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从不很少有时总是
电影中唯一一个见血的镜头 Autumn用别针扎了一个鼻子上的装饰用的洞
高考完那天我干了三件事,染头 通宵 打耳洞。这三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干过的事情。
当时的我并不是打卡式的干了这三件事,更像是自然而然的随心行为。我并不知道这样的做的意义,只是知道应该这样做,不知不觉就染了头、通了宵,觉得想带耳环就去打了耳洞。
有人说,打鼻钉的环节隐喻除了女主对发育自己身体决定权的决心,我愣了一下,想到了高考之后的自己,突然明白了自己当时内心有这样冲动的原因。
我先斩后奏,打了耳洞才给父母说的。一向没什么主见得爸爸却突然勃然大怒对我不理不睬,妈妈走进房间先是阴阳怪调的说着耳洞的样子,又怪笑着让我去给我爸看看。
我预想到他们会议论,竟没想到会做出这样令人不适的举动。
母亲刚开始教训着我,说害怕打耳洞的设备不干净,说我不知好歹。我一通辩解后,无话可说的他们说出了内心那令人惊讶的心声。
“身体发肤取之与父母,你这样身体就不完整了!”
我一阵寒战,无法想象。同在屋檐下生活这么多年的父母,我第一次认识了不一样的他们。
我属于我自己,从前属于,现在属于,将来也只会属于我自己。我一切的努力,就是在与这吃人的社会成见作斗争,与身边真实存在却无形的吃人言论争夺自己灵魂与身体的自主权。
我学习,深化灵魂,为了不深入这泥潭,为了有一天能走到真正尊重我的世界。
何为尊重,不是一句句道貌岸然的话,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我是个人。我不是谁的谁,不是干什么事情的工具,我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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