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对抗人生的荒谬的
查看话题 >加缪:真正的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自杀”真的是指“自杀”吗?

永远的十八岁、永远的二十九岁、永远的三十五岁……自杀用定格年龄的方式,永远的结束生命。自杀,用这种方式否定生命存在的意义,同时也不给生命任何未来的机会。除非他病了,否则这种行为不值得被原谅。
人们向来把自杀当作一种社会现象来分析。而我却认为,这个问题首要的是个人思想与自杀之间的关系。自杀的行为动机在内心默默酝酿,宛如酝酿着一部伟大的作品。但这个人本身并未觉察。
- 思想与自杀的关系
直到某天,某个鲜活的生命永远的停止跳动。然后,人们开始讨论,比如,自从发生在那人生命中不好的大事件开始;就此,人们开始预判结论,说他的经历早已为自杀的行动“设下了伏雷”。这的确是对自杀寻根的一种方式,因为,人们还没能找到比“设下伏雷”更准确的词。
思想的开始,就是设下伏雷的开始,至此,社会与自杀的关系也开始无关联。隐痛深藏于人的内心深处,所以,更应该从人的内心深处去探寻隐痛。这死亡的游戏是由面对存在的清醒,过渡到要脱离存在的逃遯。我们应该沿着这条线索去理解自杀。准确的来说,自杀的发生有许多原因,总的说来,最清楚明显的原因并不是直接引起自杀的原因。
在探讨精神疾病和自杀的关系时,其中精神疾病的成因也是复杂的。就精神疾病患者做出的自杀行为,包括一系列反社会行为,我认为就这种情况才定义为社会现象,并对其带来的社会问题以及道德问题进行分析。当然,我觉得更多的是对他们多一种理解和包容,要知道,他们只是病了。所以,如果你发现身边的亲朋好友 “心里”病了,请采取行动,别让情况继续发酵。

除去前面提到的,因为某些悲惨事件引发的悲恸情绪,还有和精神疾病相互作用的关系。人们极少(但不能排除)因为反思而自杀。正如文中开头的歌词内容所描述的那种。然而,尽管准确地规划,在思想上给自己规定了生命的终止日期,并采取以何种方式结束生命……微妙的是,践行死亡的行动,比其所预定的结果要难很多。
2.思想与身体的关系
也就是说,从思想上看自杀,你可能会有自杀的想法而往往不会付出行动。因为身体的判断和精神的判断是相等的,也许思想在面对毁灭时能做到畏缩不前。而身体却迫使我们每天都向死亡靠近。身体作为思想的容器,但是相对思考而言,身体才是付出行动的践行者,即使它是被迫的。
可笑的是,关于“自杀”我有还不止一次。
第一次是在小学二年级,在一某个严寒的大冬天,我泪流满面地的拿起一把大剪刀戳向肚子,索性当时衣服穿得多。也不知是谁给的勇气,也许就是所谓的年幼无知吧!当时痛恨继续活着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只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也是因为年幼,我对身体的年限没有任何概念,才有了这种愚蠢的举动。(这是弱者的行为,不要学我)
第二次则是去年,这里的“自杀”其实更接近寻找存在的价值。身份由学生到社会人的转变,个人的发展,大城市还是小地方;职业规划,加班、内卷……这些问题不停的困扰我,留在大城市,把自己变成工作机器,就算我牺牲掉健康,换来的金钱也不足以让我在一线城市买得起房;那么。回到小城市,降低消费欲望,不用加班有自己的时间。但是,对于我来说,无论哪种选择都没有本质的区别,因为这不是我发自内心想要的生活。

与此同时,除了自身发展带来的困惑,还有就是日本作家太宰治对我的影响。尤其是那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可能是因为自己种种的经历,深刻感受到那句的含义。庆幸的是,去年,我只是在思想上觉得找不到让我活着的理由,并没有付出实际的行动。
并且用太宰治警醒我,他明明拥有了很多,也努力的在文学创作上实现自我价值,虽然结果差强人意,但是,他拥有了很多人对他的爱,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被这种情绪囚困了几个月,最后还是走了出来。直到现在,我也给不出确切活着的理由,我想至少我的身体还很年轻,他值得更多的可能。
3.生命存在的意义≠生命发展本身
在一个人与自己的生活的关系中,存在着某种比世界上的一切苦难更强烈的东西,并且会把这种的东西作为活着的信念。(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奔头)人一旦觉得世界失去幻想与光明,就会觉得自己是局外人。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变得可有可无,进而,把否定生活存在价值的逻辑,延续到否定发展生命本身。
一个人自愿想要死去,说明这个人意识到(即使是下意识的),认识到人活着的任何深刻理由都是不存在的,或者没有这样深刻的理由支撑着他活着,就会认为日常行为是无意义的,遭受痛苦也是无用的,那么自然,活着也就没有必要了。但是,这种想法又是自私的,你觉得你没必要活着,但是,对于养育你的父母,爱你的人来说,你的存在就很有价值。思想是你的,别人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你也不能干涉,这点是矛盾的。
否认生活的意义势必导致宣称生活不值得再继续下去,不过,我觉得这只是给自杀行为在思想上找个理由罢了。因为,这两种判断之间没有必然的共同衡量标准。所以,在寻找自我存在价值的过程中,应该避免被上面提到的混乱、不一致和矛盾的问题引入歧途。
所以加缪所说的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应该是思考生命存在的价值,以及判断生活是否值得的经历。再有就是,没有一个思想家把否定生活意义的逻辑推理发展到否定这个生活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