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海绵的信(65)
海绵君,
我今晚在看纪录片《揭秘毛姆》,看到毛姆在《观点》那本书里提到,写作不是单纯凭靠着灵感,应尽量形成一种固定工作的习惯。又想到昨天晚上看高行健的短篇小说集序,他提到从8岁起就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于是我也就放下了看到一半的片子,来给你写信。看毛姆的纪录片又给我一些新的启发,他说自己其实没有想象力,生活才是他的写作来源,他的很多故事都来源于真人真事,甚至是与主人公的直接交往。比如《月亮与六便士》,就是在他与高更的孙子长谈后才写出来的。有时他甚至懒得给现实里的主人公改名字,直接就用上去了。我之前和一个朋友谈我和洋葱在一起的前后,她说我可以写成小说,没准我以后真的可以这样做。但只是,现在我总觉得我还没准备好。和高更一样,我知道至少文学是我一定要去从事的事情,教书或研究,写作或翻译都好。至少就中国而言,古代文学很多也是以实用性的目的为导向的,孔子就是最早的老师啊,“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但是李白也是要从《论语》里汲取写作营养的。我和你一样,总是有一堆的书排着队想读,有无法穷尽的好奇心,所以也是空建了一个二读书单。但是我确实在二读《论语》,情不自禁觉得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虽自比仁人,可确为仁人,待人以礼,安于贫乐,学生学费随缘收,虽有志于仕,但仰慕隐者,是有真情义的翩翩君子。
夜深了。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还没来得及和你提,但又觉得没那么重要了。晚安呀。
冬冬
2020年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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