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就扛着,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自打我记事起,我就不爱打针吃药。输液还是记得有一次高中营养供不应求,低血糖晕了才输的。可是老妈说你只是不记得,你小时候总输液,找不到血管,就在额头上找血管扎针。我一听就发怵,暗暗佩服小时候的自己真勇敢,好坚强。换做现在估计早拔了,撒丫子跑了。
记得小时候没少生病,然后老爸老妈就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去找一个仙风道骨模样的老先生看病。看病的流程万年不变,先是一脸严肃的号脉,接着唰唰的开一两剂只有他认识字的药方,然后紧跟着领进小黑屋补一针。疼的我眼泪汪汪直叫娘,可是那种情况,叫娘?叫天王老子也没用!就这样打针无数次,试求小时候我的心里阴影面积?
打针不容易,吃药更是个力气活儿,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最烦吃药。为嘛,因为苦呗,谁爱吃苦?不都喜欢甜的嘛,尤其是小孩子。
记得当年,为了吃入口即化的小白糖球,即使知道打预防针很疼还是踊跃的上赶着;为了买一盒五毛钱的奶油小蛋糕,攒一个星期的零花钱。鄙人爱吃甜食之心,由此可见一斑。厌苦之心,由此也可推断一二。
所以,小时候每次一生病吃药,无不是妈妈连哄带骗,连骗带吓,否则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药。
记忆中总是被灌药,就是药片碾成粉末状,兑在温水中服送。那会儿,可能人小,药片大,咽下去可能卡嗓子眼,死翘翘。本想着救命,结果要了命,就不好玩了,是吧?又或者老妈觉得汤水状的药比较好喂,因为就冲我这调皮捣蛋的劲儿,药片一定会给吐出来。可是换成药水我就不吐了么?显然是低估了我的实力。我还是一边被灌一边狂吐。死命挣扎,玩儿命哭喊。看着孩子哭的可怜吧啦的,算了吧咱不喝了。可是我老妈是个奇女子,她有一种愈挫愈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所以她请来了我姥姥。
她们不愧为母女,配合那叫一个相当默契。一个抱着我死死不撒手,一个按着我可劲儿猛灌药。我终于体会到了嬷嬷们用针扎紫薇,紫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和悲怆。
后来稍微长大一些,终于可以自己吃药了,但是虽然自己会吃,不代表会乖乖吃。或者说思想还没有上升到吃了药就能好,忍一下就得了的那种觉悟上。所以,我总趁着老妈不注意,将一日三餐过后该吃的药片攥成一小把,偷偷扔到乘米的缸后面。
那时候,总为自己这个小伎俩暗暗得意,并屡试不爽。天真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天知地知我知还是我知。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纸里终究包不住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后来,还是让老妈发现我的劣迹,狠狠的批斗了我一番。让我从肉体乃至精神上都深刻的认识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是多么的严重!让我深深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是多么的不耻!多么的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即使上刀山,下油锅,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后来外出求学,再到现在外出工作,终于没有人逼着吃药了。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倒是怀念起小时候被妈妈灌药的温馨,虽然是“强人所难”,但满满都是爱呀!好在在生活的摧残磨砺下,我已经从弱柳扶风的娇小姐长成了虎虎生风的“彪汉子”,生活基本能够自理。
感冒、上火多大点儿事儿啊,雾霾都吸过来了,还怕这?感冒了多喝热水,上火了多喝热水,胃疼了多喝热水,嘴角起泡了多喝热水,反正就是懒得吃药。因为我知道吃也是吃一两顿,然后就忘了,然后就废了,还不如让它自生自灭,顺其自然,大不了一死嘛。
莎士比亚曾说:“我并不在意死亡,人只能死一次,我们都欠上帝一次死亡,随便怎么个死法,今年死明年死都一样。”
所以,不要畏惧死亡,小病就扛着。生活在雾都大北京,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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