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说
白茶见底了,细碎的茶叶末,泡了最后的一杯,味道还是原本的,只不过没有什么形状了。 泡茶的杯子是友人网上定制的,寄来的后,让我倒开水看看,倒了开水,杯身呈现我的几张照片。被人刻意问起,我急于去辩解,不辩解就好像显得很自恋一样,如果真的有自恋的资本,我也不说什么了。行吧,我丑我尴尬。
路的拐弯那颗葡萄树,在春天的时候,是有三串葡萄花芽,一天一天花芽成了果,走过路过的人多了,三串变成两串,今日再看,只有一串了,能不能顺利成熟还是未知了。人生和这颗葡萄树差不多吧,摧毁果实的手,谁知道是那一只呢。
早上狗子在沙发上,让我帮他穿袜子,我像是得到宠幸的妃子一样,扑过去,摸着他的脚说,乖乖你的脚好大啊,你长大了啊。狗子说,长大了不好吗。我说,不好,长大了,我就老了。他说,那爸爸会老吗,爷爷奶奶会怎么样?,我说,爸爸会老,爷爷奶奶会更老。这次没有提死,谁知道我能不能活到老死呢。如果活到老死,被骂老不死,更难受吧。
哦,长命百岁,不是件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