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王纪》故事摘要—英雄传奇(12)
霍斯鲁大战阿夫拉西亚伯
霍斯鲁命令鲁斯塔姆、古达尔兹和图斯兵分三路看住敌军,并发信各地召集当地头目加入战斗。各地首领纷纷率兵前来。霍斯鲁部署军队。阿夫拉西亚伯得知皮兰与勇士牺牲的消息,召集将官发誓要报仇,随后开仓犒赏三军,部署军队。但他自恃见识文广,不听取其他人的意见。
霍斯鲁得知阿夫拉西亚伯率军前来,忙召集军队缓缓出发——怕匆忙上阵造成终生遗恨。军队来到战地,开始部署战场,看到外祖父阿夫拉西亚伯的军队规模,又命令军队挖壕灌水,放水口正对着阿夫拉西亚伯。
两军对峙到第四天,阿夫拉西亚伯的儿子帕山(又名席德)向父亲请战遭拒。帕山要求第一个出击,阿夫拉西亚伯认为国王求战理应他出师。阿夫拉西亚伯让帕山带精明之士同行去给霍斯鲁传信,表示:不愿意伤害无辜,建议求和,他可以归还伊朗土地,如果霍斯鲁想要财物他亦可拱手相让;若一意求战,则可与帕山决一死战,但今晚军队不战,第二日再行动,第三日再两军交战。
帕山挑了四个智者和一千精兵出发。充作前锋的未经历多少战事的年轻土兰兵看见伊朗哨兵就动手,帕山赶到立刻阻止,并让伊朗人去向霍斯鲁通报。霍斯鲁派卡维的儿子卡兰前去问候与问话。帕山传达了阿夫拉西亚伯的话。霍斯鲁不知阿夫拉西亚伯此言是否为设下圈套,军师谋士纷纷表示阿夫拉西亚伯老谋深算,建议接受言和。鲁斯塔姆和霍斯鲁都不同意军师们的看法。霍斯鲁嘱咐卡兰传话,决定第二日与帕山决斗。阿夫拉西亚伯得知后有不祥预感。
第二日,帕山出发,霍斯鲁安抚众将后亲自上阵。两人挑了一块远离大军的荒芜之地作战。帕山体力不支,想让霍斯鲁下马作战,被对方看穿。鲁哈姆请求代替霍斯鲁遭拒,翻译劝帕山撤退被拒。这时霍斯鲁同意下马作战。霍斯鲁杀死帕山,嘱咐鲁哈姆要厚葬舅舅帕山。翻译向霍斯鲁求饶,得恕后返回土兰大营向阿夫拉西亚伯报告帕山之死。阿夫拉西亚伯发誓要为儿子报仇。
第三日两军交战,霍斯鲁稳坐军中观战,阿夫拉西亚伯则未出现。卡兰率领的伊朗勇士战胜了贾汉率领的土兰剑手。
第四日阿夫拉西亚伯与贾汉都坐镇土兰军中,土兰再次败北。阿夫拉西亚伯重新部署。战场厮杀激烈。眼看天黑,格西乌建议兄弟阿夫拉西亚伯不要恋战赶紧撤兵。阿夫拉西亚伯不听,亲自上阵。霍斯鲁只好出面迎战。格西乌和儿子贾汉成功劝阻了阿夫拉西亚伯。土兰的奥斯图基拉、伊拉王和包尔祖伊拉出阵,前两位被霍斯鲁杀死,包尔祖伊拉见势不妙趁机逃跑。阿夫拉西亚伯见状,心想必须从霍斯鲁身边跑掉,迅速逃离战场。两军停战,各自回营。
半夜,阿夫拉西亚伯率军悄悄渡阿姆河逃匿。霍斯鲁决定继续出征,并派人向父亲卡乌斯报捷,卡乌斯得喜报叫好。阿夫拉西亚伯抵达冈格,众人暂时忘记危机,成日饮酒作乐,直到各地探子纷纷来报告霍斯鲁已渡阿姆河的消息。
霍斯鲁用财物和好话安抚当地百姓,之后奔赴粟特,在粟特驻扎月余,并将当地有作战经历且懂兵法的将官调到身边协助作战,部署妥当后再次出发。土兰人闻讯后惊恐万分。伊朗军队所到之处一律掠走当地仆役奴隶与牲畜,并将其他付之一炬。最后抵达古扎里云,准备进攻冈格。
两军开战,战争激烈,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霍斯鲁见打仗不顺利,向造物主祈祷。之后黄沙吹向土兰,重创土兰军队。天黑停战。
夜里,古斯塔哈姆的使者向霍斯鲁汇报夜袭土兰的捷报。鲁斯塔姆也派人传来喜讯,并准备向土兰推进。伊朗军营欢声四起。阿夫拉西亚伯也得到了消息,决定撤离此地去偷袭鲁斯塔姆。伊朗侦察兵发现后迅速报告霍斯鲁。霍斯鲁派人赶去告诉鲁斯塔姆要提防阿夫拉西亚伯。霍斯鲁带着军队追杀阿夫拉西亚伯。
阿夫拉西亚伯在鲁斯塔姆营地附近发现岗哨,又听见平原上传来马叫,不知所措,采纳了手下的意见,前往“贝赫希特”(波斯语“天堂”的音译)冈格。他致信中国天子请求援兵,并对冈格进行了严防部署,开始沉迷于声色犬马。
两周之后,霍斯鲁抵达冈格附近。贾汉把阿夫拉西亚伯的信交给霍斯鲁,说阿夫拉西亚伯每日坐立不安以泪洗面。阿夫拉西亚伯在信中夸赞外孙霍斯鲁,称自己队夏沃什之死不是自己的错,愿意拱手让出一切。霍斯鲁列出阿夫拉西亚伯的恶行,发誓要歼灭坏人。阿夫拉西亚伯听了贾汉捎回的话,立刻赏赐官兵立即出征。
霍斯鲁兵分四路攻打城堡,挖空城堡地基用木桩支撑,准备弩炮与投石机。点燃木桩,投石与箭头齐发如雨,碉堡轰然倒塌。阿夫拉西亚伯闻悉,命令贾汉与格西乌保卫家园,然而土兰兵军心动摇,四处逃窜。伊朗人大获全胜,鲁斯塔姆生擒贾汉与格西乌。阿夫拉西亚伯带着二百名贴身保镖从宫殿下的暗道逃离,无人知其行踪。
霍斯鲁进入冈格王宫,善待阿夫拉西亚伯的眷属,引起伊朗人的不解与不满。霍斯鲁告诉他们要以德报怨,善待土兰人。随后他打开土兰军队的仓库,用阿夫拉西亚伯拥有之外的财物犒军。土兰军队纷纷从四面八方前来归附,霍斯鲁ye一一封赏。
霍斯鲁给卡乌斯发去捷报,并安排侦探四处寻找阿夫拉西亚伯的下落。中国与和田传来消息,阿夫拉西亚伯已逃往那里与中国天子勾结。阿夫拉西亚伯从和田起兵,霍斯鲁亦率军出发。
阿夫拉西亚伯再次致信霍斯鲁要求停战,否则让霍斯鲁选一块地方作为祖孙决斗之地。霍斯鲁识破阿夫拉西亚伯的骗术,一心准备开战。而阿夫拉西亚伯闻讯后无心求战。激战一日后,晚上霍斯鲁预计阿夫拉西亚伯会强渡阿姆河,选一批勇士命鲁斯塔姆带领开往平原,再选一半伊朗兵命图斯带领上山。
阿夫拉西亚伯果然趁天蒙蒙亮之际夜袭伊朗军,上当后惨遭重创。两军交战剧烈,阿夫拉西亚伯见势不妙,藏在旗子下面带一千嫡系部队仓皇而逃。其余土兰兵投降,获得了霍斯鲁的饶恕。霍斯鲁宴军一夜,第二日沐浴祈祷,埋葬伊朗牺牲将士,犒赏三军,奔赴冈格。
秦和马秦得知伊朗大败土兰,后悔帮过阿夫拉西亚伯,于是准备重礼派使者求恕。霍斯鲁一并收下,希望对方遵守承诺。使者传回话,于是中国国王连夜派使者去见阿夫拉西亚伯,让他迅速离开中国与和田。
阿夫拉西亚伯只得逃离,渡过扎列海向冈格城出发。霍斯鲁决定渡扎列海继续追击,引发勇士们的不满。鲁斯塔姆安慰他们,全军立刻振奋起来。霍斯鲁打开阿夫拉西亚伯仓库里的财物与阿夫拉西亚伯的亲眷通通送往父亲卡乌斯的住处,捉了千名中国人和土兰人作为人质送到卡乌斯那里,再选出一千名伊朗甲兵让格乌带领着去押送人质。
卡乌斯得喜讯,当夜宴请宾客,第二日安放人质和阿夫拉西亚伯的眷属,将奴隶与财物发放出去,将贾汉与格西乌安排在地穴里,重赏格乌。卡乌斯复信霍斯鲁,要他继续追杀阿夫拉西亚伯。霍斯鲁收到信后宴请三天,第四日当众宣读卡乌斯的信,准备离开冈格向中国出发。抵达夏沃什城后霍斯鲁触景生情,派出使节分别到中国与莫克兰,希望各国国王能在伊朗军队路过时接待他们。各国国王表示将效忠于伊朗,只有莫克兰国王表示伊朗军队可以借道但不得停留。霍斯鲁于是把军队撤离了莫克兰,来到和田,受到了中国天子三个月的热情款待。之后鲁斯塔姆留守和田,霍斯鲁则进兵莫克兰。
霍斯鲁率兵抵近莫克兰,派使者去洽谈,但莫克兰国王不听,立刻派出大军要与伊朗军一决高下。夜里伊朗英雄托哈尔立刻杀死莫克兰哨兵,把莫克兰国王吓出一身冷汗。莫克兰国王随后在战争中受重伤死去,伊朗大获全胜,缴获颇丰,随即伊朗人在城里烧杀抢掠,霍斯鲁阻止他们骚扰黎民百姓。霍斯鲁在莫克兰住了一年,让阿什卡什在此执政,带上精通海事的船工再次出发。
霍斯鲁率兵渡扎列海,前半年风平浪静,第七个月开始狂风把船吹到“狮口”的地方,在那里看见各种奇怪的动物和人在海里遨游,至此海面又平静下来,他们继续喊航行七个月后上了岸。霍斯鲁将此地交给格乌治理,并派一个勇士向各国国王传递消息要求他们投奔。各国王纷纷投奔霍斯鲁,并告诉他阿夫拉西亚伯的情况:阿夫拉西亚伯在一百法尔散格之外的冈格(为什么扎列海对面还有一个冈格?)拥兵自守。
霍斯鲁随即率军前往冈格,见到了父亲夏沃什的宫殿和故地。阿夫拉西亚伯听说霍斯鲁赶来,抛下人员连夜逃走。霍斯鲁派人寻找他的行踪无果。霍斯鲁在冈格住了一年,乐不思蜀。伊朗勇士纷纷规劝霍斯鲁不要沉迷于此,霍斯鲁在当地挑选个可靠之人驻守本地。
霍斯鲁率大军再次踏上征途,所到之处皆受热情款待,物资十分充足。伊朗军队花了一年时间渡过扎列海,霍斯鲁赏赐船工与舵手。驻守莫克兰的阿什卡什听说伊朗军队归来,率军迎接。霍斯鲁在当地挑战可靠之人治理莫克兰。又来到中国,受到鲁斯塔姆的迎接。霍斯鲁向鲁斯塔姆讲了自己的经过,一周后前往夏沃什城。
在夏沃什城,霍斯鲁打开夏沃什遗留的仓库,分发财物,住了两周。而古斯塔哈姆听闻霍斯鲁在夏沃什城后,率军出迎国王。霍斯鲁与古斯塔哈姆会合,前往冈格城。霍斯鲁遍寻阿夫拉西亚伯不着,祈求指引找到,随后在冈格住了一年。
霍斯鲁把从卡治卡尔到中国海岸的领土都交给古斯塔哈姆统管,并交付一支大军,叮嘱他找到阿夫拉西亚伯。霍斯鲁率军在粟特城呆了一周左右,前往塔里曼、胡赞和布哈拉。在布哈拉住了一周后,霍斯鲁前往法里东之子土尔兴建的拜火祭坛。之后过阿姆河开往巴尔赫,住了一个月后继续前往塔列冈、木鹿河、内沙浦尔、雷伊、设拉子,每到一处就让出一批兵将。在雷伊,霍斯鲁派信使去法尔斯,把情况报告给卡乌斯。
卡乌斯收到消息后立刻将城市装饰一新,出城门迎接孙子霍斯鲁。大宴七天,霍斯鲁讲了自己的远征见闻。第八日,霍斯鲁开仓分赏财物给穷人、勇士和军队。祖孙二人沐浴更衣在圣火前祈求指引寻找阿夫拉西亚伯。
阿夫拉西亚伯居无定所,吃喝无着,东躲西藏。他躲在巴尔达城附近高山的一个岩洞里,追悔自己的行为。修士胡姆是法里东的后裔,效忠于伊朗。一日他在苦修时听见阿夫拉西亚伯的声音,一阵扭打后用身上的绳子捆住并拖走阿夫拉西亚伯。
阿夫拉西亚伯不断求情,趁胡姆松懈挣脱绳子跳到水里不见踪迹。正好古达尔兹带着格乌与军队路过,看见胡姆神色异常便询问情况。胡姆讲了来龙去脉,古达尔兹随后向圣火祈祷,把胡姆的话告诉霍斯鲁与卡乌斯。
卡乌斯与霍斯鲁去见了胡姆,胡姆再次讲了经过,并献计用格西乌引出阿夫拉西亚伯。于是两位国王命看守带来格西乌,让狱卒在他肩上钉一块牛皮。格西乌的叫声果然引出了阿夫西亚伯。阿夫拉西亚伯钻出水面与格西乌互相倾吐兄弟之情,胡姆听到对话,悄悄躲起来用绳套套中阿夫拉西亚伯,并把他拖上岸。胡姆捆住阿夫拉西亚伯,送到霍斯鲁面前。
阿夫拉西亚伯要求见女儿(霍斯鲁母亲)一面遭拒,被霍斯鲁斩首。格西乌随后被刽子手处死。霍斯鲁给拜火殿堂和祭司送了大量财物,并向各地宣布阿夫拉西亚伯的死讯。霍斯鲁家族与王室贵胄在阿扎尔哥斯帕火坛欢庆四十天。随后卡乌斯与霍斯鲁返回法尔斯。
卡乌斯大愿已了,阖然长逝,享年一百五十岁。霍斯鲁闭门守丧四十天。霍斯鲁传来贾汉,贾汉表示愿臣服,得到赦免、土地、亲眷与骏马礼服。霍斯鲁派信使传话给古斯塔哈姆把土兰交给贾汉管理。贾汉返回土兰, 与古斯塔哈姆共度两周。贾汉开仓送古斯塔哈姆礼物,并让他带一些礼物给霍斯鲁。古斯塔哈姆返回伊朗受到了热烈欢迎,霍斯鲁当夜摆宴庆祝,第二日古斯塔哈姆把贾汉的礼物转交给霍斯鲁,被霍斯鲁分给众人。
霍斯鲁对人生悲欢失望,担心自己会误入歧途,闭门不出沐浴更衣pray七天。众臣牵挂,霍斯鲁安慰他们后继续闭门七日。古达尔兹与格乌商量此事,让格乌去锡斯坦见达斯坦(扎尔)和鲁斯塔姆。扎尔命鲁斯塔姆召集智士占术师。
群臣再次劝解霍斯鲁无效。霍斯鲁连续pray五周,梦见报喜天使索鲁什告诉自己时日无多,卢赫拉斯帕适合继任。扎尔与鲁斯塔姆来到,与众人一起觐见霍斯鲁。霍斯鲁告诉大家自己的梦,扎尔与众人认为他走火入魔,指责了他。霍斯鲁阐明心意后,扎尔立刻道歉。
霍斯鲁命扎尔在城外野地设宴招待众人,在宴席上宣布将把全部财产悉数赠予众臣和普通伊朗人。他给古达尔兹留下遗训,按照扎尔的建议封赏鲁斯塔姆。之后他封赏了格乌、图斯,最后让卢赫拉斯帕继位。众人意外,表示不满。扎尔表示卢赫拉斯帕既非皇室血脉亦非名门望族,无法接受命他为王。霍斯鲁说服了大家,众人接受并祝福新王。
霍斯鲁回到宫中,告别四位美眷,嘱咐卢赫拉斯帕保护好她们。随后他走向深山,众人跟随其后七天,求霍斯鲁返回。霍斯鲁让他们回去,扎尔、鲁斯塔姆与古达尔兹返回,但格乌、图斯、比让、古斯塔哈姆与菲里波尔兹继续跟着走了一昼夜。他们穿越沙漠,在一个水源旁饱饮之后,霍斯鲁就此告别大家。
第二天,霍斯鲁失踪,其他人何处寻找均不见踪影。晚上他们回到水源旁露宿,被随后刮起的风雪深埋而死。鲁斯塔姆、扎尔与古达尔兹在山上等了七天不见人归,派人四处寻找,找回其他勇士的shi体带回去。
卢赫拉斯帕得知霍斯鲁失踪,召集群臣商议,众人表示愿意臣服。卢赫拉斯帕选在七月十六这天登位(也是法里东登位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