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4日
周一,武汉,晴热。
五四青年节。昨天在学习强国上看何冰老师为小破站站台演讲《后浪》,一番慷慨激昂,虽不是青年,也还是被青年们感动。身边同事们的孩子也有混迹小破站的,摄影、剪辑、美食都有所涉猎,做得也都还不错。我自己也是过了而立之年才真正开始用小破站,在里面也学到了一些基础的视频剪辑等技能,由衷地佩服这些UP主们,常更常新,总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才能。我虽算不上前浪,但也确实被B站上的一些后浪们征服了。
今年元旦小破站的新年音乐会,三个篇章全程高能,勾起了一波一波回忆杀。《爱殇》原唱小时姑娘藏腔唱歌时 ,惊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配合《东宫》的剧情,光听曲子就能赚出老阿姨一把眼泪。《权利的游戏》交响乐响起时,全场沸腾,音乐渐入高潮,舞台上野人前进,舞台上瞬间燃起梅姨点燃的熊熊篝火时,戴着耳机享受音乐的我眼前一亮,当丹妮莉丝的卓耿猛地从屏幕里飞向眼前时,那时的我真的被震惊得目瞪口呆。洛天依和方锦龙合作的《茉莉花》把小破站的视效做到了极致,眼看舞台上花开花谢,草长莺飞,一派春和景明。小破站这视效真的是无敌了,传统媒体的跨年晚会真的显得毫无诚意了。
吹完了小破站,还是回归主题,今早无意间看到有人喷《后浪》,初时不明所以,后来才看明白。大多数人不接受这碗鸡汤,在猛吹青年人的时候,还是该看看真正的世间百态。青年人的世界远不是小破站的《后浪》所能代表的。诚然,说得很有道理,也无法反驳。只能说《后浪》不该是《后浪》,应该是《少数后浪理想的样子》。
有一位大学老师说,还是应该多读原著经典,学深悟透,方是正途。这仿佛是每个大学老师对学生的嘱托,而这个浮躁的时代,有了互联网,读经典原著的人越来越少,我自己就是那个读不进经典的不肖学子,枉费老师的一番教导。
这些都是过去时,还是记录一下今天的生活。
上午,爸爸开车带着一家人兴致勃勃往青山的江滩开去,想到江边走走看看,吹吹江风。十点不到出门,一出门就后悔了,太阳太大了,江滩植被都还不算高大,没有遮凉的地方,外面34度左右的高温,着实不敢出车门。到了江滩还是打道回府,途中改变主意,准备去绿道,谁知到了绿道入口,停车场入口长队伍排队扫码才能进景区。我们下车排了一会队,戴着口罩,不一会就满头大汗,口罩里面就更热了,口鼻处不一会就汗湿了。眼看这情景,我们还是放弃了今日外出游玩的打算,老老实实地开车回家了。今天外面太热,车里已经需要开空调了,孩子的安全座椅没铺凉垫,坐一会车,背上全是汗。
上午没买菜,回到家谁也不想动,爸爸点了必胜客,全家都休息休息。
晚上的时候,一个朋友发来一些资料让我帮忙给她儿子参优评选出出主意,朋友的儿子已经十分优秀了,我望尘莫及。她给我发了一篇示例文章,我看完文章,我不敢相信文章里那个孩子才一年级,太棒了。看文章就知道儿子培养得如此优秀,父母一定是做了巨大的努力。在疫情期间,孩子该玩的玩了,该学的学了,每天的生活被一张日程表填得满满的,收获满满。我再回头看看疫情期间,我做了什么,为孩子做了哪些事情,相形见绌。这正如同事所说,如今,不是拼孩子,是拼孩子背后的父母。
我把这个孩子的经历讲给爸爸听,爸爸说这个孩子真可怜,一点也不快乐。我反驳他,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明白爸爸的意思,他认为这些看起来优秀的孩子,被剥夺了童年可以放肆快乐的自由。
我的童年,就是在乡间满山跑,溪里趟,到处惹猫打狗,摘野果子吃……童年是有很多的快乐,比如,每天放学在人民渠里放纸船比赛的快乐,三五结伴到小溪石头缝里捉螃蟹的快乐,夏季农活之余,到田边土坎上扒地瓜的快乐,边摘桑叶边吃桑葚的快乐,到竹林里找竹笋虫玩,玩了之后再把竹笋虫烤了吃的快乐(这个快乐现在想想有点残忍)……这些快乐如今回忆起来都觉得好玩。
不过,我也不敢说我在农村的童年是全部快乐的,那时的我,还是很厌恶干活的,恨不能每天都撒丫子跳皮筋、跳方格、打沙包,和同伴玩各种各样的游戏。但每天压在身上的事还是不少,放学还要背着篓子去砍草,回家切草煮猪食,替做饭的妈妈烧火,还要洗碗。更讨厌农忙的时候到地里去干活,一年到头不是种粮食就是收粮食,最怕就是暑假的时候,无穷无尽的掰玉米,剥玉米,晒玉米,收玉米,过滤玉米,储藏玉米……不对,没有最怕,只有更怕,我更怕的是摘桑养蚕时,桑叶上那不知藏于何处的洋辣子,一不小心碰到,手上立马红肿如针扎,如今回想,都觉得生疼。
我不是城市长大的孩子,对城市里孩子的快乐童年没有体会?
有了孩子后,我经常思考,怎样的童年才算是快乐的?今天和爸爸讨论后,我的结论是,童年不可能有绝对的快乐,应该都是快乐和痛苦参半的。快乐的事情会铭记一生,而痛苦的需要承担的事情,不会成为成长的负担,而会成为成长的动力。
絮絮叨叨这么多,最后还是应该落脚在如今。我的孩子,你的童年会是怎样呢?妈妈我可是没有很好的建议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