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对话录（五）A

总序

大唐发生的故事里，最动人的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三个妖怪和一只动物之间的传说...

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太容易知道，但是笔者从一个偶然的渠道-大唐肥牡丹-号称大唐第九十七代传人处得到了这部发生在这一人三妖一畜之间的对话录。

笔者觉得弥足珍贵，不敢自珍独藏，便以这位九十七代传人之名将文字与大家分享。

其一，这本是大唐肥牡丹之家传珍藏，本因由其享名。其二，笔者私以为这对话录半文半白，实不像真藏，也不愿自污其名。

以下附大唐肥牡丹所供原文，诸君自辩。

外景. 女儿国外的羊肠小道 - 傍晚

一马四人走在小道上。

唐僧

悟净？

沙僧

师父。

唐僧

悟净，吾观汝之挑担久矣，心下不满亦久，今日须得提点你。

沙僧

师父请讲。

唐僧

汝之担物，前重后轻，不得平衡之道。须知我辈修行，以中道为便宜，但得中点，便可省力顺行。

沙僧

师父有理。

唐僧

善哉善哉。

沙僧

诺。

唐僧

八戒。

八戒

师父怎么啦？

唐僧

八戒，为师心有一言，隐之久矣，实欲告之，又恐为动保组所诟，实在惶然。

八戒

师父，别怕，话出你口，只进我耳。

唐僧

善哉善哉。八戒如此大肚，妙矣。汝且先勿变色，固然吾今日所讲之事与汝大肚无关。汝之大肚实在可爱。然则汝方才所讲之耳，确实稍碍观瞻，远观如蒲扇，近观如簸箕，每一摇头摆耳，则狂风大作，飞砂走石。为师不敢与汝同桌用餐久矣。

八戒

师父以前还讲我大耳有福来着？

唐僧

此一时，彼一时。汝可知否？

八戒

好吧，师父。以后我把耳朵卷起来，成了吧？

唐僧

善哉善哉，孺子可教。

唐僧

悟空。

悟空

师父。

唐僧

悟空，为师有一话当与汝细说。

悟空

师父，来吧。

唐僧

悟空啊，为师观汝久矣，汝步行之法实有不当之处。

悟空

哦？

唐僧

每步之间，汝左足略高于右足，左右失当，此乃内理失调，阴阳不衡。不知悟空以为然否？

悟空

哈哈哈哈哈哈

唐僧

悟空你莫非气疯了？

悟空

师父，我且问你。

唐僧

悟空请讲。

悟空

我们这一路走来是要去哪啊？

唐僧

啊？

悟空

我们一路拼命为是都是什么？

唐僧

啊？

悟空

呔，你个糊涂鬼，连我们西天取经的正事都不知，只知闲扯破事，莫名其妙上了师父的身，以为我们都看你不出。本看你骨瘦如柴， 随风摇摆，有点可怜，知你也翻不出风浪，本想留你数日，有个安慰。谁知你糊涂鬼便是糊涂鬼，成日不管正事去向，只知聒噪鸡毛小事，烦人得很。现在我就送你回老家吧。呔。

悟空举起他的金箍棒朝唐僧微微一指，只见唐僧头顶冒起一股粉烟，发出一阵惨叫。

唐僧

啊！

夕阳下，四人一马手牵着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