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听母亲讲故事成就了这位澳大利亚作家
我们小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缠着妈妈讲故事?从小听故事,长大就能成为一个作家?这可不是故事,就有这样一位澳大利亚作家,自幼听母亲讲故事而成就了自己的作家梦想。他从小就喜欢写故事,说自己的脑海里永远有好几个故事在打转。大学毕业后他当了老师,但后来还是专心投入了写作。他的创作灵感与他年幼时母亲讲述的回忆故事不无关系。他的母亲是德国后裔,父亲是奥地利后裔。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他的父母年纪还小,曾经亲眼目睹盟军轰炸德国汉堡之后的惨状,也看过纳粹押解犹太人前往死亡集中营的悲剧... 母亲讲述的这些情景他一直记在心里,也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把这些故事写成书。

于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偷书贼》产生了,位居《纽约时报》畅销书榜超10年,先后被译为40余种语言,在国际上广受欢迎,2013年由好莱坞改编为同名电影。作者马库斯·苏萨克(Markus Zusak)也因此一举成名,于2007年获美国图书馆协会颁发的普林兹奖。2014年,因其在青少年文学领域的成绩,获美国图书馆协会颁发的玛格瑞特·A·爱德华奖。随着《偷书贼》的出版,苏萨克被澳大利亚和美国的评论家称之为“文学现象”。

内容简介:

1939年,世界屏住了呼吸,死神前所未有地忙碌起来。战乱之中,莉泽尔被亲生母亲送到了慕尼黑郊外的寄养家庭。
新家在一条名叫“天堂”的小街上,养父汉斯·胡伯曼温柔而充满爱意,有熔化的银子一样柔软的眼眸;养母罗莎·胡伯曼虽然带着几分凶悍,却也是个好心肠的人。
原本莉泽尔的弟弟维尔纳也要一起被送到这个寄养家庭,但在来的路上不幸病故。两位掘墓人把他埋在一片被大雪覆盖的荒原上,在这片寒冷至极的雪地上,莉泽尔捡到了她生命中的第一本书——《掘墓人手册》。

这本书是她与家人最后的联系,也同样是这本书让莉泽尔学会了读书、写字……在一个个被噩梦围捕的黑夜,莉泽尔惊醒后再也无法入睡,善良的养父陪伴着她,教她读《掘墓人手册》,并从A学起,认识一个个字母、单词。
慢慢地,莉泽尔融入了新家庭,虽说这个家并不富足,养父母还是尽力呵护着这个与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姑娘。“天堂”小街的生活为莉泽尔带来了一个个新朋友,也逐渐丰富了她的生活。
长着一头柠檬色头发的鲁迪是她最好的玩伴;邻居霍尔茨埃普费尔太太和她的两个儿子让莉泽尔认识了战争如何摧毁一个家;镇长夫人和她家冷冰冰的书房带给莉泽尔震撼;而躲在养父母家地下室的犹太人马克斯又牵扯出一段跨越两代人的珍贵情谊。

莉泽尔渐渐发现书的诱惑比食物更难抗拒,忍不住开始“偷”书。她从纳粹焚书的火堆里拽出一本没有烧到的精装书,那本书嘶嘶地冒着热气,甚至烫伤了莉泽尔的胸膛;她从镇长夫人的书房里偷书,通过敞开的窗子跳进书房,木地板震疼了她的双脚。
在文字构建的世界里,莉泽尔不再饥饿、寒冷、寂寞,阅读和写作帮她熬过了现实的苦难,她也开始为藏在地下室的犹太人和在防空洞避难的邻居读书,安慰那一颗颗惶惶不安的心。

《偷书贼》出版后,一举拿下英联邦作家奖及一系列重磅奖项,不久便被翻译成40余种语言,畅销全球。作者马库斯•苏萨克也因之成为澳大利亚最具声望的当代作家。这是一本21世纪初才问世的“新小说”,却成了欧美文学界的新一代经典作品。

相关评价:
一部非凡的作品,荡气回肠又意义深远,既美好又带着愤怒。——小说家 丽莎·希尔顿
这个故事将改变你的生命。莉泽尔展现出一种无可置疑的人性希望,在战火、贫困、残酷的环境中可以仰赖的希望。——《纽约时报》
引人入胜、力道强大的叙事……如果没有了文字,我们人类什么也不是!——《华盛顿邮报》
一部有着惊人的眼界和老练的写作技巧的小说。——《卫报》
苏萨克采用了库尔特·冯内古特在《五号屠场》中所用的冷酷、黑暗而抚慰人心的幽默,令这个表面看来十分阴郁的主题在某种程度上能为人接受。——《时代》杂志
《偷书贼》应当和《安妮日记》一同摆放在书架上,它将成为一部经典作品。——《今日美国》
《偷书贼》这个故事是对生命和文字所发出的礼赞,令人不仅想读它,更会永远记得它。——《号角杂志》
《偷书贼》足以和《安妮的日记》《黑夜》等书并列经典作品之林!书中的哀愁与悲剧,像黑白电影一般掠过读者眼前,情节不断扰动读者的心绪,又充满无穷的诗意美感。——《今日美国报》
这个故事里的人物角色非常吸引人,除了“文字的力量”这个重要意义之外,更是一个小女孩勇敢面对残酷环境、找到人性关怀的感人故事。——《推荐书目》
这是一本关于文字饲养人类灵魂的奇书,它永不会被忘记。——《书述》
作者简介: 马库斯·苏萨克(Markus Zusak) 澳大利亚作家,1975年生于悉尼。代表作《偷书贼》于2005年出版,位居《纽约时报》畅销书榜超10年,先后被译为40余种语言,在国际上广受欢迎,2013年由好莱坞改编为同名电影。
苏萨克于2007年获美国图书馆协会颁发的普林兹奖。2014年,因其在青少年文学领域的成绩,获美国图书馆协会颁发的玛格瑞特·A·爱德华奖。 已出版作品:《输家》(The Underdog)、《与鲁本·乌尔夫战斗》(The Fighting Ruben Wolfe,美国图书馆协会青少年类最佳图书)、《得到那女孩》(Getting the Girl)、《报信者》(I Am the Messenger,澳大利亚儿童图书协会年度最佳图书奖)。

精彩文摘:
他住在地下室的最初几天,莉泽尔没有去看过他。她否认他的存在,包括他沙沙作响的头发,他冰冷光滑的手指。
以及他遭受的折磨。
妈妈和爸爸。
他们两个人的神色是那么严肃,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
他们考虑过,能不能给他换个地方。
“可是该换到哪里呢?”
没有答案。
在这种处境下,他们没有可以信赖的朋友,两个人束手无策。马克斯·范登堡哪里都去不了。至于汉斯和罗莎,莉泽尔从来没见过他们如此频繁地对视,也没见过他们如此凝重的眼神。
他们每天把食物送下去,还给马克斯准备了一个方便用的空油漆罐。而汉斯会小心翼翼地处理掉罐子里的东西。如果当天他接到了更多的粉刷活儿,他做这事儿时甚至是充满希望的。罗莎给他送了几桶热水,让他洗澡。这个犹太人脏得不行。
每当莉泽尔出门时,屋外十一月的冷空气都雷打不动地扑面而来。
绵绵细雨下个不停。
路上落满枯叶。
很快就要轮到偷书贼拜访地下室了。这是爸爸和妈妈的命令。
她犹犹豫豫地踩着台阶走下去,知道自己不用说任何话。她的脚步声就足以将他唤醒。
她站在地下室的中央等着,感觉像置身于一片广阔的田野,在昏暗的世界中心看着太阳西沉,落到一大摞收割完毕的防尘布后面。
马克斯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我的奋斗》。来到他们家后,他想把书还给汉斯·胡伯曼,胡伯曼说不用了,不妨将它留在身边。
手里端着食物的莉泽尔自然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这本书她在少女联盟见过几次,却从来没有读过,也没有在集会中直接使用过。时常有人提及它的伟大,也有人允诺,再过几年,等她升入高一级的希特勒青年团分部,就有机会学习这本书了。
马克斯循着她的目光,也端详起这本书来。
“那是……”她轻声说道。
她的话莫名其妙地停顿了,仿佛在她的嘴里卡住、打了结。
犹太人把脑袋靠近了一些,问道:“你说什么?”
她把豌豆汤递给他,转身便上了楼,红着脸急匆匆地走了,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一样。
“那是一本好书吗?”
她在盥洗室里对着小镜子练习想要说出口的话。她的身边还留着尿味,因为在她下去之前,马克斯刚刚用过油漆罐。好臭啊,她想。
别人的尿味都比自己的难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每天晚上,在沉沉睡去之前,她会听到厨房里爸爸和妈妈讨论的声音,说着他们都做了什么,现在正在做什么,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与此同时,马克斯的身影始终在她身旁盘旋。他的脸上永远带着忧伤而又充满感激的表情,双眼总是雾蒙蒙的。
只有一次,厨房里爆发出争执的声音。
是爸爸在喊。
“我知道!”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但很快就变成了轻声细语。
“我必须继续干下去,至少一个星期要去几次。我不能一直待在家里。我们需要钱,而且如果我不拉琴,他们会起疑心的。他们会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拉了。上个星期,我跟他们说你生病了,现在我们得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才行。”
问题就出在这里。
人生已经彻彻底底地发生了改变,可他们必须假装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想象一下被人扇了一巴掌还要面带微笑的感觉,再想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这么做的感觉。
这就是藏匿犹太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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