特别威风。 打仗游戏,小朋友们分成两派,在山野间追逐打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门武器”,我的“三节棍”是用家里凉椅子的竹条制作的,威力不小,结果不小心把一个小朋友的脸打出血了,回家后被爸爸狠狠教训了一顿。 钻防空洞,老文化馆下面的防空洞是我们的“冒险之地”,里面漆黑一片,我们拿着火把进去,被称为“勇敢者的游戏”,现在防空洞早已不复存在,那段冒险经历却成了珍贵的回忆。 打子,用小石头或银杏核,通过抛接的方式玩耍,眼睛和脖子随着石子的起落不停摆动。这个游戏女生比较喜欢,我却兴致缺缺。 看露天电影,在那个没有电视的年代,露天电影是我们最大的期盼。没有钱买票,我们就想尽办法“混”进去,要么早早躲在厕所里,等电影开始再出来;要么谎称电影院里有亲戚。 捉昆虫,夏天的夜晚,我们和小伙伴们一起在路灯下捉蚱蜢、天牛、蜻蜓……我最喜欢螳螂,捉到一只就能开心好几天。 赌酸梅粉瓢,五分钱一包的酸梅粉,里面附赠的小瓢成了我们打赌的“宝贝”,我还赢了不少呢! 扮家家酒,院子里最漂亮的小女娃娃总是当“妈妈”,我当“爸爸”。可长大后,她却成了别人的新娘,现在想起,心中还会泛起一丝淡淡的遗憾。 划甘蔗,这可是个考验刀法的技术活,技术好的人能吃到不少甘蔗。 赌杏子谷,玩法多样,我们站着投掷,谁打到对方的“杏子谷”就算赢,可惜我总是输多赢少。 划地图,用小刀在软土地上划出长方形格子,通过投掷小刀划分“土地”,输的人最后还要被“挖屁股心心”,充满了童真的“惩罚”。 看小人书,老法院前面驼子开的书店是我的“快乐源泉”,一分钱看一本,我最爱《西游记》,常常一待就是半天。 打皮剑(弹弓)战,用铁丝和橡皮筋做成弹弓,子弹用纸制作,调皮的我还用铁丝做子弹射人家窗户、打鸟,没少闯祸。 跳橡皮筋、踢鸡毛键是女生们的“专利”,我偶尔也会参与跳橡皮筋,却总被女生们嫌弃跳得难看。 打官司草,用一种野草打结后对拉,如此简单甚至有些无聊的游戏,我们却玩得不亦乐乎,还漫山遍野地寻找这种草,如今这个游戏早已失传。 抬轿子,男生们大多玩过,有一次我和同学抬人太猛,差点让被抬的同学“受伤”,现在想来真是惊险又好笑。 斗鸡,单脚站立,用盘起的脚去撞击对方,我因为个头小,没少在这个游戏中落败。 翻绳,简单的绳子在手指间翻转,就能变出金鱼、钱包等各种花样,神奇又有趣。 编花篮,女生们一边唱着“编,编,编花篮,编个花篮上南山……”一边玩游戏,我虽然不参与,但总爱看着她们,想象她们摔倒时的样子。 瞎子摸人,大家都不太愿意当“瞎子”,但游戏开始后,欢笑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跳背,一人弯腰,其他人轮流跳过,没跳过的人就要接替弯腰的角色,“被骑”的滋味可不好受。 老鹰抓小鸡,“小鸡们”在“母鸡”的保护下左躲右闪,尖叫声不断,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木头人,大家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违规”。 东南西北,四个角上写着各种有趣的称谓,我们还会耍些“小手段”,让对方总是“中招”。 叠纸飞机,用作业本纸叠出各式各样的飞机,和小伙伴们站在高处放飞,比谁的飞机飞得远、飞得久,一玩就是半天。 放风筝,没有现成的风筝,我们就自己动手,将竹子削成条、打薄,编成骨架,再糊上薄牛皮纸。看着亲手制作的风筝翱翔蓝天,满满的成就感。 黑白机电子游戏,随着科技发展,我们也玩上了电子游戏。一台黑白电视,一个摇柄和按钮组成的控制器,虽然节目不多,但《加油飞机》《幽灵坦克》等游戏让我着迷,第一次玩过后,我兴奋得几天都睡不着觉。 童年的游戏多如繁星,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是我们生命中最快乐的篇章。那时,物质生活虽然匮乏,但我们的精神世界却无比富足。天空湛蓝如宝石,河水清澈见底,人心单纯善良。曾经住在同一条老街的十几个小伙伴,如今大多失去了联系。每当想起他们,心中满是思念,不知你们如今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