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开心集
我来乐呵乐呵。高兴的时候写点,不高兴的时候回看也能乐呵起来。欢迎来坐坐~
划船
对划船的爱始于大一选择的破冰活动 —— 一颗(划掉)九座赛艇(Rowing)。当时要集体举艇,向河边出发。我伸出了我的双手!伸展了一下...够不着…期期艾艾地放了又伸,最终还是“闲闲”夹在队伍里,实则别扭地跟着一群“高人”走向河边……那天从河上划艇回来,还有划船机接力赛,是一整天的高强度运动。于是第二天,从躯干到四肢都被霸道的乳酸占据——我被牢牢地封印在了床上。
后来在风平浪静、没有鱼虾的Lake Grafton尝试了木桨船。桨好沉啊,居然还是倒着划,看路靠扭头,转向全靠手。于是第二天,我抬不起我的双手。
有年生日,我还叫上好友FC,和我一块再去Grafton划木桨船。其实还是笨拙的。我们划着划着,桨能探到湖底,不多久,也就差不多搁浅了哈哈哈,还要费上老大劲儿离岸。还有一阵,是碰到了岸边消暑的狗狗,悠哉哉地浮着,我是叶公好狗式爱好者,和FC相约划过去,忍不住轻声强调说,“我们不要太近,不要太近。”,嘿!这前头划船带的惯性和风让我们飘得离狗越来越近。“汪!汪!”狗冲着我们大叫,于是我们慌里慌忙赶紧逃离,又笑作一团。
一段时间后又是在Grafton,和好友L相约划单人皮划艇(Kayak)。那天还是在租赁处不开的情况下,万幸借到别人的私人皮划艇划的。Kayak好轻!动一下就好晃!整体感觉挺容易的,只要习惯它的轻体量,把控好平衡就成。嘻嘻再次解锁新船。
虽然一年没能划多少次,但我已经嘚瑟得,feel like a pro。直到我来到惠州的海边……我坐上了皮划艇被推向了海,海边的浪打得猛啊,愣是把我给晃得直喊爹娘。于是怂了,退下。真是年少无知不懂Grafton的好。后来经过点拨,忍着岸边的最猛的那撮浪,大力划,对着干!到远处就可以放松些,往垂直于海浪移动方向轻轻松拨一拨就好了!浮标围着的近滩,都是一片嬉闹的欢声笑语,有几艘船的游客忙着应对浪,还夸我专业,哈哈我也才堪堪上道,比他们其实还怕晃的。不多久,我来到了浮标边上,一会儿在右侧仰望高而冷清的码头,一会儿又跑航行的船只边上,嗯,太近了,那就忙活起来,避一避。上岸后,我爸给我看我二次下海的照片,嗯~背影小得令我骄傲。
前年夏天,则是去了中央公园跟姥姥划了木桨船。湖太小,人又多,跟下饺子似的施展不(划掉划掉划掉)。哎呀跟姥姥划船,良辰美景,言笑晏晏,有啥可挑剔的,妹有。
前年秋天,和我的C在Hampshire一带划双人皮划艇(Tedon)看海豹。这是我在一年当中划得最晚的一次了。天气凉,划船会进水,下半身全湿,两股战战,牙齿打架,没感冒真是多亏YQ的暖气了。坐的是后座,多了帮助转向的踏板,这个对于Tedon真的是利器啊,只靠轻桨抵抗着浪潮做转向,臣妾哪怕是可以吭哧出力的大力女水手,也是万万做不到的。可是桨往右划是转左,踩右踏板是转右。这桨和踏板操控逻辑相反,搞得我一开始连累KN和我一起原地打转了……我们是顺着河流流动方向划,返程的时候几乎没有浪。掌握涨退潮时机真是挺重要的,对领队只有更尊敬了。其实到了最后,踏板还是一不小心就踩过头。我的性子是喜欢在大片水域里驰骋沙场的,可是一队人在一起,紧跟领队自然是好,听多些介绍和小故事。但我的感受是,踏板不太能做轻微调节,似乎只适合做长距离的转向调整。那时如果保持多点距离,跟着方向不求距离,会更加闲适。
怎么办,好吃如炳胜,他们没吃尽兴耶....
有一次,一位大学朋友过来转机。她家在云南,这一趟是带着父母叔婶一道的。我招呼他们去炳胜吃。炳胜是顺德菜,偏甜口,最好吃的莫过于双拼叉烧。我和朋友一起点的菜。吃到一半,他们嘴里淡的不行,伯伯实在不习惯了,喊服务员拿来酱油加上辣椒时,我和服务员都惊呆了。现在倒也不是说广东一点辣都吃不得,但这和炳胜菜式真是...完全不同的路线。我都有点抱歉了...🤣可是这一顿他们是注定字面上的,无辣不欢了...当然他们也说,出国吃了只会更不习惯饮食,本来两省的饮食就不同的...
然后聊到了菌菇类。我说,我们有荔枝菌!荔枝菌每年也就那么一季,很鲜,很稀罕。结果,朋友叔叔是生物老师,撰写过本地的植物大全一类的书籍。对菌菇了如指掌,说山上大把大把的;有些一摘下来,也鲜不了多久,会即摘即炒;市面上还有比较稀罕的,卖上百块一斤...我立刻就知道了,这就相当于荔枝和龙眼,你真的非得在广东吃不可。卖到国内广东以外的,我没见过,还不好评判。北美的那些,我从来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的,皮红里带黄,外形不够圆润,“面黄肌瘦”,长得感觉就不会甜,卖相也无。不似甜糯的糯米糍,外形丰满肥美,而小巧如挂绿,也必然是圆润饱满的。难怪荔枝菌在他们眼中黯然失色。总而言之,这种farm to table的路数,荔枝龙眼如是、鲜笋如是、潮汕的牛肉火锅也如是。食材第一手的鲜都是跨不了省的,花再大钱用工艺也留不住的。我已经看到云南的菌菇大宴在挥手招揽我过去了......
一声“阿姨”,我......
昨晚拉着行李背着包,披星戴月踩着高跟哒哒走回家。刚进小区大门,劈头盖脸听了句“阿姨好。”
我倒吸一口凉气,扭头一看,是三个骑车玩耍的小男孩。我说“不要叫我阿姨,我会崩溃的!”这旁边立刻就有个识相的,更正说道“姐姐好”,带头的小顽皮,又说“奶奶好”,“小妹妹好”。哪句都不合心意,哼。小不点!
回到家,不住叨叨,我说,刚出生的小婴儿要喊我“阿姨”,年纪上勉勉强强接受,这么大个皮孩子,他出生我还读书呢!唉,也就是这时候才和小时候纠正我喊“阿姨”、“老姨”的女性们感同深受,GD的“姐姐”传统实在是深得人心,有必要继续发扬光大!
我要走大运了,不走大运,天理不容(狗头) 这个表,我是专门为了应对上班买的。金属链上有多个卡槽,卡扣也比较特别,要把盖掀起来,用针状物把细杆挑起来,就可以调节绕腕长度。这半年以来,卡扣卡表带开始比较吃力了,一天当中我总会时不时按一按,让它卡紧一点。 今天上厕所完毕,我站起来,表自己松了,砸在我的脚上,一下子被鞋扫到了隔壁厕所间。 “咚”的一声。 我出来,看到隔壁有人在用。那等一下吧,又想,不过是被踢到了隔壁地板上,请人家帮忙递一下也不是不行。 敲敲板,一问,人家说,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它自己掉下去了。”
妈耶,人家并不是在办三急之一! 我简直要被这种神奇的小概率叠加给气笑了。不过作为小物件遗失大户,我心态稳如老狗,行动迅猛:打电话找了保洁阿姨,下班了。再打到领班,对方说: “……啊你的东西要是是钥匙那样的话,它直接就下去了,直达一楼,我们没办法帮你捡的。荷包掉下去都捡不起来……” 我真的是,风中凌乱了。 原来“咚”的一声,竟是它,就这么风风火火地冲下去了 概率这么低的事,都能碰着。 妈说,你去买彩票吧。或者今晚商场溜溜,说不准能碰上帅哥。 我说,对,我要走大运了。我也这么坚信着,哭笑不得与自闭交加。[微笑]
A "wow" Moment
突然回想起这个瞬间。
在通风橱边做着实验的某一天。隔壁高挑丰满的土耳其小姐姐要绕过我关掉氮气阀,为了图省事,双手伸展开来把我“咚”在了怀里和玻璃之间。
实在忍不住wow了一下,她也一笑了然,因为:我是被🐻咚的。🙈🙈🙈
读书趣事1
初中物理课的保留节目,就是在老师进门的一瞬间,和几个要好同学默默留意某位男同学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后来看纪录片说,看到好感对象的男女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特别提到女性会双颊微红,嘴唇充血。大概产生好感的瞬间即使在人海中也很隐蔽,长到现在这么大回想起来,别人脸上能看见红更多来自醉酒失态,要不就是睡觉质量太好、暖气过热,看着也更红。情感翻涌带来的面红耳赤倒是少了。
关于借不到书的小小开心

非常迫切地需要阅读一本书,发现书本在好几个本地图书馆都属于在馆状态,出借平台却查无此书。昨夜约九、十点钟在公众号反馈,今天上午即收到邮件回复,明确告知无法出借。
城市公共服务能如此明确且不拉跨,太安慰了,胜过一时得不到书的失落。
加上对于其他政务服务的体验,作为一个市民,一个服务接收者,我珍惜这样的服务响应,也更愿一同监督、维护公共服务效率。
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切实有市民感,有公民感的moment。
A restless soul trying to seek inner peace. ------------ 不想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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