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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批 35 “一个人的爱情，不管经历多少遭，都是走过一条路。”（1101-1102，1105-1106）

端冕堂皇 2021-05-09 06:09:32

标题出自朴航案后，蔡长亭正式对顾轻舟表白。

蔡长亭表白这件事不是独立事件。

首先，蔡长亭表白还和程渝卓五的故事是平行事件。蔡长亭表白的朴航案（1094），直接在卓老太太求医事件（1072）之后。蔡长亭表白是和阿霈争顾轻舟。会见卓老太太的时候，程渝和卓五确立了关系（1081），和高桥荀对立起来。对应要素是两男一女的三角关系，并且这种情感关系涉及到各方势力合纵连横。

其次，蔡长亭表白是他为拉拢顾轻舟，消灭保皇党做的准备。立场上，蔡长亭代表的日方，早有打压平野夫人，限制清宗室的打算。情感上，蔡长亭想要顾轻舟这个人。他想在保皇党失势的时候，保证顾轻舟的生境。所以说，蔡长亭的表白多多少少夹杂着权谋和感情。单从哪一面来看蔡长亭，都是片面的。

最后，蔡长亭手上剩余顾轻舟的把柄不多了。顾轻舟十分念旧。这个念旧的限度，到她十六岁到达岳城初期为止。她信任的故人，只有孙端己，孙绮罗，乳娘，王治，齐老四，秦纱（张楚楚），二宝。此时，孙端己孙绮罗早被顾圭璋秦筝筝害死了；乳娘王治死于列车杀人案（325）；齐老四和顾轻舟不亲切，而且他是男人，不好和已婚的顾轻舟单独交际；秦纱二宝在朴航案后都被戒备（1102-1103）。

另外和顾轻舟的过去再有关系的，也就是孙合铭，顾绍，霍拢静，平野夫人，和蔡长亭了。孙合铭是激起平野夫人和顾轻舟矛盾的催化剂。【33-2（2）】顾绍是孙合铭的引路人。【33-2（4）】顾绍又被阿霈防备。【33-3（7）】霍拢静出场时机未到。他们都不好出面。蔡长亭借机，承接犬袭事件（1017）【11-4（2）】和肃县事件（1049）【33-3（6）】的感情，自己走上台前。

蔡长亭做了一系列的表演。五月底到六月，蔡长亭的初次表白（1102），翻墙访司府（1105），二次色诱（1121）。八月，阿霈遇见蔡长亭的顾轻舟副本（1160）。九月底十月初，迫降事件（1173）。

真正让蔡长亭意识到美男计失败，是他对顾轻舟做孙合铭事件回访的那一次（1216）【33-3（3）】。这次回访让蔡长亭确认了四件事。第一，顾轻舟没打算接受他。第二，顾轻舟仍然认孙家。第三，顾轻舟追求权势上的胜利。第四，顾轻舟不要保皇党。因为顾轻舟认孙家，孙合铭仍有用，他得以存活。因为顾轻舟要赢保皇党，所以蔡长亭暂时放下情感，从策略上投其所好，坚持摧毁保皇党的原案，做了方悠然事件（1274），并最终引发一百五十人绑架案（1333）。因为顾轻舟在情感上不接受蔡长亭，导致蔡长亭采用了武力绑架的策略（1350）。

在这种局势背景下，再看蔡长亭表白，就多出了很多细节。

引文如下，包含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朴航案的结尾（1101-1102）。第二部分是蔡长亭翻墙访司府（1105-1106）。

<><><><><><>

第一部分朴航案的结尾

【与此同时，顾轻舟带着秦纱和杀手，去了平野夫人那边。

平野夫人还是住在老地方。

一进门，顾轻舟就遇到了蔡长亭。（1101）

（1102）蔡长亭看了眼他们，露出了微笑。（看见顾轻舟来了，开心呀。）

“轻舟，你好些日子没回家了。”蔡长亭道。（蔡长亭的语气非常亲切。话语中有关怀又有责问，仿佛两个人很亲近。他故意表演给秦纱以及他的下属看。他试图建立一种客观事实：在风评中他们很亲近。他想以此制造一种大家都觉得我们很登对，不如我们相处试试的氛围，迫使顾轻舟走近他。）

顾轻舟也微笑，像极好的朋友，彼此打招呼：“你没出去忙？”

“最近不忙。”（外面不忙，家里忙。蔡长亭忙着糊弄平野夫人。）

“夫人在家？”顾轻舟又问他。

蔡长亭颔首：“夫人也不忙，她一直在等你。”（都在计划中，计划平稳。）

……

“夫人知道我要来？”顾轻舟笑问蔡长亭。（顾轻舟问平野夫人是不是蔡长亭安排的。）

蔡长亭嗯了声：“知道。”（蔡长亭答应，说是。正中下怀。）】

【蔡长亭送完了秦纱，就在大门口等待着。（蹲顾轻舟的会面，其他都是次要。）

“轻舟，你又跟夫人说了什么？”蔡长亭问。（明知故问。有点威胁的意思，也有那种“我蔡长亭比平野夫人更懂你顾轻舟”的意思。他在悄悄做一种比较，让顾轻舟觉得她和蔡长亭才是同类。）

顾轻舟笑道：“不管说了什么，你总能让夫人改变主意的，是不是？”（不接茬，糊弄。要是顾轻舟说，不管我说什么你都知道，那蔡长亭就该为这心心相印开心了。）

她不等蔡长亭回答，转身离开。（撒丫子就想走。）

蔡长亭喊住了她。

走上前几步，蔡长亭道：“轻舟，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共谋大业？”（为什么不和我联手除掉平野夫人？）

“从头到尾，我都不是你们大业的参与者。你让我到太原府来，初衷是让我和叶督军结盟，我早已没了利用价值，你都忘了吗？”顾轻舟笑道。（顾轻舟假意。她提出具体的借口，表示她和蔡长亭有根本的矛盾。她的重点在情感上“不能一起”，而不是策略上“不能一起除掉平野夫人”。顾轻舟故意偏开话题。）

蔡长亭也笑了。（蔡长亭假意发笑，却是生气了。顾轻舟以为她真的是被安排去联姻，因而很气恼。但是蔡长亭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嫁顾轻舟。他是用嫁顾轻舟逼阿蘅出嫁。蔡长亭气顾轻舟揣摩错了他的用心。因为顾轻舟揣摩反了他，而拒绝他，更让他生气。）

他笑得突兀，且恣意：“你一直这么觉得？”（这笑有点讥讽，无奈，恼火。有点嗤之以鼻的说，“你真的这么看么？”其语气和情感都是很强烈的。）

顾轻舟看着他不言语。

蔡长亭好似听到了极好的笑话，继续道：“我们在岳城交锋多次，难道我天真的以为，你会顺从我们的安排，嫁给叶督军吗？”（蔡长亭开始解释他自己的立场。请问各位，何时见过蔡长亭解释自己，担心别人不懂他？他一直都是巴不得别人错看他的，如此他才有可乘之机。可他在这里，就和二次色诱一样，把他真实的想法向顾轻舟袒露出来。他强烈的期待顾轻舟能懂他，能够正面回应他。）

他不等顾轻舟回答，继续道，“我让你来太原府，动机从来都不是将你交给另一个男人，而是我想要你。”（怕上面解释不明白，便急切地直球明说了。不是岳城，而是太原。不是利用，而是占有。）

说罢，他转身往回走，走得快且狠，好似鼓了满满的一肚子气。（被顾轻舟误解，竟让蔡长亭如此痛苦无助而失态。）

顾轻舟则是愣了下。（1102）（她不理解蔡长亭的感情。她只觉得蔡长亭演的非常逼真，演技超群，却无必要，故而被超出预期的蔡长亭吓住了。）】

第二部分是蔡长亭翻墙访司府

【一番嬉闹，顾轻舟回眸间，就看到有个人立在院门口。

他一袭黑衣，衬托得身材修长，匀亭手指微扬，冲顾轻舟打招呼，是蔡长亭。（他打扮好了，主动的，私密的来找顾轻舟。情感是炙热的。）

“他怎么来了？”程渝低声问。

“他就在对面街上住，走过来很方便。”顾轻舟道。

程渝横了她一眼：她并不是这个意思。（提示顾轻舟说的话是敷衍。蔡长亭单枪匹马，像私会顾轻舟一样找到司府来。这才是程渝的疑问。当然这也是顾轻舟的疑问。顾轻舟像外人程渝一样，不懂他的感情，才会有这种疑问。）

蔡长亭走近……

……

“打算搬到这里来？”蔡长亭看了看这院子，颇为欣赏点点头。（托词。他不是来看司府的，是来看顾轻舟的。）

顾轻舟则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警戒。）

院子里虽然没有佣人，可顾轻舟进门前，反锁了大门的。

蔡长亭很自然道：“翻墙进来的。”（振振有词的。）

“这样，不失礼吗？”顾轻舟看着他，表情却很安静。

她修长羽睫微动，像蹁跹的蝶。

蔡长亭道：“在你面前，我又不是第一次失礼。上次有些话，没有和你说清楚，心里总是想着。”（他解释他认为他上一次失礼了。就是本篇第一部分，朴航案后那一次。他心里总想着。想着谁？顾轻舟。他想着顾轻舟不能懂他的话，故而再来解释。强烈的，执着的。）

“什么话？”顾轻舟反问。

“为何要把你接到太原府来。”蔡长亭道。

顾轻舟哦了声，似乎想起来了。（对比蔡长亭的总想着，顾轻舟没当作一回事。）

她在桐树下停了脚步，借助那点阴凉和蔡长亭说话。

蔡长亭却突然用力拉了她。（这个细节很关键，是解释蔡长亭感情的核心线索。这树是新遇见的，院子是才整理的。顾轻舟从没来过这。没人能够在意到这树生虫了，也没人知道顾轻舟对于虫的态度。蔡长亭看着顾轻舟，也注意她周围的环境。他看着虫子冲着顾轻舟去了，第一反应就是保护顾轻舟，让她离开危险。他本能的不希望顾轻舟受伤害，一点点虫咬也不行。这种反应是天然的，真诚的，也是蔡长亭身上罕见的，直抒胸臆的一次表现。有了这种展示，他后面再用话敷衍，也遮不住真情了。）

顾轻舟吓一跳，几乎跌入他的怀里，脸色微变。

她还以为蔡长亭打算行轻薄之事，不成想蔡长亭指了指她的身后。

一只颜色鲜艳的虫子，从树上掉了下来。

这种虫子通体翠碧，长了满身柔软的毛，南方叫“洋辣子”，它的毛有毒，随着掉入身上而释放毒素，被蛰一下又痛又痒，非常遭罪。

顾轻舟吓一跳。

刚刚若不是蔡长亭拉她，这东西就要掉在她的后颈。

顾轻舟想想，心底发寒。

“这鬼东西！”她后怕捂住了胸口。

蔡长亭笑道：“你怕这虫？”（他发现他救顾轻舟的举动那么及时。见顾轻舟脱险，他放松而笑。）

“你不怕？”顾轻舟斜睨他。

蔡长亭很干脆道：“怕。”（怕虫子伤害顾轻舟。）

顾轻舟：“……”

他们就离开了桐树，往正院的屋檐下走，两个人走得很快，似乎想要赶紧离开那虫子。（怕的人是顾轻舟，蔡长亭是哄着她。）

顾轻舟心中盘算着，明天叫人来打上药水，先把院子里的虫子杀死，自己再搬进来。

她想着，就到了正院。

尚未住人，两人也无法进屋喝茶，只得立在屋檐下闲聊。

蔡长亭说起了上次之事。

“当初请你来太原，并非拿你当棋子。”蔡长亭道。（从这开始直到顾轻舟发第一个好人卡这几行，蔡长亭解释的每一句，都是没有遮掩的真话，也是非必要的表白。他自己陷进感情里了。）

顾轻舟听闻此言，表情不动，只是略微一笑，浅浅的笑容似蜻蜓点水。

“还是那句话，我从不相信你会嫁给叶督军。”蔡长亭道，“只要你不想这样做，没有人能逼迫你。轻舟，我了解你。”

顾轻舟嗯了声：“你的确了解我。”

“那么，你就懂了我的心意。”蔡长亭道，“我的心意，上次也在司行霈面前对你说过，我不躲躲藏藏。”

顾轻舟微笑。

她玩味斜睨他：“你喜欢我？”（揣度的，猜忌的。）

“喜欢。”蔡长亭很认真，表情端庄肃穆，像在神圣的祷告，言语也很轻柔。（真诚的）

顾轻舟又笑了：“你很有眼光，谢谢你。”（好人卡。）

蔡长亭心头一窒。

她没有说，不要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

对她而言，这些都不重要。（我蔡长亭对她顾轻舟不重要。）

她就是那样优秀，你可以喜欢她，就好像天际的云彩。云彩高高在上，飘过你的心房，你心中落下了影子，是你自己的事，跟云彩无关。

云彩没有招惹过你，任何人都可以仰望它。

云彩是美丽的，你可以喜欢它，也可以不喜欢它。喜欢与不喜欢，都是你的喜好，与云彩本身不相干。

顾轻舟没有女孩子应有的羞涩。（顾轻舟很特别，也很难对付。）

她像个心灵空阔的智者，面对众人的质疑或者倾慕，都无喜无悲。（埋怨顾轻舟无情。）

你可以喜欢我，你也可以讨厌我，但我都不在乎。

这种感觉，让蔡长亭心中窒闷，这远比讨厌他更叫他沮丧。（从【蔡长亭心头一窒】开始，到这一行，这一节都是蔡长亭的心理活动。他的心理描写是极罕见的。蔡长亭这一场是十分动情的。）

“很多人喜欢你。”蔡长亭淡淡道。（他遮掩他的伤感。）

顾轻舟说：“我做好了自己。我努力的时候，不是为了谁喜欢我而努力。至于换来什么样子的结果，我不在意的。”（又一张好人卡）

蔡长亭笑了。

笑容生涩，有点阴冷。

他望着远处明艳的骄阳，只感觉那阳光炙热刺目，把人的心照得空落落的，四处通风，都寻不到藏匿之处。（蔡长亭得不到回应，失望，羞愧。他何时有这么复杂的感情？只有想到顾轻舟的时候。）

“我希望你也可以喜欢我。”蔡长亭道。（失败而不卑微，他身上有种莫名的王气。）

“那你保持希望。”顾轻舟道，“这也是你的希望，和我无关。”（这话就生冷了。）

你的喜好、你的希望，全不与我相干。（1105）

（1106）蔡长亭没有再开口。

上次以为，他没有说清楚。今天才知道，他说多了。

多余的话，毫无意义。（蔡长亭寒了心。）】

【（1106） “长亭，你有很大的理想，是不是？”顾轻舟突然开口。（顾轻舟问的是复辟。）

蔡长亭道：“什么理想？”

顾轻舟笑而不语。

蔡长亭就懂了。

他道：“我有的。一个人有很大的理想，难道是错误的吗？轻舟，我愿意陪伴你、辅助你。”（蔡长亭说的是爱情。故意顾左右而言他，误导顾轻舟。我想，在爱情上，蔡长亭应是羞涩卑怯的。他没有经验，过分慎重。他喜欢的顾轻舟完全不在状态。两下一起，显得他行举迟滞，没有一贯的从容。）

如此赤裸裸的承认了。

顾轻舟就知道，平野夫人和蔡长亭都沉不住气了。（顾轻舟的思维开始走歪路。）

他们全部想要拉拢顾轻舟。

……

“然而，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也不需要你的辅佐。”顾轻舟笑道，“你不怕我将这话告诉夫人？”

“夫人会相信吗？”蔡长亭温柔笑道，“你时常挑拨我们的关系，这席话你告诉夫人，无非又是一场挑拨。”（蔡长亭说：顾轻舟，我懂你的。和上面的“轻舟，我了解你”是一个意思。）

顾轻舟就笑起来。

原来他如此大胆，也是捏住了顾轻舟和平野夫人的软肋。（原来他如此大胆，是因为动情。）

也好，大家平分秋色，谁也不落后半步。

“我有时候挺恨老天爷的。”蔡长亭道。（说到恨，是说他的真实心情。）

……

他们俩说了很久的话，虚虚实实的，谁也不会相信谁。

直到程渝和卓莫止找过来。

（日语）

看到了卓莫止，蔡长亭就用日语问顾轻舟：“这位程小姐，不和高桥荀好了吗？高桥荀可是回来了。”（说先来后到。对于顾轻舟，蔡长亭其实是先来的，阿霈是后到的。）

“你操心人家的爱情作甚？”顾轻舟笑道，“程渝没有插足旁人的婚姻，自己又是单身，愿意爱谁都光明正大。”（在顾轻舟眼里，蔡长亭是来插足她和阿霈的。于是她指桑骂槐，骂蔡长亭。）

蔡长亭对这话，倒是赞同，他道：“对，一个人的爱情，不管经历多少遭，都是走过一条路。爱情的多少，只是选择的寡众，不能用来评价她的人品，更不是衡量她成就的标准。”（蔡长亭这话十分沧桑。什么叫走过一条路？有惊有险，有起有伏，才叫走过一条路。他说的是他自己的挫折。他虽历经困苦，被荼毒，他的爱情却还是纯粹的，光明正大的。他用日语说话的时候，是最接近他本心的时刻。我甚至怀疑“一个人的爱情”这种说法，不仅仅是汉语的，从第三者的角度陈述自己的“我的爱情”的一种说法。一个人，应该是日语的“一人（ひとり）”，独自。他的“一个人的爱情”，可能是“我孤独的爱情”“只属于我的爱情”“没有被回应的爱情”的意思。“一条路”日语写作“一本の道”。日语这种说法，指的是无论多么辛苦，也要顽固的走到尽头，隐含着一生悬命的意思。用日语解释的时候，蔡长亭这句话，就和上文中他的感情连续了。他在被顾轻舟拒绝的时候，感觉到痛苦怨恨，但是他仍始终如一，坚持他对顾轻舟的单方面的感情。他说，“我是如此爱你顾轻舟的，但你并不能因为我爱你的方式，就否定我和我的爱情。”）

（日语）

顾轻舟一开始挺意外的。

后来才回味过来，心想蔡长亭这是在投我所好，让我可以给他机会。（顾轻舟的思维接着走歪。）

……

程渝和卓莫止走近，她问顾轻舟：“你们用日语说什么？是不是说我们的坏话？”

“程小姐误会了，怎么敢说你的坏话？”蔡长亭道，“我在跟轻舟说，程小姐和卓少帅很般配。”（蔡长亭急于遮掩他的感情，说错了话。他突兀的点明了卓五的身份。下一行做了类似的解释。）

蔡长亭知道卓五的身份，卓五就感觉此人很危险。

他笑笑，没开口。（这是卓五。）

程渝则大喜：“蔡长亭，你嘴巴真甜。你长得这样美，嘴巴又甜。要是没有遇到莫止，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反讽，说蔡长亭招人恨。）

她说得很夸张。

蔡长亭听得出反义，故而道：“那也不一定啊，高桥先生比我更可爱。”（挑拨卓五。）

程渝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