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喝酒烫头之外,更有广阔天地
从来没想到有人会把自己的玩法以文学作品的形式写出来,更没想到的这个人会是抽烟喝酒烫头三大爱好的于谦大爷。
于谦笔下的《玩儿》,写法很随意,没有刻意的文学渲染,该怎样就怎样,让你觉得仿佛就是个坐在旁边听故事的人,看大爷如何上山飞鹰捉兔,如何下池摸黑偷鱼,再联想到跟在台上侃相声的谦大爷形象,难免不会捧腹大笑。
台下的谦大爷提笼架鸟,熬鹰放狗。用他书中的话说,俨然一副清八爷的样子。人前“爷”范的面子不能丢,自然人后“孙子”的时候也要坚挺过去。
为了驯黄鹰,谦大爷召集了三五人来帮忙熬鹰。人熬鹰最容易让我联想起《羞羞的铁拳》里面马丽和艾伦与猫头鹰眼对眼硬熬的桥段。而谦大爷他们则是五人班轮流倒,一人负责熬,其他人围在一团,脚边是花生果皮瓜子壳,桌上是燕都啤酒罐,这几位眼里虽全是红血丝,却依旧嘻嘻哈哈胡侃聊天。
我觉得,这本书以玩物为媒介,更多地会让我联想起自己的童年趣事。会让自己想起第一次养小白兔时的认真观察,它会用双腿给自己洗脸,它发呆时会上下稍稍动一动自己的嘴巴;会想起某个夏天,自己从邻居家猪圈里偷出来的小鸭子,开始屁颠屁颠跟着自己跑,一没看见我就着急地像是找不见妈妈一样嘎嘎嘎直叫;还有某个深夜和小伙伴爬山去看日出,结果几个人却忍不住睡着在了大马路上,当太阳跳出地平线时,我们才慢慢从梦中醒来……
上班之后我很少去回温这样的乐趣,感谢遇见《玩儿》,会让我在字里行间,想起以往的某个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