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面朝大海的海子引出
也许这篇关于记忆的短文不该由现在的我来写,但突然记起又令自己有点羞愧难以承认的事情并不是经常碰的上的,所以还是写下来吧,顺便放到这个无人访问的小角落中。
2020.4站在与2017没什么太大差别的时间点上,在mo乎的时间线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问题:
「为什么写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样的诗的海子都会自杀?」。
想要看到一些新的东西,但没有如愿,反倒是之前的记忆被带了出来。
被束缚的春天直到夏初,熬夜与毕业照上的自己摇摇欲坠,吵架与阴晴不定的精神。这就是混乱的三个月最终得来的对自己境地的概括。现在看来,这种境地中的行为是符合心情的,因此不是莫名其妙的,但是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境地?无意识,这是自己现在给出的答案。
逃避带来了两本诗集,《海子诗选》与《济慈诗选》,为什么非得是它们?一本因《海伯利安》,另一本则因顿悟以及随之到来的恸哭。之后的读《海子诗选》大概是一种渴望再经历心情与经验的尝试,结果令人失望,再也没有顿悟带来的激动与迸发的情感,自然也没有之后的流泪,所以也没有值得记录的心情,所以没招来传达的冲动。大概是因为相关的一切都随着顿悟与之后的书信被固定在熟悉的领域了。
书信是传达的方式,渴望传达成功是书信人的一厢情愿,不成功的传达可能会被认为在浪费情感,但我拒绝让自己认同这个看法,因为顿悟。
顿悟使我觉得自己与距离自杀不久前写《面朝大海》的海子有了一些交流,能够明白为什么这是一首预兆死亡的诗,这就是我对于问题的回答。现在也能回答,为什么我在同样的时间段碰到了同样的诗句?这不是蓄谋已久的,也不是生活被监视的实例,只是因为它紧挨着3月,这个海子卧轨的月份。
面临着相同的事物,我仍觉得自己被束缚,一种过高期望与现实不称导致的低落。身处四叠半,为解决这种自己的问题委身于外界大概只能招致失败,只有花时间与花更多的时间,所以
来,组成我的透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