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涂睫毛膏可不行
能问出“为什么我在哪里都像个外人”,这种话,长久不变地保持那个身份,可能是承认事实。
所以“家人”的劝训社会规则,他们沉浸那个身份,拿身份威胁,背叛的身份随时在空气里变形。
那由题意得,“家人”的身份,“家人”分类下的身份,在角色调料里,大家各自取各自的色味用,你变质,那方抖抖身体往锅里撒,得意自己的身份作用,那方用尽,那方掀盖头用力颠倒操劳调味,搅成一锅和平糊烂味。
人死唱经的词,唱母生子子生母,坐血河寻佛渡,三秋尽苦来甜,还有轮回走山跨水的仪式,家庭也是仪式,人朝生暮息的仪式,靠仪式安慰心灵,人在仪式贴近规律不至于离根,人人扮演自己的仪式,末世的仪式,睡前的仪式,起房的仪式,身后有人做法的仪式。
前后该写的我忘了,生硬接下去。
人人在仪式中牵绊他人,扮演自己的身份。有的人穿这双鞋合脚是锦鲤跃出水面吃莲花瓣,有的是修行黄大仙和路过人,我是光脚进老式厕所,提着裙子不知道往哪儿下脚。
真你妈七世还债还到今,巨大的像在回响绵绵不断的山声的饥欲吞噬我,渴望治愈需要花600块一小时咨询费的心理疾病,想要猫全部的爱,希望回应世界爱的波动,永不做无处回家的梦,甘心做外人,与恨意和谐相处,帮助我不去求助。
后面悟了,“我希望”、“我想”、也是“我”,没有“我”,痛苦的因是这个。如果没有我,我是蒲公英的每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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