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纪2
20200629
今天中午的时候,人事老总和助理坐在主任边上,同边只有一个空位,在主任和人事老总之间。
我甚至怀疑这个位置专门为我而留。我怂了。默默端着餐盘到了助理的对面坐下,只为了隔得远一些,并很快扒完了饭,以办业务为由提前离场。
事后我同猫猫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我太刻意了,猫猫说,正常的,需要时间。
喏,我始终没明白,我怎么就真的把这“小三”剧本拿得稳稳的。想象一下,我去同别人说,“我和主任绝交了”“为啥”“主任说他老婆有意见,要和我保持距离”……
我总说自己重利益,甚至一度被主任批判过,但其实他才是(或许不自知,或许自知却理所当然)。当和我的交集对他的现实有损时,果断舍弃。且他确定得很,以我对他的情谊,我绝不会做任何令他为难的事,也绝不会在工作上有任何不畅,我只会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哭泣,直到过去。
而我的脾气秉性他也十分了解,不会记恨,不会报复。
所以他会用这样的方式。
主任曾经教过我,若他人以我不喜欢的方式对待我,那便是我纵容的——因为被这样对待而不发声,便是对此种行为的默许。
当前我会如他所想,是因为要尽快恢复。
可我这人不擅模糊不清,也不懂委婉含蓄。
我一定会在一个场景,当面问主任那些我早已知道问题的答案,“你真的曾经有把我当成朋友吗?”
正如我同猫猫说的,答案我知道,但我要他自己说出来,以此切断所有的可能。我见识过主任的思辨能力,譬如团委书记,譬如“不知道”不是“不是”,我不要在某个未来的时点,被动接受结局的我,还要承担导致这个结局的全部责任,“其实我当时不是那个意思,是你自己理解的”。
以前我总不懂仪式感的意义,现在明白了,所谓仪式,是对过往或未来一段时光的尊重,譬如婚礼,譬如告别。
以上。

还没人赞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