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雪精——(《陶庵梦忆》)
每读到《雪精》这篇文章,总会对这匹连蹄子都是雪白的骡子很上心,涌现出关于它的一些想法。这头似乎具有神性的骡子能日行二百里,人们用它的尿还可以治噎嗝,里面提到张岱的外祖父把木香浸泡在骡尿里,让百姓来取,不知木香是不是四月时开白色花的木香。这是什么古怪治法! 骡子由祖父转交给作者时,作者亦不喂养,任由其午后自己野外觅食,骡子居然老吃的饱饱的。我不由想起教学生是否和它有同样的需要,学生喂的太多控制的太死会不会也失去野性、灵性。又心疼在外面找不到吃的会不会饿肚子,毕竟有主人,怎么会不喂呢,唉! 其三,骡子之死。这个自由的骡子越放越野,只对作者服服帖帖任作者驱使,别的人就会又撕又咬,最后,死于和其他骡子抢道失足落到沟里,死了。真是生于野性死于野性。想起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来自 豆瓣App
还没人赞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