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在童年和梦里的蔷薇花
闻到风中丝丝的清香,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被遗忘在童年里的故事在脑海里若隐若现。那落花如雪的梦境,和如今循着花香看到的,那久违了的蔷薇的激动纠缠在一起,让我眼中的泪水随时都可能流出来。 我闭着双眼,拾阶而上,任风拂过脸颊,将那醉人的花香送入鼻腔,去牵动我的每一根神经。我知道我一直没有遗忘,尽管那是童年留给我的伤。睁开双眼,在我犹豫了很久之后。是啊!久违了的,那朵朵的洁白,那洁白丛中的墨绿,以及那硬硬的刺。很多年后竟有这么一大丛蔷薇和我相见,而且在微风中开得如此灿烂。 香气四溢,而我泪流满面。 第一次跟着父亲到冬月家去的时候是冬天,大人们围着火炉谈着新学期的教学计划。六岁的我们远远地看着对方,不时的做着鬼脸。那时的她扎着小辫子,穿着特别厚的棉衣,像一个布娃娃。老李伯伯拉过我告诉冬月我是弟弟。冬月便微笑着过来牵我的手,带我去看冬天的蔷薇。 在她家的院子里,几株粗壮的主干沿着墙爬上去,在墙头上长出了一大丛墨绿的带刺枝条,冬日的蔷薇有点张牙舞爪。冬月告诉我那是蔷薇,夏天会开出特别漂亮的花,比她妈妈的纽扣还要好看,还香香的。我抬着头看那丛灰色的纸条,对盛开的蔷薇有了几分期待。冬月说:“夏天,你还来吧!我们一块看蔷薇花。”我点点头,她笑了。 冬月家里我家不远,我只要走出学校,穿过马路,走到巷子的尽头,就是她家,从那以后,我经常跑到她家里去,跟她学唱《南泥湾》、学英语字母,我也把父亲教的算术题教给她。我有了童年的第一个朋友,一块等着蔷薇发芽、开花。 夏天到了,我们在那个下午从已从花苞中找到了一朵微露白色的花苞,它高高的擎在墙头上,让我们惊喜,又让我们怜爱。天要黑了,父亲来叫我,冬月告诉我:“你明天早晨过来,蔷薇花就开了!” 早晨我起的不早,但一睁开眼睛,我就想起了那即将盛开的蔷薇花。家里没有人,我哭着叫妈妈,半天奶奶从外边跑进来,抹着眼角的泪。我问妈妈呢,奶奶说去医院了。我说:“那你带我去冬月家吧!”奶奶说:“谁是冬月?”我说:“就是老李伯伯的女儿”。奶奶一听哭了出来,“别提她了,我的乖乖,那小姑娘被车撞了!”我哭着闹着要去冬月家,他们家的大铁门锁着,我只看见他们墙头上墨绿的蔷薇丛中盛开着的第一朵蔷薇花。 后来的好多天,父亲都禁止我到冬月家里去,不管我怎么哭闹,父亲只是低着头批改作业,或者小声地和妈妈说着一些话,那段时间父亲特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