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丨九月带着迟来的雨季
这本书断断续续看到过半,直接跳到最后一章看完。
首先,在这个避无可避、无处可逃的大数据世界里流量为王,有些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这本书做到了言传,也说出一些重点,例如统计学上坑爹的回溯性研究。
可惜,前面53%里我常常觉得作者很啰嗦,表达能力也不好——这部分贯穿全书,但举个栗子的话,那个关于体检准确率95%的内容,一大堆栗子和数据也比不上菠萝的《癌症·真相》里的。
因为没有看全,就不按顺序说了,第一个是“均值回归”的问题。作者一直说其他研究者忽略了这个现象,但是感觉作者也在放大“均值回归”的效果,作者多用“公司、学生、运动员” 这些群体来谈论这个问题,也许是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他忽略了“经验值的提升或被捉紧的机遇”等条件影响,例如运动员从优秀到平庸,是不是身体机能的下降或疏于训练?反过来运动员从不理想到平庸,是不是技能体能的提升结果?学生和运动员首先是人类,公司也是人类组成的一共群体,人类是相似却不相同的独立个体,个体的差异导致各种群体组合的复杂性,单纯地用“运气”概括上升和下降是不是就是《简单统计学》里“简单”的要点?
根据“平庸胜利”谬误,我们会得出优秀选手和队伍技能退步的结论。实际上,正确结论是,任何给定赛季表现最优秀的人通常不像他们耀眼的记录显示的那样拥有出色的技能。大多数人的运气比较好,这使他们在某个赛季的表现优于上一个赛季和下一个赛季——而在上一个赛季和下一个赛季,他们的顶尖位置将被其他人取代。
考虑到运气在运动员成功的表现中一定会起到的作用,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选手或团队几乎一定受到了运气的帮助——身体健康、幸运的反弹球、可疑的裁判。好运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非凡的成功也是如此。
作者批评数据的错误失实,但他本人似乎也在这样做。
另外一个是忽略零点的数轴,我觉得这种情况是不是错误应该是看需求的,数轴上没有零点时,是一张收入崩塌的该死图表,显示零点时是收入温和下降。
分析团队展示的非常无聊的平坦的收入图里,文中说的正确地向我们传达了“最近的下探很轻微”这一信息,似乎没有任何存在意义,因为的确掩盖了数据的任何峰值。但我不认为那是因为“忽略了零点”而造成放大数据波动性的,纵轴上的“1200000、1000000、800000……”和“1060000、1050000、1040000……”——图表中间距的差异才是造成波动性的原因。
其实这个例子,我想会更适合放在第5章 有弹性的数轴里的,作者却单拎出来强调了“忽略零点”的问题。当然啦身为总裁,在向董事会作报告的时候,有点脑子的都会选择展示那张平坦无聊的图表。问题是董事会的人只靠一张图就可以糊弄,完全不看具体数据吗?
作者想要抨击的数据的误导性,他本人也在做。
归根结底,数据也是一种工具,可以研究问题解决问题的工具。或者一种与时俱进的现代欺骗工具,可以糊弄来一篇篇论文的发表,可以操作数据来欺骗人们获得想要的效果和金钱,或者出书。
如何轻松识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增加个人的逻辑和常识的储备;比对更多无利益关联的独立的权威的数据和报告;不要照单全收。
当你在双骰赌桌上不断摇出七点时,你认为自己将继续保持连胜势头,因为你希望如此。当你不断投出两点时,你认为自己转运的时候到了,因为你希望如此。我们并没有认真地考虑过,骰子既不会记忆过去,也不会关心未来。它们是没有生命的;它们所具有的意义完全是我们这些满怀希望的人类赋予它们的。
不过,数据挖掘还导致了数千种胡诌理论。我们如何区分正确理论与胡诌之间的区别?有两种有效的良方:常识和新数据。如果某种理论听起来很可笑,那么在看到压倒性的证据之前,我们绝不应该轻信这种理论;即使看到了压倒性的证据,我们也应当保持怀疑的态度。不同寻常的说法需要不同寻常的证据。遗憾的是,在这个年代,常识是一种稀缺品,许多诚实的研究人员用严肃的语气提出了一些愚蠢的理论。
杰出的经济学家约翰·肯尼思·加尔布雷斯(JohnKennethGalbraith)发出了不祥的警告:20世纪20年代财富的过度集中是导致大萧条的原因之一。普通人买不起商品,公司请不起工人生产人们买不起的商品。
伟大的法国数学家皮埃尔西蒙·拉普拉斯(Pierre SimonLaplace)曾经评论道,“概率只不过是以计算形式体现出来的常识而已”。我们应当对缺乏思考的计算保持警惕。计算是一件相对容易的工作。更有难度的问题是这种计算是否有道理。
凯恩斯认为,供给不会自动创造需求;相反,需求常常会创造供给。如果人们减少对家具的开销,企业就会减少家具产量,解雇他们所聘用的一些家具制造者。这些失去工作和收入的家具制造者将会削减食品、服装和娱乐开销,导致这些行业的公司减少产量和员工。
在几个街区之外,一位年轻英俊的医生踏出列车,手中提着手术箱。对不知道他隐秘嗜好的女性而言,他的外表充满了魅力。他走入这个充满喧哗、雾霾和蒸汽的世界,在心中勾勒出了一座“神秘旅馆” ……
看到书名和上面的简介,不由自主就下了。
书的内容很多,开头是1912年,一个在奥林匹克号上的老人挂心泰坦尼克号上的老朋友,从而想起多年前的辉煌往事……故事一开始交代了历史背景,然后双线展开:1890年芝加哥获得世博会举办权后,伯纳姆等数以万计的人从零开始的一个美梦,和1886年刚到达芝加哥的一位英俊医生……
一开始,我是冲着医生去的,却很快发现这位书中“充满魅力的吸引人的”医生,毫无反派魅力,就是一个彻底的卑劣的衣冠禽兽。也许作者也不喜欢他,书名虽为《白城恶魔》,但是顶尖建筑师不断磨合、配合兴建起来的白城所占篇幅更大于那个恶魔的。
看完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件,书中人物也是真实存在过的,例如那个恶魔:


不知道作者改动部分有多大,文中霍姆斯死前要求代理律师替他弄了双层水泥棺材,网上有材料显示他是请求法官给他火葬……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为了死后不被他人得到他的尸体,这对一个有恋尸癖的杀人狂魔来说——颇为讽刺。
因为是双线的关系,篇幅不够,所以很多地方像流水账一样记录着当时的人物、事件。而当博览会遇上经济危机、工人罢工和内部的权利斗争,一切都在如火如荼、争分夺秒,不由得替那些建筑师捏一把汗的同时,霍姆斯的故事沉闷得像从警察档案直接抄录过来一样。
作者也许觉得这都是人尽皆知的历史,没有必要打哑谜,偶尔的伏笔都是明显得不像伏笔。于是毫无惊喜地白城得到成功,白城化为灰烬,霍姆斯被捉被判死刑。跟开头的泰坦尼克号一样,举世闻名,场面盛大,然后落幕……



伯纳姆有钱到每年会买两桶上好的马德拉酒,并且放到慢船上去环绕地球两圈来陈化它,从而获得更醇厚的口感。
“不要做小计划,小计划没有点燃激情的魔力。”
报告中的句子写得很随性,就像牵牛花随意从栅栏的缝隙中探出头来。
赫维·克莱克利医生在开创性的著作《理智的面具》中描述道: 典型的变态人格是“一架精巧的反射机器,可以完美地模仿人类个性……他重塑出一个完整的正常人,如此完美,任何人在临床环境下对其进行检查,都无法用科学或客观的术语指出为什么这种人格不是真实的,以及他是如何做到的”。 那些最极致地展现这种紊乱的人在精神病学中将被称为“克莱克利型变态人格”。
这些宴席的菜单不禁让人好奇,芝加哥上流阶层的人们怎么可能还有健康的动脉。 牡蛎 一杯或两杯蒙哈榭白葡萄酒 清炖甲鱼 阿蒙迪亚多白葡萄酒 特供烤西鲱 黄瓜、伯爵夫人土豆泥 罗西尼菲力牛排 拉菲红酒及雷纳特香槟酒 酿西洋蓟 伯瑞淡香槟 樱桃白兰地雪芭 香烟 丘鹬吐司 芦笋沙拉 冰镇广东姜酒 奶酪:彭莱维克奶酪、洛克福奶酪;咖啡;利口酒 马德拉酒,1815 雪茄
他坐在同辈中间,突然,一个念头“灵光一闪”进入了他的脑海。 他说,这个念头并不是一种尚未完全成形的冲动,而是连细节都纤毫毕现。他看得见它,也摸得着它,还能听见它在空中移动的声音。
列车穿过世博会的围墙,然后一路直达位于交通馆尾部的终点站。 “兄弟哈利”支付了每人五十美分的门票钱。 面对世博会的十字转门,即使是霍姆斯也不得不掏钱。
制冷需要热量,这仿佛是一件自相矛盾的事。
他损失惨重。不过他还年轻,仍旧是以前那个布鲁姆。 他用剩余的钱买了两套昂贵的正装,因为根据他的理论,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看起来必须很有说服力。 “有一件事是非常清楚的……”他写道,“破产不会令我感到丝毫沮丧。我本来就是白手起家,如果现在发现自己一无所有,那我不过是回到了从前。事实上比从前要好得多——我有过一段妙不可言的时光。” 布鲁姆后来成了国会议员,并且是联合国宪章的起草者之一。
书商推东野的书很喜欢带有“人心”两个字,但人心不是那么好懂的。都是牺牲,相比《嫌疑人X的献身》我更喜欢这个故事——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节子和成实母女就是那种男人喜欢的类型,看似柔弱无依,其实贪心自私。心安理得接受仙波的牺牲,从未想过打探他判了几年,出来之后怎么样。面对重治的酒后吐真言,也可以若无其事装出快乐一家人。甚至汤川说起冢原和仙波,成实第一反应是问说:“您是想说,那不是事故?”和“您准备把这些都告诉警察吗?”——从头到尾,成实内心都是躲避真相,搞什么保护大海和挂一幅画也不过是让自己心安理得,她不关心其他人,包括无辜被卷进来恭平。
那个重治也不过是想维持表面的和乐,毕竟说穿了就妻离子散了,一个人也打理不来旅馆。当自卑和自尊交杂也无处发泄,只需要一个缺口——节子和冢原的对话甚至只是个模糊的缺口,他便决定杀人了。事后也把无辜路人和妻女和小侄子拖进去,其自私卑劣可见一斑。
至于仙波,到最后我倒不怎么同情他,但相比石神,他的出发点更真实。我一直觉得两个没什么交杂的人,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牺牲呢?仙波喜欢节子,节子也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到此想起之前看到一个官微发了一条微博,大概就是:在正确与善良之间,请选择善良……这个世界真是比月球更多坑……
故事的最后,我第一次觉得东野是残忍的……如果这一切就是一个意外事故,那该多好……恭平回想起放烟花的那个晚上,姑父双手合十……——这段显得分外虚假且多余。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期望着幸福光临的却又自私自卑不愿付出的小人,那个退休的刑警和五年级小学生显得尤其无辜……
“铝箔可以阻断电磁波。”男子依然看着杂志,“让人在车内关掉手机是为了那些装了心脏起搏器的人。现在虽然没有关机,但已经阻断了电磁波,也就达到这个目的了。
因为有了地图,你才没有迷路,顺利到达。同理,人类为了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也需要一张详尽的地图,告诉我们这个世界到底在发生什么。但是我们手里的地图还远远没有完成,几乎派不上用场。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人类依然在犯种种错误。战争之所以还没有结束,环境之所以仍遭到破坏,都是因为我们现有的地图残破不全。而弄清这些缺失的部分,正是科学家的使命。
容易晕车的人自己开车时没事,就是因为在驾驶时总是看着前方。
“发出蓝色光芒的是铜,绿色的是钡,红色的是锶,黄色的是钠。这些都是金属。某种金属或金属化合物燃烧时,就会发出该物质特有的光,这叫作焰色反应。”
“日本人太不懂得欣赏日本的好了,”汤川转动着酒杯,“许多人看不到地方上的努力。无论你生产出多么好喝的红酒,他还没喝,一句‘不就是国产的嘛’就给否定了。你们拼命守护着的玻璃浦也是这样,对于外人,美丽的海滨有的是,他们只会冷眼以待。”
山药泥浇在大麦饭
——还有很多现代科学无法解开的谜。但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它们都会渐渐被解开。那么,科学也有极限吗?如果有,又是什么产生了这一极限? ——是人类,人类的大脑。比方说在数学世界里,每当一个新理论出现,总会被其他数学家验证。但是新理论的难度越来越大,这样一来,能够验证它的数学家自然也就越来越少。 如果难到一时没有人能够理解,怎么办呢?那这个理论就会成为定论,等待另一个天才的出现。人类的大脑产生科学的极限,就是这个意思。
“任何问题都一定有答案,”汤川的目光透过镜片,直视着恭平,“但不一定能马上推导出来。人生也是如此。现在无法立即回答的问题,将来你可能还会遇到很多。每一次烦恼都有价值,没必要焦虑。很多时候,为了找到答案,必须首先让自己成长,所以人类要学习、努力,不断磨炼自己。”
欧美背景的小说里,我最喜欢十八、十九世纪——因为烧煤和蒸汽机械到处都烟雾弥漫的世界里同时存在为科学狂热以及视科学为魔鬼的人……说个题外话:新思想和旧思想,传统与创新等碰撞、争辩甚至引起斗争都不恐怖,最恐怖的是有且只有一种思想、一个声音……
BTW,如果有天电影院只有“样板戏”看,豆瓣评分会怎么样呢? 估计那时候豆瓣也没有存在意义了吧?
明明是日本作者,翻开却是十八世纪的伦敦?后来我已经忘记作者是日本人了,故事很喜欢,喜欢程度是KU看完之后我打算买了——这是颇高的评价了吧?
但看完后第二天,我有点意犹未尽,毕竟不是大团圆结局啊!如果土豆老师一直带着五个学生研究解剖,替盲眼法官破案……故事中解剖教室里的人,书里的角色都喜欢啊,除了死了的两个坏蛋~
等等,这不是日漫剧情吗?欧美可没有这样的,即使是《哈利·波特》里的都没有这种氛围和场景。我想除了日本作家,其他作家是不会这样写,也写不来的。
人物: 丹尼尔·巴顿——四十岁、红头发、像土豆、外科医生 克拉伦斯·斯普纳——二十二岁、雀斑、话匣子 本杰明·比米斯——二十一岁、胖子本 爱德华·塔纳——二十一岁、孤儿、帅、负责制作标本 阿尔伯特·伍德——二十三岁、瘦子亚伯、富二代 奈杰尔·哈特——十九岁、天才素描画家 歪鼻子托比——看门兼男仆 涅莉——女仆 查理——老狗
约翰·菲尔丁——现任治安法官、盲眼、其兄亨利·菲尔丁组织了弓街侦探 安·夏莉·摩尔——盲眼法官侄女兼助手 蒂尼斯·艾伯特——安的助手 黑尔斯——弓街侦探 布雷——弓街侦探 内森·卡连——十九岁、天才诗人 伊莲·拉夫海德——打酱油的~ 延德尔——书店老板、又一打酱油
罗伯特·巴顿——丹尼尔兄长、解剖教室出资人 盖伊·埃文斯——中介、书迷、坏蛋
虽说弓街侦探以清廉著称,但是他们的工资实际上并不高。周薪只有十三先令六便士,最多也不过十七便士。 ——感觉这里不是翻译错误就是打字错误了吧。几尼(Guinea)=21先令(Shilling)=外科医生二天的薪水=一桶琴酒=一具尸体……
“就是,快把拉夫海德家的小姐还回来!”布雷激动起来。 “医生,您就算要偷,好歹偷他家奶妈的尸体呀,那样就不会闹出乱子来了。”黑尔斯倒是很冷静。 “奶妈也死了吗?” “小姐死后她悲伤过度,自杀了。” “听说是在墓前服毒自尽的。” “服的什么毒?”职业病,丹尼尔首先在意的就是这个。 “那谁知道。” “可惜啊,奶妈的尸体我也想要。”
诗人不会为了金钱创作,只要作品受到好评,就必然会畅销。
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人向世人警示恋爱的愚蠢。内森也读过那些文字。 有人说:“恋爱是两个人一起变傻。”眼下,内森已经一个人变傻了,但他还不自觉。 也有人说:“人总是坠入爱河,就像真正的落水一般尝尽苦头。” 还有更辛辣的:“恋爱!那么,你能去爱对方的消化器官、肠道、排泄器官、流鼻涕的鼻子、吃东西的嘴吗?想到这些,热情也会稍稍减退吧。”内森想都不去想。
“也不相信基督的复活吗?你是无神论者?” “我是理神论者,不否定神的存在,只否定神迹的存在。”
“若以此一击得终局,谁管未来将如何。”然后又道,“好了,能解剖您是我的荣幸。” 在这句话中,克拉伦斯把delighted to meet you(认识您是我的荣幸)改成了dilated to meet you,对男尸行了个礼。
“就连三岁孩子都能回答得更模范些。”爱德华露出一个成熟的笑容,“不,小孩子很敏感,他们会说出大人想要的答案,哪怕并非出自真心。
五几尼三先令六便士三法寻。 ——“法寻”找不到对应货币,应该是法国的旧长度单位。应该是法新(Farthing) 几尼=21先令;先令=12便士;便士=4法新。故事里面吃一碗炖肉就要8便士。
梦想漫无边际地宠溺着坐在台阶上的十七岁少年。 ——不知为什么,很喜欢这一句话。
美丽的事物诞生于污浊。即使棺内的肢体与皮肤残缺了一部分,神明应该也会宽恕的吧?
人类从本质上是渴望阶级划分的。在下层苟延残喘的人想要达到上层,但一旦真的爬上去了,又换成他们想要把别人踩在脚下。
不管他是否能够觉悟到。生来无法适应环境是一种罪吗?他们注定在品尝过所有失望,经历过所有痛苦之前自杀。
——话语无法愈之者,药草愈之;药草无法愈之者,解剖刀愈之;解剖刀无法愈之者,死亡愈之。 ——解剖刀无法愈之者,时间愈之。
庄严而平等的法律啊,就像禁止穷人那样,你也禁止富人睡在桥下,在路上向人乞讨,以及偷盗面包。哦!多么公正的法律啊!
开药的奥斯本医生说,感冒如果置之不理,可能会拖上一个星期,如果加以治疗,大概七天就能痊愈。经验丰富的医生的这番话,颇耐人寻味。
神可能会原谅你,但人间的法律不会。
解剖歌 A是Artery(动脉),注入蜡 B是Beldam(丑老太婆),懒得解剖 C是Cartilage(软骨),柔软却有力 D是Diaphragm(横膈膜),偶尔痉挛会锁紧都啦啦啦啦 E是Embyo(胎儿),睡在玻璃瓶里 F是Fracture(骨折),用梣树皮固定 G是Gaieties(狂欢),尽情地喝吧 H是Head-ache(头疼),老师喝多啦 I是Ileus(肠梗阻),交给我们吧 J是Juice-Head(酒鬼),淹死在酒桶 K是Kidney stone(肾结石),没用的小石头 L是Liver(肝脏),来碗鹅肝冻 M是Muscle(肌肉),硬又冷 N是Nerve(神经),纠缠不清 O是Opium(鸦片),傻子才会碰 P是Profane(渎神),查理和小铁桶都啦啦啦啦 Q是Quacks(庸医),眼睁睁地治死人 R是Rag-and-bone(收破烂的),连骨头都要 S是Scalpel(解剖刀),刺杀最有效 T是Tourniquet(止血带),能拿来上吊 U是Ulcer(溃疡),连十戒也溃烂 V是Victory(胜利),巴顿家族最棒 W是Wooden spoon(垫底),哭着说完蛋 X是X(不明物体),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Y是You all(你们大家),献上我的爱 Z是Zanies(小丑),下台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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