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杯弓蛇影（2）——司芳菲与离婚书

阿潇出场的时候二十来岁，司芳菲出场二十岁。她们出场时年纪相仿，比顾轻舟只略微年长。内奸阿潇求医事件，提出了阿霈重视的妹妹被人当枪使的可能性。司芳菲怎么勾搭上保皇党一事是没有细写的，但是阿潇被魏清嘉骗回岳城的缘故却有很详细的描述。阿潇和婆家不和，急需用钱。她被许以重金收买。那么，司芳菲缺什么呢？司芳菲是督军府小姐，她在物质上什么都不缺。她缺的是她幻想中的爱情，她的爱情被顾轻舟“抢走了”。保皇党只要让司芳菲相信他们会帮助她成功破坏阿霈的婚姻，司芳菲就会被收买。

（387）司芳菲曾经猜到董铭听命于人。这个线索后来一直没有再提出，但这是几乎全书中唯一的有关平野夫人如何算计司芳菲的线索。此时司芳菲已经在计划利用阿霈的敌对力量了。虽然董铭是平野夫人的人，平城杀人案是平野夫人做的，但是这个中间人不太可能是董铭。这时候董铭已经死了（404）。这个中间人也不太可能是贺晨景。贺晨景的关系太远了，而且他是蔡长亭的关系。在司芳菲杀人未遂事件发生的时候，贺晨景也是死人了（590），蔡长亭也没有参与平城杀人案。最有可能的状况是，司芳菲把司慕推下山崖的时候（622），阿霈的亲信，那个保皇党奸细，也在当场。她的行为被奸细目击。司芳菲的手段和立场，让保皇党了解了她的实际策划。如此，保皇党才发觉司芳菲毒辣，并且她与保皇党的利益一致。保皇党可以不遗葑菲，不计较她的司家身份，将她投入实用。从阿潇的对应来看，直接致使司芳菲回到岳城的离婚书（460），很可能是由在阿霈亲信中的保皇党内应提供的。顾轻舟司慕的南京离婚书是阿霈托人办理的。在阿霈的情报网中，顾轻舟是最高机密。知道顾轻舟情报的人，除了霍钺就是帮阿霈跑腿的亲信。霍钺尊重阿霈，迟回观望，从未动手。那么，把消息递给司芳菲的只能是阿霈亲信中的奸细。

文中提到帮阿霈跑回岳城大本营的人，除了邓高就只可能是王宪。阿霈亲信中的奸细后来被杀，邓高后来做了将军。所以奸细不可能是邓高，只可能是王宪。（王宪的可能性在【8（5）】【9（1）】中讨论过。）在明面上，王宪是顾轻舟的伺狼副官。在岳城花园洋房的时期，把他说成顾轻舟的军犬队队长或者警卫队队长都是合理的。因此，在花园洋房里，王宪是非常重要的贴身亲信。这也是顾轻舟记得王宪相貌名字的原因。要做到让阿霈信任他能够保护太太，这需要数年的脸熟和军功。在王宪混资历的数年中，司芳菲常常去阿霈的驻地，王宪认识她也不很奇怪。很有可能在司芳菲出国前，王宪就认识她。阿潇说魏清嘉是“认识很久的朋友（275）”。这句话同时可以看作在暗示司芳菲和保皇党联系的中间人早就认识。顾轻舟说阿潇，“这件事是你引起来的（276）。”如果把这句话也看作指代司芳菲联系保皇党的话，那么可以认为，和阿潇一样，是司芳菲的特殊身份招来了保皇党。在认识很久这一项上，王宪和司芳菲的关系也对的上。

阿霈在昆明的时期，凭着先期作为顾轻舟警卫副官的身份，负责中间协助联络顾轻舟的是王宪（367）。而邓高负责联系霍钺送照片（395），并且随身保护阿霈，听阿霈使用。王宪和邓高有明确的分工。那么，去南京办理顾轻舟离婚书的代理人，也应该是王宪。王宪帮阿霈去南京跑腿，顺便就接受保皇党授意，把离婚书捅到司芳菲手上。司芳菲被王宪蒙蔽，她以为她杀掉司慕之后，绝对能把顾轻舟从阿霈身边剥离。司芳菲被情绪淹没，急功近利未能考虑因果，先对情况做出反应。她依赖第一反应回到岳城，去搅合顾轻舟的盘面。这样一来，司芳菲就上了保皇党的套。结果，平城杀人案中，保皇党一不做二不休，顺手处理掉了司芳菲，并嫁祸给她，把保皇党自己的局做圆了。

顾轻舟在内奸阿潇求医事件中的态度，反应了顾轻舟对平城杀人案中司芳菲的态度。阿潇的事其实是阿霈的家事。当时阿霈顾轻舟还没有公开结婚，顾轻舟却拿着女主人的架子担下了阿潇这一桩事。这和婚后顾轻舟拿司太太的身份，在保皇党内探听司芳菲是对应的。“‘你怎么这样大意？’顾轻舟对阿潇道，‘你比我大几岁，却是真糊涂！少帅的别馆轻易告诉陌生人，难道不怕她出卖少帅，派人来刺杀少帅吗？’”这是顾轻舟在训诫阿潇，更是顾轻舟在训诫司芳菲。这是顾轻舟当大嫂的身份。主线上没有轮到这一节，因为在顾轻舟明线上有司太太身份的时候（939），司芳菲已经死了（705）。阿潇曾非常担心顾轻舟和阿霈告发她反水的事，顾轻舟给阿潇保了密。平城杀人案揭迷时，顾轻舟从蔡长亭处得知了司芳菲的死因（1356）。顾轻舟没有让平野夫人直接承认害死了司芳菲，顾轻舟对阿霈也瞒了司芳菲暗通保皇党、亲手暗杀司慕一事。

顾轻舟提到“刺杀”两个字，直刺平城杀人案。内奸阿潇求医事件阿潇针对阿霈，后来平城杀人案司芳菲也是针对阿霈。在司芳菲杀人未遂事件中，司芳菲的首要目标是司慕。这暗示，刺杀司慕也是保皇党的一个阶段性目标。由于司慕是阿霈的一条主要复线，司慕又和阿霈一样是司家的嗣子，那么司芳菲意欲害司慕，就是意欲害阿霈。这直指保皇党在岳城的最终目标：除掉司家嗣子，扳倒岳城军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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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王宪

【8 平城杀人案——司慕司芳菲之死（5）】https://www.douban.com/note/753677840/

【9 保皇党与杀人案——顾绍身世调查事件与司芳菲杀人未遂事件（1）】 https://www.douban.com/note/758496505/

顾公馆篇时间表回目版 https://www.douban.com/note/759156072/

~~加更悬赏！（3，4）（更多线索）（5，6 已解决）~~ https://www.douban.com/note/757681433/

已发表部分索引目录 https://www.douban.com/note/758595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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