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
刺鼻的烟缕,徐徐流入二十六岁的双肺 铜锣湾,尖沙咀,旺角,热浪席卷热带岛屿 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黑色面纱,拿着残缺黑色砖头 黑色的棍棒血迹斑斑,一片惊慌,听不见头骨迸裂的声音 “暴徒,暴徒!”
舒缓的钢琴小调,轻轻振动双耳鼓膜,飘入右脑深处 扬子江和汉江划分三地,黄鹤楼,白云千载空悠悠 戴着口罩的训诫者,穿着白衣的天使,化为焚尸炉上空的一缕烟,飘远,消逝 殡仪车载着裹尸布里冰冷的躯体,听不见后面哭泣的声音 “辟谣,辟谣!”
室内惨白的灯光,漫不经心地照在倦怠的身上 背靠葱茏的阿里山,面朝浩瀚的太平洋,磅礴的大雨倾盆而下,淋湿花莲县 带着关于公理和正义的答案,杨牧平静地躺在榕树棺椁里 听不见,浪花涛涛,晚风习习;金黄的太阳落入大海 “谁告诉我关于公理和正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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