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两个生日
从小都只过农历生日,很长一段时间都误以为自己是巨蟹。工作以后习惯过两次生日:公历那天请同事们吃蛋糕,农历生日——心底里认可的——还是留着跟家人一起过。
今年的两次都有点不一样:公历是入园家访,匆匆在会议室分享蛋糕撒腿往家里跑,还是比老师们晚了几分钟到家;农历是入园体检,请了半天带JO打最后一针疫苗、验血、验尿、儿保检查,吃好中饭再打印出疫苗接种证明,骑着小电驴——JO生日那天买的——连同体检报告交到幼儿园保健老师。索性再给小电驴上个非机动车牌吧。
戴着今年夏天最爱的白色红心鸭舌帽,天空像被洗过般清澈,阳光在帽檐外闪闪发亮。办理点排起了长队,一辆辆崭新的电驴从门口排出去了两个路口。过了快十分钟,队伍纹丝不动。喉咙里像着了火。五十米外有家联华。请排在后面的大叔帮忙照看,带了两瓶冰乌龙。大叔似乎并不渴,稍稍推辞后把水放进了车篮。
一直踮脚坐在车座上有点想抽筋,于是把小车拉停在车架上,再坐上去休息,一边灌冰茶一边听五条人,想像自己在海丰。队伍每过十来分钟,往前挪几米。重复下车、推行、停车。两个半小时后终于办好证,骑回车行请满臂纹身的“浩南”哥调整了限速,装上长座板、后备箱,自己躲在街对过的全家就着燕麦奶剥了一小盒盐水花生。
已经过了四点,不要去上班了罢。
如果每天这样,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