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如何应对校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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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校园排斥。这是她们写的宣传文。当然是有感而发。
《芳华》中那些被人们所忽视的
那个夜晚,月光洒满草地,何小萍穿着病号服,翩翩起舞。平转、大跳、下腰,她跳了一辈子的B角,却在那个无声的夜里,为静静拂过的风、为轻轻颤动的叶、为命运中永不放弃抗争的苦难和迎面人生凶险的自己跳了一次光辉的主角。大堂里是文工团的精彩、是为战斗英雄的犒劳演出,大堂外,那个空旷的院子里,是一个渺小、孤独、善良的人的芳华。 当我们谈起芳华,我们在谈论什么?是上一代人已逝的青春?还是文工团里曲线优美、脖颈洁白的美丽姑娘?是跳入泳池的青春靓丽,还是穿着军装的英姿飒爽、少男少女间说不出口又流露于眼眸间的情愫?我们缅怀着绒花、缅怀着邓丽君的缠绵歌声,却忘了那些遭受伤害的人。 何小萍被文工团的大家庭排斥着,她以为她脱离了那个视她为累赘的家庭,参了军就能被善待,却不知只是从一个地狱到了另一个地狱。她有错吗?我看没有。她只是爱出汗了些,只是借了一件军装,然后便万劫不复。她们扒她的衣服、她们嘲笑她的味道、她们把她堵在宿舍门口,舞伴不愿意托举她,直至男孩子也加入了这场残酷的比赛,“谁不排斥何小萍谁就是下一个何小萍!”当人们聚集在一起,一个个恶的行为得到了庇护,群体对一个人的排斥显得更加冰冷与现实,因为每个人都不是在单打独斗啊!毕竟,法不责众啊。 冬天摆在门外冻久了的大白菜,拿回室内就会腐烂。一辈子没有得到善待的何小萍,在受到了嘉奖后失心疯了。她成了战地天使,也成了一个病人,抬起懵懂的眼睛看着驱赶她的文工团的演出,观看她曾跳了许多许多年B角的剧目,然后她缓缓走出大堂,跳起了自己最热爱的舞蹈。原来,她没有忘记。原来,她即使失去了神智也不会忘记的是跳舞。原来,她不是自愿离开文工团的。原来、原来、原来……我似乎看到了所有悲伤的泪水。她兴高采烈地想融入这个新的大家庭,却被残酷地排挤在外直至离开。 排斥她的林丁丁嫁了澳洲富豪,圆润了不少,排斥她的郝淑雯嫁给了另一个高干子弟,坐拥无数房产,而何小萍,穿着灰扑扑的大衣、剪着灰扑扑的短发,在清明,独自去扫墓。 排斥他人的人过得依旧很好,受到排斥的人却永远被影响,在痛苦和过去的回忆中挣挣扎扎、不断沉浮。 年轻人天真、大胆、无知也残忍,他们最容易伤害到他人。他们有激情、容易被煽动,当一个人用随意的语气谈起另一个人的闲话时,第三个人听到了,记在了心里,然后谣言传播开来了。一个人、两个人、十个人、一百个人,一个集体因为一件莫须有的事情针对起了那个无辜的人。 何小萍的芳华是冰冷的、是沉重的、是压抑的。“一个不曾被善待的人,最能识别善良。”但她已经被剥夺了这个识别善良的机会了。 当我们谈起芳华时,我们谈起芳华之后的残忍。 “我小时候被同学嘲笑,用难听的绰号辱骂我。有一次我去找一个女生玩,她说‘我不和你玩。’当时我突然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直到现在,我想起那一刻,还会非常地痛苦。” “我小时候被一帮女生孤立过。她们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带头的是我们班班花,她把我的书和书包从楼上扔下。我现在经常会不自信,我总是觉得我有些地方没有做好……” “我曾经在一个班级里被当做透明人,连老师都不理我,考试时发卷子有时候甚至不会发给我,没有人和我说话,大家都当我不存在。因为我是转校来的,为了考试而报的学校,所以我就埋头苦学,但是我有时候还是会十分痛苦,我觉得很压抑,有几个瞬间我有想过自杀。” “她们经常说我的坏话,我就当没有听到……” “我……我的父母觉得都是同学间开玩笑……老师知道……没有用处……” “对不起,我不太想谈……” 我不相信所有的被排斥者都是有错的。 我不相信这些是无法改变的。 但我知道,他们的身上确实被烙下了深深的痕迹,在某一个时刻,你会在人群中发现他们的身影。 当我们谈起芳华,我们应当谈起芳华中的沉重与冰冷。那是被美好掩盖的现实。 最后 当然还是选择关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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