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ood, or Bad Capitalism?
德州被冻死的11岁男孩:好的还是坏的资本主义
政经麻辣评:元宵节热议
最近,德州断电致使十一岁男孩睡梦中冻死,无疑让人回想起安徒生笔下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童话是几百年前的人文启蒙和觉醒,现实却是在资本主义高度发达的美国。这不由让人沉思,资本主义到底是什么鬼?
制度学派鲍莫尔在他八十岁高龄看透红尘爱红尘,写出《好的资本主义和坏的资本主义》巨著。他其实想说转型经济和制度路径依赖,鼓吹自由市场资本主义,并没有悟到好坏之间,马克思式将资本化过程解剖、拔高到剩余价值理论的意识形态化,而这只是个简单公共资源国有和私有, 对个体生存发展的资本化vs费用化影响。
哈佛大学的土耳其裔达龙如同春秋孔子,奔走列国,演讲,说明制度的攫取和包囊是如何对劳动者个体影响。西方人性的觉醒,非盈利组织的奔走,是因为在200年多年的工业革命里,机器轰鸣喧哗声完全淹没了工人阶级呼声,平民内卷,像托宾的Q、鲁迅的阿Q一样迅速代际繁衍、被置换,并没有太分享到增长和发展的实际好处。不要忘了,哪怕在资本主义世界,福利是长期胜利者的施舍和匀出,如同地主太太为饥民开的粥铺,是他家当铺票号钱庄等众多产业的风险对冲。一旦领取救济,再翻身,会像《幸福来敲门》里拖着儿子和箱子领粥挤铺位、白天电话推销骨密度X光扫描仪的黑人威尔斯密斯Smith一样挣扎,“翻身农奴”一般艰难侥幸。
西方文艺一直塑造吸血鬼本身狼人,工业化过程中女性的惶恐,代表广大非资方的弱势:一旦被资方咬,就进入嗜血模式。吸血鬼本身懂它吞噬鲜血和生命的存在,懂得极度寒冷的资本主义,如果不到吸血模式就会血液结冰;即使自律,也顶多如同金庸武侠里吸蝙蝠血的青翼蝠王,可以戏弄峨嵋派却不吃人血,节俭到喝蝙蝠的血、喝自己的血。
强势霸道飞扬跋扈的资本主义,即使关切蚁族平民,也是一种所谓自由民主理念的强灌,并不体贴,如同半夜执意喊醒灌茶醒酒;并不能感同身受弱者因势能上游施加的压力头疼,入睡浅的困扰;资本主义更不会自律压低嗓门考虑社会的外部影响externalities,就像钢铁侠施展风流倜傥的mating value魅力、从不会有过感同身受的切肤之痛。资本主义塑造的这种champaign胜利者形象本身,还是“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就像想让碳基基础为硅基成本买单,但碳基本身的资方属性,他们顶多从现在而不是过去历史来平权、来清算他们施加给硅基劳工派那些碳排放碳足迹:那是他们狡黠和精明,是企图彻底切割得利但未付拒付一段资本积累期历史成本。从这个角度,无论是知识产权还是碳足迹收费,都是先发优势列国列区的赖账。
一旦私有化启动,无论是戈尔巴乔夫还是老少布什,就面对蚊子式吸血改边为工业进程的吸血鬼式喝血这个事实: 掠夺属性和模式predating state一旦启动,不可逆。人性弱化,一切凸显物化特性,散发着金钱石油等现代化味道。公共产品进入私有化交易,宏观面板数据测算公平公正,微观几乎是永恒的弱肉强食,资本主义比社会主义里吃相更难看,不可能照顾弱者诉求和请命,直到德州11岁男孩,如同《卖火柴的小女孩》,如同孙志刚,人们才长叹:哦 原来水电领域基础民生设施,保持大一统国有还是有好处的,因为绝大数人不会享受到水电私有化那李嘉诚家族式权益增长的好处,只能看月账单。而德州断电式紧急状况,如同保险界理赔小概率事件,找谁说理? 如何清偿? 仰天长啸!
有什么因、种什么果。中国人血馒头发酵三年长成的南巡事件,拉响了19年前改革深化的帷幕。不管邓设计师和制度施工人员如何回避回旋因果,也不管“做大饼分大饼”是如何弱化掠夺属性,积重难返的现状凸现各种奇葩果实,比如大头奶粉宝爸、他沉舟侧畔千帆过,冤大头一样,再难找到雅士利奶粉,因为资产全盘出让台前幕后的交易,让蒙牛成为新资方,而它对或有债务怀"掩耳盗铃"故意,有意“一问摇头三不知”。如今宣布破产重组的德州电力,何尝不是切割人性道德账单!
鉴于鲍莫尔的通透和研究,后来学界开始研究自下而上的资本主义和创新: 毕竟,靠律师职业吸干体育明星的血,迅速发达的卡戴珊家族金律师,并没有为社会创造太多价值。鲍莫尔早年就一阵见血,说,衡量好坏和健康与否,可以参见人们报考法律与报考工程的情况。如果机制不对,那么报考法律专业的人会显著多余报考工程专业的,其间是秘而不宣的钻营谋利之心,并不是向往人世间提倡的致力于提高人类生产力的工程学。
MYRDAL缪达尔开创的北欧学派一脉相承的理查德(Richard Swedberg, on Capitalism)认为,北欧式过程包囊式资本主义,是典范、是善果。当然,鲍莫尔处于自身立场,即使对美式这种不够好的资本主义的反思,也是书籍第三部分蜻蜓点水式总结“自由市场的资本主义或许不是最优的技术进步体制,但和其他的经济制度比,却是最不坏的制度”,如同香港和芬兰李连江等诸位东亚研究学者,看似不偏不倚的研究信访,研究法制与规则服从,rule of law, regulation obedient, 实则精致利己,并没有太多帮扶弱者、匡扶正义之心;当然他们面向世界人民雪亮的目光,也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明显的用学术抱政府的大腿。
鲍莫尔并没有说美式霸道资本主义是"恶之花", 只是说这种制度比“恶之极致”要优越。也许,他确实是对的,但是,我们必须清醒,唯有过程中的不拖不欠和及时清偿,发展中对民众的鼓励包囊不竭泽而渔,才是赋权民众在建工程账户work in progress以额度、以期成仁后将之结转成资产, 最大可能避免资本主义的"恶之花"对个体的侵蚀和不可逆伤害。
Only when capitalism is inclusive in process, a bit Scandinavia 'left-wing' alike, can humanity overcome the bad capital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