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

紧紧闭着眼睛，周围却又白又亮。只能感觉下体是烫的，舒适感拉满的时候肿胀着发疼。能感觉被填得满满的，也能感觉周围的黏膜被冲撞着，绷紧着维持住孔洞的形状，脆弱的体现着它的坚持。

「你还好吗。」

声音像是从水面传过来的，穿过冰层，穿过厚厚的湖水，从遥远的地方传到我的耳朵里。声音混杂着水声和轰鸣声，勉强能够听清楚一句话。其他的声音都像沉入深海，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睁开眼周围还是亮亮的，有光影在我眼前晃动，有一片阴影一直盘旋在我身上。配合着下面节律性的疼痛和舒适感，阴影越重，越觉得安全。眼睛聚焦很困难，不是完全不可以，但是好困难，需要充分调动大脑才能做到，在舒适感之下根本没有视觉聚焦的冲动。就这样吧，我想。

疼痛和舒适感一直盘旋上升，一但冲到顶点，周围就变得更白更亮，没有犹豫和思考的空间，大脑一阵运作。我不是向更深的湖底下沉，便是被翅膀的羽毛托举到天上。

舌头一定会配合，就像它的天赋，尝试着和同类交流、舞蹈、拉锯战。就像事先写好的程式，它会选择自己最舒适的状态。思维终于被拉回到大脑里，身上还沾着雨林深处的叶子。清醒的一瞬间只想靠得更近，更用力去吮吸爱意，好让自己充盈起来。

清醒和混沌交织在一起，理性越走越远了，不一会，周围就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