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
上周末在宏迪文艺复兴时,才意识到这(蝴蝶?)一眨眼都八年了。 当故事和音乐交杂的时候,踩着节拍就踩回了当时,哒啊哒嘚哒。 可是二位大哥应该早就对生活有了全新的认识- 仅从过去两年的时间里我对生活世界理解上的变迁也能推断大哥们与大家应该都与12、13年的自己逐渐告别。
13年时还在博士第一年,夏天和兔老儿去柏林看李大哥的演奏会,签专辑时祝了大哥要快乐,他笑起来很腼腆。 大哥不重要- 和我同去柏林的兔老儿已经从博臀毕业去业界赚钱并和男友订婚。 他订婚时我在赤道住了快四年了。 而我们去柏林那一年和我道别的初恋,在快十年后也依然不是我的朋友。 似乎所有前任都依然抱着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不能做朋友的意念,不像互相也关照过的床友们,道别后还是能问好闲聊的朋友们。 也许有过“此生往后与你相伴”的念头而无法实现后人们只能all or nothing地”此生往后请再也与我无关“。 是不是朋友不重要- 不知何时掌握了爱一个人without being in love的能力,像爱一株花,希望他们有阳光雨露茁壮成长,长成什么我都觉得美丽。 爱每一位与我分享过爱的人、动物和微生物(for my yoghurt and bowel movement)。 练习(在他们不伤及无辜的前提下)去爱每一个与我的生活世界价值观念不同的人类,大家都在打一场只能靠自己才能存活的战役。 爱是什么忠诚是什么家庭是什么责任是什么成就是什么, 这些都是只能自己回答自己而不该套用练习册最后三页答案的问题。 生活少有诗意,所以也别做他人的子弹。 这也不是一首诗,我只是每句话后换个行。 我不再能设计韵脚,也拒绝藏头,中文退化至百分之七十五的梦里也不再说。 结构性英文写作让我变得平铺直叙,从写到生活,柏油大道,不知通向哪里的大道。 不知通向哪里不重要- 迈入三十后反而觉得时间更多,想做什么都还来得及,去想想做什么也该是定时练习。 “此生往后”不应是假设,值得随时推翻。 Esther Perel说与长期伴侣保持激情的秘诀之一是在内心保留一份能够与世上另一个人相伴可能性的空间。 作为宇宙里一闪而过的一粒灰尘,Consistency is overrated; it takes you away from discovering beautiful surprises about yourself.
所以我写的这些非诗句可能明天就过期,毕竟这只是想起李大哥王大哥时脑里一闪而过没有预演就敲下来的只言片语。 希望大哥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