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杯弓蛇影（3）——评价司芳菲

内奸阿潇求医事件中，魏清嘉的一些描述也对应到司芳菲。魏清嘉和顾轻舟争夺阿霈，司芳菲也和顾轻舟争夺阿霈。对于顾轻舟，魏清嘉和司芳菲的立场是相似的。阿潇这么说过魏清嘉，“不会的，她只是个女人，怎么会害少帅，她是喜欢少帅的。（276）”这是一直到平城杀人案案发时，阿霈乃至顾轻舟对司芳菲的态度。他们囿于兄妹情分，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司芳菲。

“敲打她一下，让她知道你对她没兴趣。”顾轻舟授意阿霈敲打魏清嘉。经过阿霈同意，顾轻舟在阿霈别馆做了让司慕顶缸一事。后来司芳菲出事的时候，阿霈就试探了司芳菲，并且专程去南京敲打了她（588）。“魏小姐果然是别有用心，她不会真的想刺杀少帅吧？（277）”这句话中的“少帅”指司慕。这话指阿潇怀疑魏清嘉要刺杀阿霈。这部分是烟雾弹，魏清嘉是杀不了阿霈的。后来司慕在懵懂中，和魏清嘉相遇。这对应司慕在懵懂中被司芳菲暗杀。

这里还有一句很难的话，“魏清嘉自以为的美貌，在枪这个强悍的前提之下，一点作用也没有。（276）”用这句话指代司芳菲的时候，所有的对象都改了，但是内在逻辑没变。这句话会变成“司芳菲自以为的信任，在刀这个强悍的前提之下，一点作用都没有。”此话指出司芳菲和魏清嘉一样过于自信。以是，在王宪来杀司芳菲的时候，她受到了惊吓，死状凄惨。

此事件还说明了阿霈的一些态度。“阿潇是个明事理、懂轻重的女孩子，她只是一时迷茫，甚至压力太大造成心中郁结。”顾轻舟对阿潇采取姑息政策。阿潇认为顾轻舟在此事上和阿霈的行事风格相同。以此推断，顾轻舟姑息阿潇，对应阿霈姑息司芳菲。阿霈因魏清嘉买通阿潇一事，非常憎恨魏清嘉。他说“这个魏清嘉，若是她给钱让阿潇跑得下落不明，老子就毙了她！”后来保皇党害死了司芳菲，阿霈端了保皇党。这两件事的逻辑是一样的。阿霈惩戒了陷害阿潇的魏清嘉，阿霈推平了坑杀司芳菲的保皇党。

从阿霈在阿潇一事的感悟能够看出，阿霈是有顾轻舟嫉妒小姑子这条神经的。他对自己溺爱妹妹这件事有自觉。“司行霈好奇，怎么顾轻舟对阿潇好像挺在意的。不会是吃醋吧？（275）”在阿潇一开始打扰到阿霈顾轻舟行事的时候，阿霈已经察觉顾轻舟因怀疑阿霈有贰心不爽阿潇了。顾轻舟说气话，阿霈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些话是没有意义的。（274）”以是，在司芳菲引起顾轻舟嫉妒的极早期，阿霈就有了察觉。“他又想起他和芳菲聊天时，身后那似有若无的玫瑰清香，心中一片澄澈。（539）”一直不明就里的，是被顾轻舟牵着鼻子走的读者朋友们。朱嫂打岔，把阿潇糊弄过去。明药打岔，把读者糊弄过去了。

内奸阿潇求医事件是司芳菲感情线和司芳菲勾结保皇党暗线的先期再现事件。两个事件的共同点是阿霈的妹妹做了内奸，里勾外联顾轻舟的敌方。阿潇被魏清嘉收买，成为奸细。阿潇给魏清嘉传递顾轻舟的信息，帮助魏清嘉破坏阿霈顾轻舟的关系。司芳菲作为保皇党的内应，杀害司慕破坏阿霈顾轻舟的关系。阿潇是有助力的弓，司芳菲是有毒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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