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帝都,四个痴人,十五日惊魂,马伯庸带你看大明版“人在囧途”
最近,开书店的朋友说进了2本新书,不到几天就售罄了!一本是苏世民的,另一本则是马伯庸的新书《两京十五日》。
如此火爆的销售情况,在我意料之中。去年《长安十二时辰》大热,今年《古董局中局2》延续热度。更早之前,马伯庸就已经成了小说圈历史爱好者的心头肉。
看“马亲王”的小说,最大的爽点——历史知识极其丰富!
历史小说浩瀚如海,例如,姚雪垠写李自成,二月河写雍正,都是七分写史,三分虚构,妥妥的正牌历史小说。马伯庸则喜欢挑一个历史片段,大肆渲染铺开,再把大量前前后后的历史知识点融入内容,仿佛一个营养丰富的历史馒头。
今儿个,咱们就来看看他的新书《两京十五日》,到底有何能耐能迅速售罄。


马伯庸这本书选取了一个几乎会被99%历史爱好者忽略的历史节点。
“夏四月,以南京地屡震,命往居守。
五月庚辰,仁宗不豫,玺书召还。
六月辛丑,还至良乡,
受遗诏,入宫发丧。”
——《明史》
这一年是公元1425年,明朝历史上一个看似不起眼但实则内藏波云诡谲的年份。
前一年,1424年,明成祖朱棣去世,明仁宗朱高炽登基。此时,朱高炽的同母弟朱高煦蠢蠢欲动。
曾经,朱高煦很受朱棣宠爱,但是有人进言,这个瓜娃子心太野,如果继位估计不会善待兄弟们,于是朱棣改变主意,传位给人品第一的朱高炽。
可想而知,朱高煦心里扎了皇兄多少小人。

1425年,才刚继位的朱高炽思虑再三,想把明朝京师从北京迁回南京。其中引发了一系列争议。
当初,朱棣为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从南京应天府迁都到北京。这段历史在《万历十五年》里也有颇多文墨。
迁都之前,下了很久的雨,准备搬家的太监宫女们手忙脚乱到不敢吭声。搬到北京后,新造的紫禁城却遭到雷击,奉天、华盖、谨身三大殿焚毁。
在古代,此乃不祥之兆。
若是其他帝王估计就发“罪己诏”了,比如明朝天启年间,京师发生大爆炸,天启皇帝就发罪己诏,吐槽自己失德。
朱棣时当然也有人站出来说了,这个人叫萧仪,洋洋洒洒说了很多夜观天象的话,结果朱棣大怒,把他当场拖出去斩了,从此朝廷里想提迁都不祥的人都闭嘴了。

朱棣死后,朱高炽在北京处理政务,总觉得不是很得心应手,于是策划迁都回南京。
1425年,四月,朱高炽派太子朱瞻基去南京出差,仿佛对朝野上下宣示了自己准备迁都回南京的决心。
可是,短短一个月之后,朱高炽就病入膏肓了,急招朱瞻基回北京。
六月,朱瞻基还没到抵达,就闻听朱高炽病逝了,朱瞻基继位后,是为明宣宗。
后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他老婆就是《大明风华》里的孙若微,他儿子就是《女医明妃传》里的朱祁镇和朱祁钰。

那么问题来了,朱瞻基的继位过程果真那么简单吗?
历代帝王继位背后都满是腥风血雨,瞧瞧清代康熙末年九龙夺嫡就知道了。何况当时朱瞻基人在南京,朱高炽这时候在北京病危,谁都知道如果朱瞻基顺利返回就能继位,那些豺狼虎豹阴谋家就不会在半路上给他来个有来无回?
马伯庸就从这段史书上的只字片语中感觉到了复杂情形,于是上演了一出两座帝都之间的惊魂十五日。

《两京十五日》故事从身在南京的朱瞻基说起。
他所在的船突然被炸,虽然朱瞻基人没事,但着实被炸懵了。幕后黑手是谁?答案逐渐揭晓。 马伯庸在《长安十二时辰》里塑造了张小敬,这次他塑造了吴定缘,同样是破案高手!
然后设置了一位女性人物苏荆溪,跟主角来点不乏味的男女戏。以及,长安有老龙头,南京有葛老。

值得一提的是于谦。《长安十二时辰》中的李泌是历史真实人物,《两京十五日》自然少不了来位撑场的,马亲王就选了于谦。
历史上,此时的于谦还不是风云人物,可正在逐渐发光发热,直到朱祁镇时期,于谦在京师保卫战中大显身手,挽救大明于危难之中。
历史的大人物总有一个进化的过程,马亲王就选择让于谦在书中升级。
书中还有白莲教的人物。扯开去说一点,大众印象中,白莲教是清代的反清著名组织,尤其在乾隆年间,包括后来嘉庆年间的天理教。
后来天理教还攻入了皇宫,后妃们吓得半死,有的逃命,有的选择留下,于是有了《金枝欲孽》的如妃娘娘。扯远了……其实,白莲教是北宋时期就存在的,明代初期严禁白莲教。

至于朱瞻基,这位主人公妥妥的正能量。
毕竟历史上,朱棣在位时,立了太子朱高炽,就马上立皇太孙朱瞻基,皇位继承钦定人选,时常称呼他“好皇孙”。

如果说《长安十二时辰》适合拍悬疑片,那《两京十五日》就很适合拍电影。
朱瞻基被炸懵后,意识到有人想谋夺皇位。而此时朱高炽还在北京病入膏肓中,身边的黑手朱高煦蠢蠢欲动。如果朱瞻基此时被人谋害,那皇位继承人再议,朱高煦胜算极大。
于是乎,为了拯救家族,朱瞻基决定踏上危情满满的返京之路。
说到这里,看官们应该明白了,这部书就是讲一个皇子返京的“人在囧途”故事。

谁都知道朱高煦是幕后黑手,可精彩就在于,告诉你开头和结局,让你猜马亲王怎么去铺垫这段危情十五日的囧途。
如此笔法,像极了公路片,但马亲王绝不会仅仅让你吃着爆米花看完书。书中时不时携裹的历史知识,让读者大开眼界,足以领略真实的大明风华。
例如,朱瞻基和于谦,在船上有一段比较轻松的时刻,聊起了“斗文虫”。
朱瞻基不屑地嗤笑一声:“我给你们讲讲什么叫斗文虫,就知道值不值了。”
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方才开口:“这蛐蛐,并不是随时可以斗的,得顺应天时。一般来说,伏虫要等六月初才开始披甲,七月初鸣,有斗性要等白露之后,人冬即歇,前后也就百日而已,所以也叫秋兴。”
于谦一听急了,道:“那五月斗什么虫?”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朱瞻基抬起手,“蛐蛐分季,人的赌性可不分。虫还没成,斗客们瘾头来了,怎么办?于是就有了一种调教的法子:
取岭南的虫卵,在暖盆的土里烘着,盆口覆着上好的绵纸,一路北运。路上每日绵纸洒水,盆下暖烘,便可以让虫卵早几个月孵出。再把孵出来的幼虫放在蔬叶上,仍旧洒水,便能在四五月长成足翅一这是贾似道传下来的法子,叫作催春养登法。”

这便是马亲王的惯用笔法,动不动就秀一下他渊博的历史知识。也使得我这种历史爱好者时不时感慨:
马亲王到底读过多少历史文化的书籍?
《两京十五日》无论故事架构和行文风格都与《长安十二时辰》有异曲同工之妙,区别在于,故事更加严谨,悬疑色彩更为浓厚,笔力更为雄劲。
如果非要给这部新书挑个刺,那就是——太贵了!14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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