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和余周周
八月长安在高中时期活跃在我们的小圈子里,没成想大学也有机会一炮而红人人都知道那句“万事胜意”。
前几天聊天提起来《你好,旧时光》,这本书说来是磐哥买给我的,这一点上我做的不好,磐哥去新疆给我寄了一堆干果和小吃,听说我喜欢这本书在我生日那天拿给我,我却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像是个罪人。
再说回来,虽然聊着林杨,确实小太阳的角色深入人心,毕竟张新成的表现太亮眼了,我却在心里暗戳戳的想等一个人跟我说说陈桉。只有你懂陈桉,你才会理解我的爱不是畸形,我的爱不是变态。我絮絮叨叨这么多,其实也就是想这么多年,把我的陈桉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写进这里。
我看到陈桉跟余周周说,我觉得你早晚会离开这个地方,不要被这里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所牵制住。五年前也正有人这么有力的跟我说,去北京吧,去南方也好,总该离开石家庄了。很少去认真考虑和北京关系的我,其实那次真的有拼命努力过和它发生关联,即使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我记得那句“要是你实在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那就试着去想想放弃什么会让你遗憾吧”,不帮我做任何决定却给了我最强的信念去走到其他地方。
故事的最后陈桉去了上海去了泰国,为了无法言明的东西,尽管抱憾。
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可是如果你也有小时候给你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人,带小学生的你去看迈克杰克逊传记、不能说的秘密,带你初中去听沙特布莱曼和Bang gang 痛仰,带你十来岁就看月亮和六便士,带你去看肖申克的救赎,带你去看浪潮,去看卢安克讲失败者的哲学,你便会懂为什么我单单是为了留在这个城市生活就愿意献出一生的水平。
或许说一生太早太虚妄了,我赌气的说过我想去上海,我想去南京,我想去杭州,可是每一句背后都是,如果我可以。
如果我可以,我会在小学学钢琴,那么我会早一点听懂卡农
如果我可以,我会在早点努力一点点,让自己有可能和你比肩
可是 如果我可以,我会在五年级时候就离开你,哪怕做只坐井观天的蛙也不会如今般痛苦煎熬
故事里余周周给陈桉写的每一封信都没有回音,我到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是陈桉懒得回还是压根觉得没必要了。这正如我的每次热情少有回应。
所以我留恋的究竟是什么,我也看不清,大概是那个云端的大大的世界,是美丽的乌托邦。
其实我读过《动物农场》读过《一九八四》,可是仍旧相信虚幻。所以无论是书柜的《暮光之城》,深夜的几通电话,一个Sakura书签,还是手串,我愿意保存,并永远信奉这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