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诗章(一)并序
要在日记中排版到预定的格式,程序非常繁琐,所以放弃了,这里只转个链接。 这个“诗章”并非就叫“未命名”诗章,只是名字尚未确定好;也设想过几个,但是都未为合适。同时,我写作长诗的思路是延续二零一八年夏所作《在学园之中》,当时的构思是一年内在原稿基础上扩写三分之一,以完成收尾。但是之后,整个心态,时间与写作的关系,以及知识方向,都发生了大的转折,在这种背景下,我曾经小规模尝试过一些续章,不过并未完全连贯,比如《地层学诗章》是尝试以“诗章”来结构一系列具有相关意象倾向的短诗。《刘仁静》则是想在托洛茨基和安那其主义的线条下思考文学、革命与历史。然而尚有力有不逮之感,所以未几而作罢。今年,如果不是困厄于家,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写作结果,然而时事如此,就完成了这样一个作为起点的作品。 对于这种诗歌写作上的变化和散焦的感受,已经有一些时日,在这种状态下,对于写诗的思考既不是生活的重心,也不是阅读的重心。写作也变得更加复义,关于评论的写作、随笔的写作、学术论文的写作,都开始使诗歌写作相对化了。我的这首长诗的序篇,以及它的后续,因此有了一个区分于之前作品的设定,那就是捕捉这种诗歌不再作为核心关切情形下人的诗歌感受和人与诗歌的关系。 不得不承认,此时我的大多数灵感都不再来自诗歌文本了,虽然之前的诗歌训练和阅读一定会在我的观察方式和词语使用方式上留下划痕,然而它已经变成长期记忆的一部分,而不是瞬时的灵媒。我想这会在我的作品中造成完全不同的质地。只要有新的变化产生,我相信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只是诗歌写作与时间关系的松弛,必然是结构性的和难以拯救的,一个把诗歌作为志业的人,和一个仅仅把诗歌作为附言的人,就像一个全体的人和一个部分的人,一个总体的人和一个切片的人,他对于词语的体验往往不再承担对生活最大的疑问,他的其他很多问题、困扰会通过截然不同的方式安放。因此,至少在目前,我把诗歌的相对化大体上理解为对诗歌文本自身而言具有消极性的。不过,这也是大多数人对待诗歌的方式,因此我的这种写作似乎也可以作为文学剖析的一种田野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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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龙 转发了这篇日记 2020-08-11 13:3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