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八月
八月七日
为了继续写作,最近好好研究了一番美国革命史,愈发觉得有趣。我认为军事行动没什么可看的,关键在于战争爆发前的斗争。自由与奴役的斗争才是最好看的,这一点跟百年之后的废奴革命是一样的。废奴战争本身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十万人的战斗固然壮观,但自由与奴役的斗争更加让我兴奋。
不要放弃使生命变得珍贵的东西,像奴隶一样屈服于巨大的错误。愿上帝赐予你们足够的美德,以拯救你们故乡(country)的自由。
——在波士顿倾茶之前,费拉德尔菲亚给波士顿的鼓励
各殖民地既不是国,也不是邦,country这个词只能翻译成故乡。
八月三十一日
只要有爱,就能克服万难。
本来为了这个伟大的主题,半年前《小妇人》刚上映的时候,我也满分推荐过。原本我写的标题《新世纪新演员尝试演绎美利坚最伟大时代的故事》,也包含了对这部电影和演员的极大赞扬和鼓励。当然,我也指出了这个电影有诸多毛病。
不过,也许是我当时看得太投入,没有仔细记下一些当时令我很吃惊的问题,以至于看完之后立刻写了这篇文章的时候,把其中最令我吃惊的一个问题给忘掉了。
半年之后的今天,我在跟朋友们聊斯皮尔伯格的电影《头号玩家》有多糟糕的时候,大家都认为斯皮尔伯格辜负了他自己的名声和能力,我说其实《林肯传》这电影我也不太满意, 《林肯传》最后一段,狗东西(奴隶制帝国副总统)问林肯是怎么维持联邦的, 导演竟然让林肯回答说:也许你(狗东西)是对的。竟然回避了问题,还说狗玩意也许是对的。这太糟糕了, 要是我,就直接让林肯怼回去(反正已经谈崩了):要不是狗玩意们为了奴隶制挑战人类道德良知底线,要用得着动武来维护联邦么? 不过这样可能不太符合林肯的形象, 所以那段戏纯属恶臭多余。也许斯皮尔伯格 还顾虑着南部奴隶制遗老的票房呢。
这个时候,我的朋友朝圣者说起《小妇人》更离谱,因为当中有一段说马奇家得益于奴隶制。毫无疑问, 如果电影这样说, 那么这不论对历史,对作者的背景,还是对原著的思想而言,都是天大的污蔑。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想起来电影里有这一段,于是提议一起找找看。
因为我之前是为这个电影说了好话的,我写的东西已经有好多人看过了,并且从来没人反对或指出过有这个问题。我认为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朝圣者想了个好主意,搜索字幕文件锁定了我们要找的东西,在电影的第三十七分钟。看过之后,我相当震惊(这就是我半年前看电影的时候发觉到的最大问题,可我却忘记了。)
毫无疑问,说马奇家得益于奴隶制,是导演和写台词的人脑子进水了。
导演这样做的用意,我真是不明白了。
正像我之前说的,这个电影本来毛病多多,但是出于对“博爱”这个伟大的主题的赞美(而不是爱情),我愿意忽视这些瑕疵给予满分推荐。但是一旦涉及到奴隶制这种挑战人类道德良知底线的罪恶,却毫无依据的把这种罪恶扣在马奇家、康科德、马萨诸塞、新英格兰乃至整个北部的头上(说什么每个人都从中获利),那么这个电影只能沦为歪曲历史并败坏道德的那一类垃圾。
八月三十日
我们有幸活到这样的时代,现在美德尽管没有取胜,但也不总是被狗追着咬了。挨过揍的、身子虚弱的美德,现在被允许穿着自己的褴褛衣衫走进屋里,在角落里坐下,只是别吱声。 然而谁也不敢提到邪恶。是啊,美德受过凌辱,但邪恶却没有存在过。是啊,有那么几百万人给干掉了,却没有应负罪责的人。谁只要吭一声;“可是那些……”——四面八方就会向他发出责备的、起初还是友好的声音:“您怎么啦,同志!为什么要去触动旧伤痕呢?!”(甚至对《伊凡•杰尼索维奇》,退休的蓝箍帽们也正是以此为理由加以反对:为什么要去触痛那些蹲过劳改营的人的伤处呢?应当爱护他们呀!)随后棍子就上来了:“嗤,没有整够的!给你们恢复名誉过头了!” 在西德,截至一九六六年,已经判处了八万六千名纳粹罪犯——我们气急败坏,我们不吝惜报纸篇幅和广播时间,我们下班后还留下来开大会和举手表决:“太少啦!八万六千——太少啦,二十年——也太少啦!接着干!” 而在我们这里判处了(据最高法院军事审判庭所述)——将近三十人。
摘自《古拉格群岛》
对我来说,《古拉格群岛》确实比《战争与和平》之类的东西好看太多,里面充满了这种一针见血,令人会心一笑,发人深思的段落。
真实的才是有力的,这也是我目前创作中遇到的困难。我写不出像托尔斯泰笔下的无耻,贪婪,利己,庸俗,低能的库拉金家族那样的人。
因为在现实中,我从来没有置身其中过,我承认我没见识过这类人物,我也对这类人物不感兴趣。而在历史中,我们似乎很难了解身处美利坚革命时代中的这类人物的细节。
要怎么写呢?
难道一部作品里全都是正气凛然的角色吗?
一部作品充满了林肯、塔潘、加里森这样的人物?对手怎么办?
不得不说,这些年我已经相当了解这些正派角色了,我完全感同身受,只有在写他们的时候我才充满激情,知道自己写的东西富有感染力。
但是坏人呢?
坦慕尼是如何贪污腐败的?
在阴暗的角落里究竟有什么值得搬上台面的丑行?
当然,坏人这一方,我也可以只写奴隶主,毕竟我们已经对奴隶主了解的不少了,他们才是这个伟大主题中主人公的主要对手。但是为了私利支持奴隶主的那些人也是坏人啊。 问题是,他们是怎么生活的,是怎么在幕后谋划阴谋诡计的,是如何在舞台上表演这些丑行的。
也许我遇到困难这件事有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那就是这些自私自利的无赖,这些并非大奸大恶的家伙,只是跳梁小丑。人们从来不会在他们身上费太多墨水,他们根本没机会在这出历史大戏中出场。
但是我还是希望详细挖掘一下这些人,坏人和他们的恶行的种类越多,越能反衬出好人的崇高理想。 好人之间也有分歧,而那些分歧更能衬托出其中极少数人的独特之处。
也许我们还是能找到关于那些堕落的人细节的,那些腐败的政客,顽固的官僚。
八月二十九日
一直以来,我介绍了许多美国内战时期心怀正义的典范人物,这其中有北部人,也有投奔联邦军的南部人。但是,有没有贪得无厌,毫无底线的北部人呢?我想了半天,伍德市长算一个,坦慕尼的老板算一个。我们需要从那时的民主党里找找(就像现在的共和党一样)。
八月二十八日
根据我阅读历史的直觉,我从一开始就判定奥蒂斯这位大众并不熟悉的人物堪称美利坚革命第一人。现在我找到跟我观点相同的人了,那是约翰·亚当斯在一八一八年回顾革命岁月时留下的话。关于从一七六一年到一七七五年的革命,亚当斯说,最热情和重要的人是奥提斯,在他之后的是Oxenbridge Thacher,然后是萨缪尔·亚当斯,约翰·汉考克。
第二位Oxenbridge Thacher对我们来说非常陌生。亚当斯对他的评价如下:
“这位先生是一位杰出的律师,在波士顿的律师事务所里他首屈一指。在那个镇上,没有一个人能像他那样博学、聪明,在家庭和社会生活中处处表现出美德,受到普遍爱戴。他的爱国心和他的先祖一样炽烈,他们在这个国家古老而显赫。哈钦森常说,Thacher并非生下来就是个平民,但他决心以平民身份死去。”
尽管亚当斯提议我们不应该忽视他,但事实上我们还是忽视了他,毕竟我们对他知之甚少。 这就是只有亲历者才知道的崇高吧, 一代人逝去之后,很多崇高就会被淡忘。
八月二十六日
这样吧,我同一个故事写两份,一个写给爱看鸿篇巨著的人们,一个写给小娃娃们。这样各取所需,一个故事还能出两本书,何乐而不为呢。唉,我是真放不下详细阐述大背景的开头,但我又不想因此失去年幼读者,所以分开写,两个作品内容肯定有重叠,但是观感应该不同。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八月二十五日
我正在创作的小说题材是美利坚革命(1761-1865)。这大概是我自创的题材,因为据我所知,世界上还没有把这段历史归纳为一个整体(美利坚革命)的例子。一些人写过时间跨度很长的历史小说,可是在空间范围上,角色的舞台如此巨大的作品,恐怕也没有人写过。小说虽然是从法兰西和印第安战争开始讲起的,但真正引入第一个角色是在一七六一年,也就是革命的发端。巧合的是,如果从后一个革命引发的战争开始算,前后正好一百年。这一百年涌现出多少为真理献身的英雄烈士啊!
刚刚给人读了第一卷第一章的前半段,大约四千五百字。结果听我读完,评价是觉得更像前言,或者历史书,而不是小说。
这让我感觉有一点点泄气,不过我坚持这个开头就得那么写,我确信。
我说要的就是这个感觉,第二章开始才聚焦到主人公身上。
没读后半章是因为这个预计两万字的开头我还没写完。
我猜测,如果我能把第一章全读完,顺利进入第二章,引入主人公,评价应该会不一样。
第一卷第一章讲的是一七六一年开始的革命,是整个故事的背景和核心。它是整个故事的根,后面所有的人和事都能上溯到这里。我自己也知道这里如果犯了啰嗦的毛病就糟糕了,但是这里太重要了,所以很难再删减什么。
我相信会有人喜欢,并对这种开头赞不绝口的。
八月十九日
待整理
今天一下午都浪费了
中午的时候,突然word文档白了
再打开就是严重错误,大部分大于1MB的word文档都错误,要命的是,还是我的小说正文
修复了一下午无济于事,重启电脑之后奇迹般的又好了,哪怕是之前显示损坏的,竟然就这么好了
真是操蛋到说不出啊
无奈,调整一下心情继续干活吧,弥补损失的时间
八月十八日
待整理
经过一周时间的挣扎,在今晚这个开头终于越来越顺了
创作中一个了不起的困难被克服了
我感觉有一种无法阻挡的冲劲
看了托尔斯泰创作战争与和平的经历,我才知道原来其他人也在开头费了那么多时间,想了那么多方案
今天这个开头,我用了好几年才写出来
之后我需要加把劲了,没有休息,没有时间可浪费的
今天看到一些很不像话的邪恶内容
你是为了什么写一部小说的
这句话反复在我脑中响起
我是为了挽救沦丧的道德而写这部小说的
这个工作刻不容缓!
除了写小说什么都不干,都不管
休息?没门!
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毕竟如果完不成这个目标,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八月十日
待整理
一周前我已经想好了,主要分两种开头,一个是直接把主人公丢到舞台上开始行动,一个是前几万甚至十几万字全都是铺垫,不提到主人公。前者缺乏逻辑,可能无法达到我想要的目的,后者逻辑缜密,但我担心因为主人公久久不出现而失去应有的吸引力。大概需要两种都写一遍,才能知道哪个更好。
大家继续保持沉默,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像年轻的加里森。我在写加里森的时候也会更有体会,把人物写的更加出神入化,这就是我无法以奴隶主做主人公创作小说的原因。
这就是我必须以加里森为主人公创作小说的原因。
一个人无法抛开他自己对世界的深切感悟而写出深刻的小说
幸而我的感悟跟奴隶主大相径庭,而跟解放者高度一致
这个世界,能跟加里森的感悟相似的人似乎少之又少
我倒是想看到有人振臂一呼,打破沉默,证明事实上还是有的
说实话,现在能看到北大飞先生的“《飘》的文本细读:一部宏大精致的种族主义南方秽史”这样的文章,没有比这更能证明我辈的努力没有白费,
然而现实之种种丑恶又令我感觉到,自己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做,这事业毕竟还没有完成,只是刚刚开始。
谁来挑起重担。
是北大飞先生吗?可是我感觉以这位先生的资历,不像是能挑起重担的人选。其他类似的人也给我一样的感觉,尤其是从他们努力的方向上看。
无法寄托于别人,我只好自己努力。可是我这个身体状况,必须卸下一切重担,否则可能活不过今年
这我很清楚
别看去年我还展示过自己的头发有多浓密
今年我头发每天都掉一堆,总是满床满地都是头发
该好好休息了
八月七日
待整理
自由是一种天性,但也受到后天的培养。新英格兰人的一代代人显然把自由培养的太好了,以至于不能容忍一丁点奴役。自由受后天影响,所以警惕今天的奴役造成的后果。
波士顿倾茶可以说是英勇无比,因为这件事的对手就是国王,一群“乡巴佬”敢跟专制国王明目张胆对着干。
美国现在什么样,以后会是什么样,都可以从美国革命里找到证据。抛开那些表面功夫和虚假的政治,美国依旧会是个追求人类普遍正义的国家。
这种来自一次次革命的精神,美国会失去么,人类会失去吗?
中国不会,因为本来就缺乏,中国骨子里就是专制,喜欢万邦朝贡,给人凌迟,不懂什么叫人类普遍正义。诸子百家的时候昙花一现的精神终究是昙花一现。
美国革命的一代已经死了,废奴革命的一代也死了,民权革命的一代也快死光了。人死了,但精神永存。
显然,必须是真正的正义精神,虚假的精神就会消亡,所以苏联人还没死,精神就已经消亡了。
所谓的革命战争前十年的种种暴乱都是天大的错误印象。跟同时代欧洲的暴乱相比,美国革命前十年的混乱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在帝国派军队镇压和驻军波士顿之前,实际上只发生过一件不光彩的事,那就是洗劫马萨诸塞首席法官哈钦森的富丽堂皇的宅邸。原因是哈钦森签发严重危害波士顿公民权利的搜查令,赋予海关官员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特权。而这次洗劫没有造成一个人伤亡。
下一次就是导致波士顿大屠杀的冲突,依旧是平民自发的行为
可以说波士顿的革命领导人心里有杆正义的秤,而且能正常发挥作用
像其他所谓革命的互相攻讦,对失败一方大肆屠杀,巴黎人头滚滚,苏联人间地狱,在波士顿人眼里是难以置信的
那不叫正义
事实是,波士顿的领导人有自制能力,也能约束平民中的蠢行的能力
不要忘了林肯先生
美国革命和废奴革命的领袖人物,是相当罕见的人类英杰
这些英杰都是人,不是神
昨晚也说过,真正的革命第一人奥提斯最后是精神混乱的死了
但正因为是人而不是神,才更能凸显这些人的伟大之处
其他与他们相比,巴黎和苏联的人(而不是神)就像跳梁小丑,极尽毁灭之能事
我们还看到,至少奥提斯精神混乱只是害死了自己,而那些精神不混乱的刽子手害死了无数人
波士顿人,哪怕是疯子也是疯的可爱
哪怕是疯子也是疯的可爱
波士顿人,或者说马萨诸塞人,清教徒,贵格派
当然,纽约也有贵格派,也有清教徒,也有高尚的精神,人是有腿的,精神可以传播
别忘了伊利诺伊的林肯先生祖先也是马萨诸塞人
美国革命的领导人都是精英
这帮波士顿精英都是贵族世家,是各个领域的佼佼者
本来过的好好的,几个税说实话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负担
反派,那些不列颠卑劣政客以及国王本人,也认为如此
没有人会想到那些波士顿人看重自由更胜于几个铜板
他们都以为几个铜板更重要,因为人类历来如此
所以那些不列颠卑劣政客以及国王本人以几个铜板为考量不断修改政策与波士顿周旋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搞清楚重点
所以政策一错再错
因为波士顿的精英根本不是因为几个铜板才反抗印花税和茶叶关税的
专制势力就是搞不明白波士顿人想要的是使生命变得珍贵的东西:自由
波士顿人反对的不是缴纳铜板,而是肆意剥夺自由的专制政权
反对专制政权的后果很严重,波士顿精英本来过的好好的,几个税说实话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负担,但是他们宁愿承受生命之危,也要反抗专制
所以他们最后摆脱了专制统治
他们敢于放弃生命来追求自由,因此值得拥有自由
说实话,也没有人因为几个铜板就要舍身
这不合逻辑
错洞百出的马克思史观似乎说资产阶级具有软弱性
所以看看波士顿的所谓资产阶级革命领袖吧,人类里再也找不出比他们英勇的了
百年之后南部的奴隶主虽然是邪恶势力,发动的是错误的行动,但是同样不是因为关税,几个铜板就去舍身,逻辑是不通的
奴隶主看重的是自身当专制国王的自由
八月六日
待整理
奥尔科特女士,别的不说,她能塑造出乔这个形象,就是可爱
我昨晚说奥尔科特女士是1862到63年当的护士,她是32年的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看她的小说小妇人,会误以为她当时还是未成年的少女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护士的故事里,她也是少女的做派,比如出发前在行李箱上跳来跳去
30岁的老姑娘不会那么干,至少不符合人设,只有少女才会在行李箱上跳来跳去 作者可爱啊
毫不意外的看到许多在几十年后的废奴革命中的姓氏 , 比如奥提斯 。
波士顿的大律师,因为率先发言反对不列颠的压迫,堪称美国革命第一人 。 不过他的后人站在了革命的对立面,奥提斯市长派人闯进加里森的解放者办公室,搜查反奴隶制文件 。 而老奥提斯第一次打响自己的名号,反对的就是不列颠肆意闯进民宅的权力 。
老奥提斯的结局让我唏嘘不已。詹姆斯·蒙哥马利的结局我是不心疼的,毕竟是个叛徒。 但是老奥提斯,这位革命第一人,这位早在1764年就明确宣布黑人必须享有一切权利的人, 在1768年不列颠军队镇压波士顿之后,被一群海关官员和军官偷袭 , 让人联想到一百年后奴隶主对萨姆纳的偷袭 , 他们痛打奥提斯,用剑劈奥提斯的头 。 奥提斯之后再也没有恢复健康,精神病日益严重,晚年烧毁了自己的所有手稿,1783年在朋友家观看雷暴时被雷击身亡 。
之所以人们对奥提斯了解不多,讲的不多,就是因为他后来的精神病和自毁手稿,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八月五日
待整理
今天看2012年的访谈,看到刚刚成年的春马说自己喜欢喝酒,证明了我的猜测,喝酒对春马的死有着不可忽视的负面作用
十八世纪中叶亚瑟·塔潘的父亲坚定的劝人们不要喝酒是很有道理的。
看到奥尔科特女士写的关于护士的书,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她还当过护士救护过联邦军人 。
材料说奥尔科特女士是1862到63年当的护士
她是32年的人,当时年纪也不小了
看她的小说,会误以为她当时还是未成年的少女
原来是作者在小说里把自己的年龄缩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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