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2021-2-19

刚才的梦有点难记，场景变化得太乱，就去掉他们之间的联系和演化，单独把四个场景描述一下。 先是在绵中高三校区的那个宿舍里，那个后来只有我和薛鸿川住的混寝宿舍，我还是躺在进门后右边的第一个下床上，遇上了睡眠瘫痪，正在试图让自己醒来（准确地来说，这还不算是梦里的场景，而是当时我正在经历的睡眠瘫痪里的场景。）然后是老汉儿推开门站在门口喊我起来，他穿着在深圳时常穿的polo衫和牛仔裤，挎着单肩公文包。我还是醒不来，还费劲儿地用哑声向他求救，他说了句张海蓉喊我们八点半去吃早餐后就走了。场景里我把自己弄醒了，还获得了自由视角，刚要飞出宿舍时这层嵌套就被打破了，意识回到了半醒状态，还在后悔没能让自己多飞一会儿。 第二个场景是在入夜后的石板梁。正在经历一次小地震。摸黑出门。没有看到某个人，也没有听到某个人，直到走到三爷幺儿子的那栋破房子前，才看那个下坡路上的人群。人群前面有人打着手电筒，照亮了前面的路，同时映出人群的身影。那条路没有通向马家庙小学，微光在路面上泛得很远，让人能看见路面起伏着延伸至远处的山里。天上是星河，不是肉眼能看见的那种繁密程度，但也不及相机长曝的效果，大概就是再往银河中心走8000光年后的样子。人群只有很微弱的嘈杂声，加上村广播的声音，反而显得很安静。我开始着急，因为没带相机和闪光灯，因为想长曝加单次频闪把眼前的画面拍下来，于是用手机拍了一张黑黢黢的照片。 这个场景是在中间屋脊，我在墚上的林子里逛耍。林子里的树都是些是嫩绿色叶子的小小洋槐，还有那种修房子剩下的几米立方的砖堆，砖堆已经褪色了，也长了青苔和蕨草。一个废石堆里有一个罐子状的搪瓷花瓶，或者是花瓶状的搪瓷罐子，老式搪瓷杯子的那种搪瓷。黄色瓶身，蓝色瓶口，内壁底部印着红花。走到一个水田边，水田在放水，把流过的路变成泥路。王书语他们来找我，正好看见我在泥路上摔了一跤，说nia ye。 最后这个场景是在外婆屋头遇到一只金丝猴，就站在我面前。我把衣服口袋里用过的纸巾捏成一坨小球抛给它，它接住后抛了回来，我又抛了回去，它又抛了回来。就这样玩了会儿接球游戏后我开始教他说话，教了一会儿后它说它们国王教过它一点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