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 好巧,你也是95的呀
现在是5月23日凌晨1点30分,刚从电影院出来,趁着思绪没被路边的轰鸣声驱散,还迷离在曼妙的故事和音乐,就敲下这篇细碎粗粝的呓语吧。
大三,冬天,某个深夜。现在回想起来,那次是难得一次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电影。被无时不刻的小惊喜戳中,像个憨憨似地傻笑。窗外寒风和电影相得益彰,但校园那段又让人感到暖意。自此立了个flag,每年冬天都要复习一遍《情书》,企图在寒冬里找回那份感觉(还有《触不可及》,每年冬天必看电影)
可能这就是电影院的魔力。连隔壁都看不清的小黑屋里,感观被强所未有地放大。这么多年来对电影的印象——雪地,樱花还有中山美穗的气质愈发强烈;也看到许多新的东西——发现自己是替代品的博子、全员单恋、还有博子和秋叶面对雪山的胆怯和抗拒。

无论在登山路上还是释怀前的博子,她始终低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看见那座雪山。与其说是“害怕”“抗拒”,我觉得倒不如说是“失去了某种能力”。就像秋叶在木屋里面对再爬一次的邀请,最终只能笑着婉拒:我已经不能爬山了。

为什么会对“和逝人回忆”这件事这么敏感?应该和前不久侄女因病去世有关
那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亲人离开。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事实,自己也失去了某些“能力”,遇上很多失语的时刻——同事关心起小孩的病况,而我始终说不出口,只能用手做出拔管动作暗暗示意;孩子的名字成了家人之间的禁语;更不用提过年时候用手机为她拍的生日照,到现在也没敢再看一眼。"我害怕想起TA去世的事实,所以我失去了爬山的能力”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
所以也有点期待《入殓师》的重映(有点不太厚道)去感受一下“大师”们是怎么去面对“生死”这个话题。

昨天上豆瓣查了查,原来情书是95年上映的,那就是和我同年的咯。我和这电影又多了个不解之缘(不要脸)。
2016,《情书》在台北重映了,中山美穗小姐发了一张跨越了接近20年的合照。不知道她会不会偷偷来中国,现在在某个城市的某个电影院,拍下一张跨越25年的合照?(应该不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