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人士失眠时的脑中小剧场
后来听说阿明分手以后就草草找了个姑娘结了婚,几年后又添了仨娃儿,生活一下子成了调味瓶,理想和浪漫慢慢被酸甜苦辣的岁月浸泡发酵,通通化作柴米油盐,子女的未来,父母的安康,医保和退休年限。
而阿丽选择留在美国读书,后来又辗转荷兰瑞典加拿大津巴布韦阿尔及利亚,邮件和航班填满了生活。总是一个人在某个国家最繁华的城市最高的大楼里把衣服甩得满地都是,赤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对着灯火通明的城市发呆。晃晃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在睡前服下一粒梦不到家乡和妈妈的安眠药。
也许他们再见面是在毕业三十周年的同学会上。隔着巨大的圆桌相视一笑,岁月爬上他们的眼角。他们发育得熟透了半生的大脑肯定能很好的表演冷静,世上之巧合让他们双双在酒会结束后的深夜彻夜难眠,又让他们几乎同时摇醒打着呼噜睡得香甜的另一半。
他/她: “你猜我同学聚会看见了谁?”/
“你猜我同学聚会看见了谁?”
另一半:“咋滴啦”/“啥子事呦”
他/她:“他/她过得没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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