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创下4亿美元的意义



《救世主》创下4亿美元的意义
导言:纽约时间11月15日晚间(北京时间11月16日8点51分),被认为唯一可售的达·芬奇作品《救世主》以4亿美元落槌,加佣金成交价为4.50312亿美元(约人民币29.577亿元)价格在纽约佳士得“战后及当代艺术”夜拍上成交,成为史上最贵的艺术品,整个拍卖过程仅持续20分钟。
佳士得将该作品称为“21世纪最大的发现”。作品为一名匿名买家通过电话竞拍购得。拍卖结束后,这幅作品的拍卖师Pykklanen激动地表示,这是自己职业生涯的巅峰,“它将成为我所卖出的最贵的作品。”而在1958年,这一画作曾售45英镑。尽管不少专家在几年前认定这是达·芬奇真迹,但目前对这一画作的真赝仍存在争议。
这一画作在纽约拍卖现场从7000万美元起拍,不过两分钟即突破2亿美元的报价,随后在2.86亿美元升到3亿美元,经过角逐,最终以4亿美元落槌。这一画作的委托人是俄罗斯富商德米特里·雷博洛夫列夫。
《救世主》的创作者莱昂那多-达芬奇是意大利文艺复兴坐头号交椅者,有关他的身份,不仅仅是画家那么的简单,他还是数学家,解剖学家,建筑师,军械师――甚至还是情圣,相当于中国古代的风流才子。按理,文艺复兴是终结中世纪“黑暗”的一次文化复兴运动,上帝的意义被淡化,“救世主”似乎被冷落(命运是《救世主》这幅画被覆盖,也是与这种情形一致的),尤其是今天的现代社会更是如此,其实真实的情形不是那样的,人类纵是如何的任性,仍然感到自己的渺小,无法与大自然,苍茫天地相并论,总会感到失落,总希望有救世主的存在,总希望有一个心灵的救命稻草存在,所以纵是兴起一种远离中世纪的文艺复兴,总还是走的不太远,仿佛我们走进海洋,又与大陆之岸若即若离。对于《救世主》这幅作品来说,远不及《蒙娜丽莎》、《最后的晚餐》诸作品有其知名度,而且是一度逝去的作品,却是突然的呈现在世人面前,事实上这幅作品是因为被后来者用油彩覆盖成另一幅画而封存下来,或者是隐身下来,有关它的真实性仍然是有不谐之音,怀疑其真迹性的仍有人在,但是,其覆盖下的原初性的作品风情得到大多数专家的肯定,当然这是经过修复后的作品,至少在清洗覆盖层时,总有原初层被部分清洗,不得不增添油彩而复原,而且它还借助了原存作品《蒙娜丽莎》,《最后的晚餐》等等的风格特征。这应当是笔者的一点猜想,却是八九不离十的,而且我们知道的中西方的绘画作品,基本上是难过九百年,总得复制与修复才有可能传世,这样我们记得古德曼对于艺术品的有关论述,他说好的复制品胜过破败不全的原作,应当是有道理的。
在人类的智能工业化进入新阶段的时节,人类的手在进一步的解放,从事艺术将成为解放后新时代的一个重要的生活元素,人人皆可成为艺术家并不是一句胡言乱语,而是有深刻的现实性的,事实上人类对于物质的需求上,会有更多的机器替代人来工作,那么心灵的深入发掘与人类智能的进一步的解放,成为人类的主要活动,而且在人类制造了愈来愈多的劫火种子(核弹、化武)时,我们如何自我的救赎,仍然希望有救世主的指引,当然救世主的存在首先得与每个个人心灵相通,正如人自有佛性,其实人自有一个上帝,或者天帝,或者主在心灵中的存在,不灭的灵魂总与短暂的肉身相伴,或者准确地说是借身而居,反复地轮回。
一件艺术品的价格的创新高以及其画作的内容只是一个媒介,事件的另一面的意义是,更多的人会关注世界的未来的走向的问题,还有上帝存在的重新理解,还有人类如何自我救助自己,获得和平的长久与世界的永存的问题,如何消弭自我毁灭的因素,当然现实的是如何解除世界核武与化武之武装,为“天下太平”创造条件的问题,这远比高速的发展,或者高速的前进更为重要,这样才可能永不沉没或者翻车,我们不必再疑惑救世主的存在,那幅画只是一个相,它是唤起我们灵魂中固有的一种原初意识,人人心中自有一个佛在,人人心中自有一个上帝在,人人心中自有一个主在,每个人都有一个自我救赎的原初的能力在,我自唤起一个原初的我在时,并且唤起自我心中隐存的“善”时,上帝与我同在,佛在我心中唤起与显现即时成为现实。
人类不断地前进,却出现正与邪的两面,如何使正成为主流,消弭邪恶的实力,成为未来的一个关切,在地球村,和平与战乱,同时的存在,二战后的和平只是基本格调,但战乱却总在小范畴内进行,乱源总还是未能够完全的消弭,处理不慎可能演化成为大战,所以我们仍然需要回归原初的思绪与理念,我们需要确信有一个主宰命运的力量的存在,而且我们亦相信我们每个个体自身,有一个与主宰命运的力量相通的心灵元素的存在,当我们唤起这种存在时,这种心理流会与主(救世主)佛,帝(天帝)心灵相汇合而成为一体,消弭邪恶而进入正义的清明境界。
对于西方世界在艺术品价格上的强势地位,中国的艺术学者亦有希望中国的拍卖行业能再创辉煌,当然有人是定位了估值五亿(人民币)的齐白石的十二条屏。这个是否超越其实并不是特别的重要,艺术品价格的背后事实上是国家的势力作为支撑的,而不是艺术品本身的意义的问题,但是在这场东西方艺术品价格战的情形下,作为理智的人,其实应当放得长远,所谓的“风物长且放眼量”就是这个意思,那么我们觉得用齐白石的十二条屏作品作为价格战的主角,我以为不论“胜败”皆能引发世界的关注,而齐白石这幅系列作品所表现的主题,其实正好阐解了人类自我救赎后的情形:天下太平世外桃源的境界。这正是人类返回原初的一个境界:复归于婴儿的境界。这个是中国的农桑社会情形,其实亦是西方工业化前的农桑社会的情形,回归原初放在今天不可能是原始意义的回归,但我们首先只在心灵的回归,那么齐白石作品呈现的意象,正好成为在意象上的良好的正面的引导。
当然艺术品价格的不断推高,唤起的是人们在新的社会情形下(智能化社会,人类工作的解放)对于艺术的重新的关注与热情,无论是达文西的《救世主》还是齐璜的《山水十二条屏》,皆在拍卖价格推高的事件中,达到吸引眼球的正面的效果。我们要指出的是,艺术其实是苦难的事业,多数人不要以利益驱动而幻想一夜暴富,事实上画作的价格不断推高,只在对于作古的画者名声有意义,却与其的经济利益远远不相关联。而且人们知道的凡高,生前只卖出一幅作品,一生是悲苦的,所以对于艺术,我们可以抱有更大的热情,却同时不要抱太多的幻想,只是在手不断解放的智能时代,作为生活的一个主要部分,如此而已。
确实,走在街头,十个人中九个是“艺术家”,其实并不奇怪,这正是未来的真实情形。
附文章《蒙娜丽莎和微笑》


一个杰出的人,一个杰出的像,一个杰出的微笑,凡夫俗子难以说得真正的深透,虽然达-芬奇只是个凡夫俗子,据说还是一个中东奴隶的私生子,问题是我向来是英雄不问来历,只问功绩,至少大家公认莱奥那多是天才,是人间的精华,或者你干脆说是附着凡胎的神仙算了。早先已经写过了有关岸田刘生《丽子的微笑》的博文,这回再写它的原来引导的作品就有点心荒,怕写坏了对达-芬奇不敬。五百年前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出现的三杰是一个时代的幸运,中世纪的幽灵其实没有远去,但自由与科学的曙光却出现有天边,达-芬奇穿梭在佛罗伦萨与米兰两城,展开其科学与艺术的生涯,许多的作品出自此双城,圣母的光辉仍然是游离在社会上空,只不过是人性的解放获得初步的进展,从达芬奇众多的母子像中可以读出这一点,所有的神性已经与人本结合在一起了,或者你看到是凡胎,是活生生的人,或者其所反映的是圣母仙女在人间的这一现实,或者你领悟能力好点,能从图像中读到更多凡人无法读到的密码(更为丰富的内涵 ),首先我想告诉诸位的是莱奥那多喜欢丰满的女性,或者是熟妇,这与我们大唐时代的风尚相仿佛,蒙娜丽莎的像同样是这种展示,丰满如西方杨玉环而非赵飞燕,或者如中东的女子一般的丰腴,此为恋母情结(俄荻浦斯情结)所然,中东的女子体型应该如此。或者他画那女子(蒙娜丽莎)渗和了暗恋、相思、偷情、性幻想诸多令其内心起伏挣扎的东西,那样是情恋与母恋合而为一,有玫瑰的情感亦有回归母胎的快感,如是此幅永远不能完成的作品成为其恋情(情人之情、母性之性)媒介,或者那就是他灵魂的故乡,是他生命的寄托所在,故其故意不完成而带随于身,片刻不离,这让人想到老子的话“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莱奥那多的情感全部在那幅画中,所有的肉身全部的图像化了,精神化了,神话化了,神圣化了,他那天地之大,小我孤然的悲怆,因此图像而引起,那图像是人间母性、爱神、美神精华的高度摄取,耗费其十分旺盛的精力,故此为其生命之一部分,片刻不离。他在人间的奋斗,他雕塑,他造兵器,他画教堂画,他解剖,他设计--等等,没有温情的女人为伴,无人荐枕席,他孤寂,他落单,但他幸福,那幸福之源哪里来,来自那随身不离的永恒而神秘的微笑,那种笑,是他生母在其婴儿时报之的笑,是其养母在其成长时报之的笑,是蒙娜丽莎与他心心相印时报之以温情脉脉的微笑,工作累了,也许一杯酒,一杯咖啡,一片面包,还不足以宽慰自己,面对圣图,以心观心,以色观色,见图如见人,如君临席前,性恋情恋与母恋,全在于此,漫漫人生的长夜,此图成明灯,照亮自己,同样照亮后世的人们。
蒙娜丽莎应该是达-芬奇一见钟情的女子,为此他故意要求她到自己画室来画,接着又借口要背景引到黄昏的郊外,这时大家最好想起“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此东方的诗句来,所以原本的室内创作转变为初始的外光创作,达芬奇自己钟情画薄暮时分柔和的光,此时分亦是情人相会最好的时光啊,莱奥纳多画此伟大的作品时,那里是为客户,分明是为自己的情欲与情感的需要,实际上画许多的圣母像都带有私心的,只不过有些画该放手宜放手罢了。朦胧的外光表现在此名画中,等于朦胧地发端了印象主义的萌芽,此是后话。你要注意到的不仅是脸部的传神部分,含情的眼睛,微笑酒窝,性感的嘴角,同样要注意下部那一双传神的手,同样是画家倾心的部分,或者是性感十足的部分,想想古代中国的三寸金莲,能让男人兴奋的部分,是那个时代特定的感觉。对于蒙娜丽莎此双妙手,同样是让达-芬奇迷恋不已,要知道此温柔之手,幻化成生母之手时是五岁前朦胧的温馨记忆,接着是养母在成长中的爱抚,接着的是情人也就蒙娜丽莎本人的欲恋肌肤之亲,那些是莱奥纳多十分珍贵的温馨记忆,可以受用一生的,那幅画他不断的画时,仿佛不是在画,而是在爱抚着,那时分不出的是画人中爱抚他还是他爱抚画中人,这时你还是想想庄周梦蝶的故事吧,那样能真正深入理解我说的意思。伟大的艺术童年是无法超越,文艺复兴的杰出画作是后世无法超越,最伟大的人像是《蒙娜丽莎》同样让后世无法越过,前人占尽了风光,怎么办,愤愤不平吧,只好恶搞了,此从反面证明达-芬奇的伟大不可超越。
附文章《金农对齐白石的影响》
人们对于齐白石绘画晚年受吴昌硕的影响关注深入点,对于其受清代大家金农地影响深入理解的不多,客观点来说,吴氏对齐氏的影响还只是表层的,外在的,更多的是合于近现代的时代风尚,或者笔墨当随时代,这是过去常常说的一句有关艺术的套话,色彩的浓郁,使得画作更为民众欢迎,但艺术的深度,其画作的文化品味,精髓部分,却不是色彩的激越所能够给予的,所以齐氏的画作的可贵部分,仍然是深受金冬心的影响,不仅仅是金农的画作的金石味,隶书的炉火纯青带给其绘画线条的铁铸成的刚健感觉,更重要的是诗意的浸润,金农首先是文人,其次才是画家,这点合于齐氏的口味,说品味亦没有问题,前者用词是方言化,后者是文雅化。
在齐氏的绘画生命的末期,其木匠的“劳动人民”身份还能让其免灾躲避政治的风浪,但实际上老齐是个草根出身的文人,或者是诗人,他的老师是曾国藩的师爷王凯运,所以齐氏绘画尤其是世人以为弱于其花鸟画的山水画,往往是诗意浸润的,这才是其绘画核心价值的部分。但金农对齐璜的影响不仅是这些,连画荷塘莲叶莲花的作派师承完全清晰,就是人们熟悉的远观范式,大片空间池塘中的一团团的小墨团团,然后团团墨中点上红的点点,如此就是一派荷塘清趣的感觉,这只是其学习金农的一个方面,文人画的学习,首先是气质得相近,不在地域的相左。
湘人绘画本受湘地地域风气陶染,吾道南来的国度的画人所给的风格往往会有点辣,有点蛮,缺少吴越之地的甜味,这点并不影响齐氏对吴越画界先贤与英俊的学习,化为自己的长处,立定自己的根基。齐白石画山,可以说有圆润如桂林之山,丹霞地貌的形态,亦有方正如青岩(张家界)之山,用笔沉着而有力,墨色能透于纸背,视觉上的力度感觉十分的强悍,或者霸气十足,这点是源于金石味,齐氏所受影响首先是金农,然后是吴昌硕,吴昌硕获益于石鼓文,那种来源有点圆润,而齐白石获益于天发神谶,方正的感受强烈一些,所以齐氏的绘画,尤其是其山水画,充满的是方与圆的对立统一,两种元素交相辉映,无处不在其小小的宣素宇空之中,值得观者深入地体味。当你视其某个图圆的元素多点时,齐氏往往会用方的篆笔书法来补 空,修正,让整幅作品完整,平衡,合一于天然,而且其绘画的着墨往往是少少许在惜墨如金,能够表达诗意也就够了,画工是太累而无法给予画外更多的境界,所以还未入大匠之门,徘徊在门外而不得入,一辈子未能深入进去。
齐氏艺术生活在北方多点,但他的南方情结却是全部绘画的核心部分,南方朱雀,主火热与光明,亦主长寿与生命,所绘的南方的荔枝,枫叶,还有芭蕉与屋宇充满温暖的感觉,而他画花鸟更多是瓜田李下的儿时回忆,这种心态为少年温馨,充斥在其绘画的造境中,金农的温馨却是梅花为主打的元素,往往是墨色为其风格特征,承传水墨为上的文人风范,但齐氏的红花墨叶的作派使得其选择绘画对象时,红色的元素往往会不时的出现在其画面中,所以枫叶、鸡冠花、荔枝、桃子等植物花叶会出现在其题材中,完成其艺术风格的表达需要,却并不因此失却文人的清气,只不过是辛辣一点,热烈一点罢了。
所用表现对象也许不同,文人情趣的浸润却不会因此有异,这与齐氏早期深入学习金农绘画有关,便是其晚年的作品,金农的风情与痕迹会时时涌现,这里体现的不仅是荷叶的描绘,还有山石的纹路,集聚的芭蕉之林中隐隐有屋宇,往往是露出顶部,精神内核对于金农的传承深厚而清晰,从外的形态构造到诗意的语言表达,有点难以阻断的感觉。由此说来,后世学金农而得真传者,齐氏是值得注意的一个。
金农是扬州画派的中坚,同时有市场意味的画人,这点与民国齐氏的绘画与流传相同,市场的运作使得画者会顾及收藏购买者的喜好,但作为有胸怀的画者,往往会在此限制下寻找自己的空间,或者俗中寻雅,俗也许是为了生存,雅却是为了艺术的品味不堕落,两者得结合得好点,需要的大智慧亦是不容易的,画之入大匠之门者,经过的锻炼非常人之所能,这里不仅有用功,还有天分,五百年出一个,三百年出一个,老天本来就是十分珍惜的,不轻易出货,或者在世人看来,有点小气罢了。五百年出大家,不仅是画界,其它七十二行亦是如此,所以怪不得老天,谁能成为这一个,运气加苦功,齐氏成功了,却有诸多不服气者,那也是没办法的。
在齐氏晚年的山水画,造境的高妙是极不容易的,这里面的诗情的浸染首先是齐璜并不是真正的“木匠”,那其实是他早期谋生的身份,但却是真正的“大匠”,长期有年的修炼而成,而他生活的年代大部分动荡不安,同时又是艺术管束不严谨的时代,这种时代给予艺术家的自由是非常可贵的,正是有这种并不美妙却又适宜生存的环境下,造就包括画者在内的所有大家。陈寅恪亦是大家,他的兄弟陈衡恪没有成为大家,只不过把运气给了齐木匠,而两陈的父亲陈三立却算得上齐氏的诗友,这点源自长沙开福诗社的雅集。
读齐氏的画与读金氏的画,没有什么不同,题诗是必读的部分,否则你并没深入地读懂一幅画,也没有品味一幅画的真正味道。在近代风格下的齐璜之画,包缠的其实是天下太平境界的古意,平和宁静的世界,其中只有欢乐,这里面是花开富贵,是发财升官,是多子多福,是多鱼多余,是中华文化的古典情结,所以他的画,尽可能的是超越一个时代的局限,这样对于他的的画欣赏就更不容易因时代的变化而有淡化冷落的状态发生。
画的核心是诗意,这点在理论上也从王维算起,实际上,中国的绘画原本就是与诗意同时发生,只不过是处在原始状态中,或者在萌芽中,还没有确认罢了,画中没有诗意,就没有灵魂。画中有诗,这恐怕是齐白石成功的真正原因,所以他尽可能的是学习诗文,而不是画画,当你认为齐木匠为齐诗人时,你大概懂得了真正的齐白石。
原创文字作者系网络艺评家,诗人,书画家)主要文章:《宋画哲学》、《家林论唐宋艺术》、《说唐代书法》、《说宋朝书法四家》、《家林读苦瓜和尚画语录》、《完美的女神--品读安格尔的《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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