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部长李逵,代表作梁山的月亮,创黑斧子派震文坛(五)
宣传部长李逵,代表作梁山的月亮,创黑斧子派震惊文坛(五)

和苏东坡的官司打赢了以后,我在梁山上的名声大振。我悄悄地给朱武又送去了一百两。朱武告诉我,我这个官放心当就可以。我问他你怎么不当,他说他不愿意受累。
以前认为梁山上最看重的是砍了多少人,现在我才发现,梁山上最看重的不是看你砍了多少人。
梁山上能上阵杀敌的人大有人在,但是能像我这打赢和苏东坡官司的人就我一个。我的地位直线提高。
我以前砍了那么多的人,但是在梁山上说话根本没有什么分量。以前开会我说什么都是大声地嚷嚷,声量虽然大,但是别人都当作一股气体,根本不愿意接话。但是现在我轻轻咳嗽一声,整个会场都会静下来等我发言。看来啊,说话的声量没用,说的内容也没用。话是谁说的很重要。
我还是我,说话办事没有宋江哥哥周全,闹了很多笑话。但是我又不是以前的我,我以前闹得笑话大家嘲笑我,现在我闹笑话,自动有人帮我把话圆过来。表现最好的是戴宗。
有一次,和戴宗、张顺、时迁、鲍旭和王矮虎在一起吹牛。不知道什么话题说到以前在军前山穷水尽的话题。
那天,我和以前一样,吹得兴高采烈。有一句话没有经过脑子就溜达出来了。说一次,我带着兄弟们打仗,最后只剩下一张大饼,但是还有二十个兄弟没有吃饭。最后兄弟们分了吃了这张大饼,大家都说吃饱了。然后一鼓作气杀出了重围。
旁边的时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王矮虎则粗着脖子红着脸一脸鄙夷地说,一张饼二十个兄弟吃饱了?除非那张饼像车盖那么大,像你的脸皮那么厚。
说完我意识到跑嘴了,这件事对我来说压根不算事。以前比这离谱的事情也说过,不过是被兄弟们奚落一顿,等到我说了更离谱的事情以后,就把这件事忘了。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看王矮虎嘲笑我,旁边的戴宗愤怒了。他讥笑王矮虎,说你这种赶脚的车夫出身没有见识。李逵哥哥说一张饼二十个人能吃饱有李逵哥哥说话的道理。
我以前在江州的时候,戴宗是我的顶头上司,戴宗没少给我受气。现在我是戴宗的顶头上司,戴宗对我的态度比对宋江哥哥的态度还毕恭毕敬。戴宗一直以来,有一件事很自豪事情,戴宗逢人便说,他是第一个叫我李逵哥哥的人。
宋江哥哥叫我黑厮,晁天王叫我名字,武松和鲁智深叫我黑黑,喽啰和兄弟叫我黑哥。但是从来没有人叫我李逵哥哥。有一次戴宗喝酒的时候开始叫我李逵哥哥,从此以后陆续一些兄弟也叫我李逵哥哥,但是戴宗坚持第一个叫我李逵哥哥的是他。
我,武松和鲁智深我们三个相互有特殊的称呼。我叫黑黑,武松叫松松,鲁智深叫花花,我更喜欢这个称呼。
戴宗一脸正色的对矮脚虎说,你知道为什么李逵哥哥二十多人一张饼可以吃饱吗?那是因为大家爱戴李逵哥哥,因为李逵哥哥可以同甘共苦。在平常的时候当然吃不饱,但是那种绝境下,李逵哥哥可以和大家同呼吸共命运,众兄弟受到李逵哥哥的感召,一人吃了一口就说自己吃饱了,然后一起突出了重围。
虽然戴宗说的那些鬼话我听了想笑,一群丧尽天良的强盗会那么容易被感动?其实大家也都不信,但是戴宗一脸正色的训斥了矮脚虎。矮脚虎也不继续嘲笑我了。
这类事情很多,戴宗总是可以表现得很好,无论多么我说的话多么扯淡,只要到戴宗哪里,总是可以从一个角度告诉对方,我是正确的。我感觉戴宗实在太孙子,但是我心里很受用,决定回去把戴宗的位置往前提拔一下。顺便对宋江哥哥建议,让王矮虎去天山出差。宋江哥哥大笔一挥,同意!
戴宗这种表现给他带去了丰厚的回报,虽然戴宗还是副主编,但是我把办公室主任的职位给了他,不但津贴多了五两,我不在的时候,戴宗基本上可以当家。
戴宗的表现让花荣很难受,花荣这个人死要面子,不能像戴宗那样给我解围不说。叫至今还是叫我黑哥,不肯拉下脸叫我李逵哥哥。
宋江哥哥对我说花荣的文笔不错,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我哼哼哈哈答应了。花荣的文笔最好?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算是文笔好那个算是文笔不好。对我来说,文笔好不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花荣是宋江哥哥的人,我也是宋江哥哥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重用花荣。
整个梁山的头领,时迁和白胜的地位比较低。白胜当副主编是因为晁天王专门和我打了招呼。以前和白胜平时接触不多,见面点头的交情。但是自从当了我的副主编,我发现我对白胜误解很大,他看起来是晁天王的人,其实他是军师吴用的人。白胜文化不高,据说就读了两年的私塾。看起来他总是笑呵呵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和他接触以后你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一个人才,一个大人才。
有一次我们集体开会,他说,咱们的文笔比较有特点。完全可以成立一个文学流派。就以李逵哥哥最大的标签和符号做学派的名字——黑斧子派。
武松和鲁智深从来不来开会。我说这样行吗?戴宗说当然不行,这样容易丢脸。杨志自信地对我表示衷心,说他可以帮我修改文章。花荣一脸苦笑,没有表态。白胜很确定的说黑斧子派一定会大放异彩,咱们的黑斧子派不但会成为非常了不起的文学学派,还一定会成为梁山文化中耀眼的明星。
我能有啥作品,我大字不识两箩筐,就是在梁山这个强盗堆里面也不算是有文化的人。大家愿意拿我和武松和鲁智深比,就算我们三个里面,我的文化水平也是最低的。别看鲁智深那个憨憨,其实文采不错,喝酒以后也可以念几句诗,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而我,喝了酒以后,看月亮只会说:在梁山上,看月亮真圆,真亮啊!咱们在一起喝酒好快活!
白胜说,那天我喝酒说的那句话,其实就是一篇散文,题目可以拟定为《梁山的月亮》。
在梁山上,看月亮真圆,真亮啊!咱们在一起喝酒好快活!

就这篇文章,竟然被白胜发表在“梁山学刊”上。还有一堆类似的文章。我一阵发晕。没有想到《梁山的月亮》竟然成为我的代表作。不久以后,在梁山乃至全国文坛都掀起了一波关于“黑斧子派”文学的大讨论:
晁天王在梁山学刊上说:
“黑斧子派”一脉相承于唐代的韩语的笔锋,拿笔就是为“劝人”,劝人反抗,写作有明确的写作目的。他们认为拿笔和斧子是一样的,同样是为梁山工作。那能可贵的是他们为梁山工作和为梁山生活是一码事。因此形成了形成“黑斧子派”作家共同的作风:即走到哪里,写作到哪里,走到哪里工作到哪里,走到哪里生活到哪里。他们不是梁山的客人,总是以梁山上的主人的身份出现。
在生活作风上,“黑斧子派”的作家一直保持着最基层的作风。在作品里,作家那叙述的事情亲切、质朴而又风趣的语调,梁山上乃至全国的基层工作者看了都有亲切感。看了“黑斧子派”的作品感觉如对知心的好友在一起聊天喝酒,整个身心都被“黑斧子派”吸引住了。
宋江哥哥在梁山学刊上写:
“黑斧子派”的创作方法自然和中国的众多的质朴作家一样,也是采用现实主义方法。以李逵兄弟为代表的“黑斧子派”作家们,在创作方法上采用现实主义,其特色即在于强调紧紧抓住梁山上的生活。
在“黑斧子派”的作品中,他们创作的题材都是梁山生活,但由于他们有着不同于其他作家的选材角度,显示了他们的特色。从平凡的场景中反映出梁山的巨大变化。“黑斧子派”深入一般基层的普通兄弟的生活探处发掘其内心深处的活动与变化,通过极富有“黑斧子派”写作描写,深刻地显示了梁山的前进步伐。
苏东坡在“东京学刊”上也写了评论:
关于艺术形式的特色。几乎所有的文艺爱好者普遍承认“黑斧子派”的通俗化和基层化。“黑斧子派”的作家都是一些从小就热爱文艺的文艺工作者。他们已经掌握了多种民间的文艺手段。在他来成为“黑斧子派”作家之前就已经是优秀的文艺的工作者。他们抒发情感已经具备各种高超的艺术手法。这也可以说是“黑斧子派”共同的经验概括。
他们创作的作品,从来看不出来有模仿的痕迹,古今中外所有的作家都不这样写作。和旧的作家截然不同,令人感到非常新鲜,感觉非常新奇。
他们有这种水准的原因在于:
第一、对于写作形式不是套用,而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借鉴,
第二、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也注重从其他优秀作家的写作风格中吸收营养。颇具王维的特色,不论从语言到结构,都像王维的作品,让人仿佛是王维再生。正是由于此,“黑斧子派”形成风格的作品,发挥出来唐代的作品的传统光芒。所以他们的作品是新鲜的、独创的。比如《梁山的月亮》,用的是王维的结构形式。“黑斧子派”的作家每写一字一句都在考虑着他们的读者——基层兄弟的口味。他们烹制的精神饭菜,务必要让基层的兄弟吃起来香美可口,吃完后还余香满口。
第三、“黑斧子派”用的语言是梁山上基层的语言,从而和以其他地区作家形成迥然不同的语言特点。然而,仅仅这一点还不能充分说明“黑斧子派”的文学语言特色。“黑斧子派”的作品可以比作久别归乡吃到了家乡饭菜,饭菜极简单,可很适口,很解馋,放下饭碗,余味还在口。
据说这篇文章可是不便宜,三千两银子苏学士都不同意,后来白胜说苏学士你要是不同意写,那么我们梁山上的兄弟天天保护你的安全,苏学士立刻同意写了。

我摸着苏学士的文章,我很惶恐,比我几百个人都惶恐。因为我一阵阵的恍惚,因为我恍惚觉得这一切不是真的。难道“黑斧子派”真的存在吗?那些人是夸奖我吗?明人不说暗话,你都看完了,麻烦点个赞,点一个推荐,要是加一个关注就更好了。
本人高校教师,教育类的话题,本人很愿意和各位分享。图片来自网络,侵权告知。本文原创,禁止任何形式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