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市吉居藏语所属问题
李春梅 铃木博之
[摘要]本文针对分布在四川甘孜州康定市吉居乡的藏族语言进行分析。 吉居话的语言所属在以往研究里没有共识,有属于扎巴语的意见和属于康巴藏语的意见。 通过与藏文的对比,可见该语言为一个属于康巴藏语崩波岗方言群的土话,并非木雅语或扎巴语。 基于与吉居话周边土话的比较,我们提出吉居话属于崩波岗方言群雅砻江组的假设性结论。本文的分析方法亦能作为识别康巴藏语中方言所属的参考。
[关键词]藏语支语言;康巴藏语;方言分类;崩波岗方言群;藏文对应
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市是一个多语言区域,位于“民族走廊”的中心位置[1]。 该市居民以藏族为主,市内的藏族语言有康巴藏语[2,3]、安多藏语[4]、木雅语[5,6]、贵琼语[6,7,8]等语言。 但市内的语言调查并不充分,近期也有发现塔公却域语[9]等极少群体的小语言的分布[10]。 本文将讨论的是位于康定市西南部沙德区的吉居乡的藏族语言。 吉居乡在康定市西南端,南与九龙县毗邻,西与雅江县隔江相望,该乡辖各坝、宋玉、菜玉、马蹄、吉居5 个行政村,目前有451 户2078 人,藏汉杂居。 根据《甘孜藏族自治州民族志》(1994:127)[11]的记载,吉居乡的藏族语言为扎巴语,铃木博之(2018)[12]则认为吉居乡的语言为康巴藏语。 有一些康定木雅地区的居民认为吉居乡的语言属于木雅语。 目前的情况来讲,对吉居乡的语言所属并没有一个共识,但至今没有任何关于吉居话的描写语言学研究。 本文将对此问题通过两种方式进行讨论,即:一个土话语音现象的系统性描述以及从地理语言学视野下的土话对比研究。
我们开始记录吉居话之前,首先做了个简单的社会语言学问卷调查,分别针对吉居乡藏族和吉居乡周边乡镇的藏族,初步掌握了本地藏族对吉居话的看法。 问卷一共发给三十个人,其中吉居乡藏族二十五个,其余为吉居乡周边乡镇的。 三十个人都认为吉居话属于康巴话的不同于新都桥附近的土话,并非地脚话。 在此的“地脚话”指与康巴藏语无法沟通的地方语言;从语言学的角度来讲,康区的地脚话大致属于藏缅语族羌语支[6,13,14]。 吉居乡藏族特别清楚地指出他们的语言与沙德乡的木雅语完全不同,互相无法通话,因此他们一般使用新都桥附近的康巴藏语而交流。 吉居话的使用范围有限,家内、村内、或乡内才用,外面用新都桥附近的康巴藏语。 吉居乡藏族的生活经验当中,他们认为与他们的语言相似的土话大致分布在雅江县南部以及理塘县的农区,加之,有人提到木里县和九龙县上团乡也有分布。 其中,理塘县的康巴藏语有铃木博之(2018)[15]的介绍,有县北、县东北(呷柯)、县城(勒通)、县西(热柯)、县南、县南端(拉波)一共有六个种类,他又把县南、县南端两类放到崩波岗方言群里,此会包括雅江南部、木里北部、稻城在内,而且已经提到了吉居藏语也放在这里面①;但没包括吉居藏语的语言资料在内,因此,需要根据语言资料进行分析。
根据我们2018 年实行的社会语言学问卷调查,我们可以把吉居乡藏族语言看作为一个康巴藏语中的土话,但很有可能是具有独自特征的土话。 把吉居话看作为藏语支语言的证据为其词汇、语法等语言特征。 Beyer[16]、Tournadre[17,18]等声称,有藏语支语言独有的词汇形式②,比如“七”与藏文bdun 对应,“你”与藏文khjod 对应③。 吉居话具有与其相对应的关系,分别为ɦdɵ~24和hɔʔ55。 当然,在发生过不断的语言接触的区域里,词汇形式的共性并不能单独作为解决语言所属的唯一证据。 但是,不通过词汇形式共性的探讨,对语言所属问题的假说是否有说服力等问题无法验证。
本文主要按照藏语方言研究的以往研究的成果[19,20,21],阐明吉居藏语语音形式的藏文对应,其次验证其对应关系在康巴藏语中有如何的地位,而确认该土话与崩波岗方言群土话的密切关系。 我们亦指出本文的研究方法基本上能得到可靠的藏语言方言所属识别结果。 吉居话语言资料由第一作者亲自收集的第一手资料,并实行音标记载。 音标以国际音标为主,为了确保严密性,有时特意地使用中式音标④。 一共记录了吉居乡的两个土话:吉居村话及各坝村话,共计有三个发音人。 收集的语言资料各有约1500 个词汇和例句。 两个土话之间语音上稍微有差异,但词汇上几乎没有发现差异。本文将讨论两种问题:第一是各坝话语音形式的藏文对应关系;第二是与相邻地区的康巴藏语的比较。
本文将不讨论吉居话音系。 下面揭示吉居各坝话已分析好的声韵调:
声母:ph, p, b; th, t, d; ʈh, ʈ, ɖ; kh, k,g; ʔ; tsh, ts, dz; tɕh, tɕ, dʑ; sh, s, z; ɕh, ɕ,ʑ; ç; xh, x, ɣ; h, ɦ; m, m。; n, n。; ȵ, ȵ°; ŋ, ŋ°; l, l。; r; w; j;具有前送气和鼻冠音
元音:i, e, ɛ, a, ɑ, ɔ, o, u, ɯ, ə, ʉ, ɵ;具有长短差别、鼻化音,可带喉塞音韵尾
声调:55∶ 高平;24 ∶ 上升;53 ∶ 下降;342 ∶ 升降;轻声一律标为22;无需分域
因康巴藏语声调发生规律仍有不明之处[22],本文对声调方面不予讨论。
一、吉居乡各坝话语音与藏文形式的对应关系
本文依据针对康巴藏语方言学的以往研究[21,23,24]的结果,注重方言学上有意义的特征,而将不讨论藏文所有的语音系统的对应关系。下面分为声母、韵母、音节合并而举例。
2.1 声母
藏文声母部分需要分为两类,即:阻音基字(加下加字)为一类,非阻音基字(加下加字)为另一类,下面分开讨论。 阻音基字再分为两种,不带下加字的为一类,带下加字的为另一类。
2.1.1 阻音带声、不带声、送气音之间的对应关系
首先,对不带前、上加字的藏文阻音基字的词在各坝话进行描述。
k, kh, g 类

tɕ, tɕh, dʑ 类

p, ph, b 类

ɕ, ʑ 类

s, z 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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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面例词显示,单声母字的语音对应关系规律为:不带声不送气字与不带声不送气高平或降调对应;不带声送气字与不带声送气高平或降调对应;带声不送气字与不带声不送气升调对应。
调音位置方面,需要注意的是藏文ɕ, ʑ 的对应有两种。 上面的例词不构成最小对立,而按元音的舌面位置(前后)不同。 但是,在各坝话里面两者不混,并不是自由变体[25]。
其次,看看藏文带上加字、前加字的时候的语音对应。 我们按上加字、前加字的性质需要分为两类,一是前加字为m 及ɦ 的例词,二是除了前加字m 及ɦ 之外的上加字、前加字。 第一类的例词为以下:

以上可见,前加字m 及ɦ 一律与鼻冠音对应,鼻冠音在带声以及不带声送气声母出现。
第二类的例词为以下:


以上可见,前加字m 及ɦ 之外的上加字、前加字一律与前送气音对应,前送气音在带声以及不带声不送气声母出现。 但需要注意的是,藏文rdʑ 组合在各坝话中与前送气音加带声擦音,藏文基字的语音对应具有特色。
2.1.2 包含下加字j, r 的阻音基字语音对应关系
对于这些藏文字组合的语音对挺,目前的藏语方言学分析需要看两个特点:其一是藏文个别组合的语音对应关系,其二是从综合来看的合并和差异化关系[26]。
为了方便,我们使用以下简称:KJ:包含kj,khj, gj 在内的所有声母字组合;KR:包含kr,khr, gr 在内的所有声母字组合;PJ:包含pj,phj, bj 在内的所有声母字组合;PR:包含pr,phr, br 在内的所有声母字组合;TR:包含tr, dr在内的所有声母字组合。
KJ 类

KR 类

PJ 类

PR 类


TR 类

上面展示的语音对应关系可以整理如下:

以上可见,各坝话里面,含下加字r 的藏文形式统一与卷舌塞音对应。 含下加字j 的形式在调音位置来讲与腭前音对应,有擦音或塞擦音之别。 KJ 类的大部分对应形式与藏文tɕh,tɕ, dʑ 类的对应形式一致,语音对应上两者已经合流了。
2.1.3 共鸣音基字l, j 的语音对应关系
作为基字和下加字的l 语音对应关系如下:

如上面例词显示,基字和下加字的l 在各坝话的语音对应关系有两种:齿-龈边音(带声及不带声)和硬腭近音(带声)及其不带声擦音。目前,此两种对应的规律尚未找到。
作为基字的j 语音对应关系如下:

如上面例词显示,基字的j 在各坝话的语音对应关系一律为腭前擦音(带声及不带声)及其不带声擦音。 但语法词有另外一个对应,比如,方向前缀jar“向上”中的j 与硬腭近音对应。
2.1.4 共鸣音基字m 的语音对应关系

藏文基字m 一般与/m/对应,但一些例词与/ȵ/对应如下:对于这些例词,有一种可能性是与古藏文对应形式的保留,另外一个可能性是由于藏文元音i, e 等前元音的影响导致的语音变体。 上面“眼睛”词从各坝话语音形式来讲是古藏文dmjig 的对应形式。
2.2 韵母
藏文元音字和韵尾字的组合可以整理为表1。 仅为词末的语音对应例子。 空白部分为调查词表中没有出现同源词的。
表1 各坝话与藏文韵母形式的基本对应

表1 中,下面揭示藏文无韵尾的例词以及语音对应有几种的例词。



2.3 音节合并
各坝话具有与藏文双音节词对应的单音节词。 根据例词的实际语音实现,可以把其现象称为音节合并,大部分语音条件为第一音节为开音节(无韵尾),第二音节则为pa、ba、ma、mo这一情况,例如:

以上可见,音节合并的所有例词具有长元音。
与此相反,虽然藏文具有相似的语音,但不呈现合并的例词也有,比如:


二、对比研究
本节将讨论吉居话与相邻地区的康巴藏语的对比。 首先,通过吉居乡内及其相邻地区土话之间的对比,指出吉居乡的康巴藏语属于与牙衣河话同一的方言群——崩波岗方言群。 其次,通过崩波岗方言群内的比较,指出吉居乡的康巴藏语具备与其他崩波岗方言群小组的密切联系并阐明土话之间的异同。 在本节对比的语言特征有三种,分别为个别语音对应(表2)、音节合并(表3)、地方性词汇形式(表4)。
在此藏文对吉居乡的各坝话、吉居村话、九龙县上团乡茶花林话、以及雅江县牙衣河乡牙衣河话进行语音形式进行比较。 茶花林话语言资料由第一作者亲自收集记录,牙衣河话则由第二作者亲自收集记录。 所有资料实行音标记载。
表2 中,需要注意的是茶花林话的“鞋”词的形式;/xaj55/为汉语“鞋”(四川官话口音)的借词,并不是/x/和/ç/之间有对应关系。 从表2的词形来看,四个土话之间的语音对应比较相似。 此情况呈现这四个土话具有共同创新。
表2 吉居乡内及其相邻地区各土话语音形式的对比

从表3 的词形来看,四个土话之间的音节合并情况不齐,仅可以说音节合并是个音变的趋向。 因此,可以说音节合并不是在此四个土话内发生的共同创新。
表3 吉居乡内及其相邻地区各土话音节合并情况的对比

表4 中的词汇一般具有地方性的形态特征。 其中,“猫”词已有在东方藏区的地理语言学分析[27]。 如表4 显示,如“你们”“这个”等代词在牙衣河话和其他话之间形态上不同,“背”词在四个土话之间都不一样。 但是,总体来说在词汇形式互相比较相似。
表4 吉居乡内及其相邻地区各土话词汇形式的对比

具有系统性的语音对应,具有地方性的词汇形式的共享,以及连续的分布地域,加上在第一节提到的社会语言学调查等四项特征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这四个土话之间的关系互相接近。牙衣河话的所属是崩波岗方言群;因此,得到的结论为吉居乡以及上团乡的藏族语言属于康巴藏语崩波岗方言群。
崩波岗方言群中目前设有六个小组,即:理塘组、稻城组、东义组、木里组、雅江组、雅砻江组,而牙衣河话属于雅砻江组。 以下表5 是其中三个组(理塘、稻城、木里)加牙衣河话和吉居话的基本语音对应[12],并与吉居话一致的语音对应关系用粗体显示:
表5 崩波岗藏语与藏文之间的对应关系

需要注意的是,表5 中出现的例子并不代表每个组的语音对应,仅作为对应的趋向。 从此语音对应来讲,吉居话具有雅砻江组(牙衣河话)和稻城组的特征。 稻城组在藏文tɕ, tɕh,dʑ 类呈现独特的语音对应,木里组则在藏文PJ类及藏文ja 类呈现独特的语音对应。 吉居话不具备此类独特的语音对应,而反映着崩波岗方言群里所确认的普通特征。 在牙衣河话,藏文KR 类及PR 类都与卷舌塞擦音对应,但在这些土话里卷舌阻音类不形成塞音和塞擦音之间的对立,因此,可以认为牙衣河话和其他土话的语音情况都归为一个音变方向。 在此情况下,把吉居话分析为属于雅砻江组的决定性根据依靠地理上的分布⑤。 具体的音变和语言发展过程需要跟通过吉居乡藏族居民的移民史等语言学外的研究结合起来讨论后才能定论。
三、结语
康定吉居乡的藏族语言在以往研究中有不同的看法。 通过本文的语音分析与对比研究,了解到了吉居话是个属于康巴藏语崩波岗方言群的语言,并非扎巴语或木雅语。 通过吉居话周边土话的比较,本文指出吉居话与牙衣河话一样属于崩波岗方言群雅砻江组的假设性结论。 本文举过的例词和分析方法,即针对研究对象语言的具有系统性的藏文对应关系以及其周边语言土话的对比分析,除了对吉居话之外,对其他藏语土话的分析也可以使用,通过此方法基本上可以识别土话所属。
口语语音与藏文形式的比较分析属于传统的研究方法,通过此类研究进一步针对各个口语的形态句法等语法特征进行分析。 语法特征的方言学研究需要各个地点的语法资料和数据。 不过目前资料不全,暂时无法做语法的方言学研究。 将来再进一步对语法的方言学特征进行验证。
注释:
①铃木博之:《康巴藏语崩波岗方言群概况》,载《四川民族学院学报》2018 年第5 期。崩波岗方言群以前称为木里稻城方言群;参见铃木博之《“九香线”上的藏语方言:分布与分类》,载《汉藏语学报》2009 年第3 期。
②藏缅语族诸语言的词汇形式参见Matisoff, James A. The Sino-Tibetan Etymological Dictionary and Thesaurus. Berkeley: The Sino-Tibetan Etymological Dictionary and Thesaurus Project. 2015.
③藏文表示的语音结构及其转写以格桑居冕、格桑央京《藏文文法教程[修订本]》(四川民族出版社2004 年版)为准。
④音标以国际音标为主,为了确保严密性,有时特意地使用中式音标。 参见朱晓农:《语音学》2010 年,北京:商务印书馆。
⑤对地理分布在方言学研究上的重要性,参见铃木博之《藏语方言学研究的基础问题》,载《东方藏区诸语言研究》,四川民族出版社2015 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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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H21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9391(2020)05-0102-08
基金项目:日本学术振兴会科学研究费补助金 基盘研究(A)“藏缅族组联系语言国际调查研究”(主持∶ 长野泰彦,No.16H02722)、日本学术振兴会科学研究费补助金 若手研究(A)“东部藏区未描写语言的调查和地理语言学研究”(No. 17H04774)、日本学术振兴会科学研究费补助金基盘研究(B)“利用高精细度广域地图中国及其周边多语言地域的地理语言学研究”(主持∶ 远藤光晓,No. 18H00670)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李春梅,四川民族学院藏学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藏语方言研究;四川 康定626001 铃木博之,复旦大学现代语言学研究院青年研究员,研究方向:藏语方言研究。 上海200433
DOI:10.3969/j. issn.1674-9391.2020.05.013
收稿日期:2020-05-06 责任编辑:杨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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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st 转发了这篇日记 2021-04-02 01: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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