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
《十日游》。十名男女在别墅避难时每人每天讲一个故事,最终成了薄伽丘的《十日谈》。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在逃难,终于决定要好好歇一两周来避难,我想写成《十日游》,记下这可能会避难成功的十日。

作了六天,摔得伤口发炎不止,剩余这两天要好好听医生的话,不能再去滑板、打球等运动了,要好好养伤,好好去上班,去积攒能量,这条路才刚开始,还有好远好远的路要走。
总是这个样子,爱哭,好像很脆弱。却又可以反弹,只不过只要很多天的时间来走到反弹这一步,然后哭着坚强,是不是也是一种乐观呢?
明伤很多,也好医治。左手和右侧屁股上摔得青肿的伤,却如同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一样,需要自行恢复,外力无法干涉。
床上又堆满了书,杂七杂八,小说、散文、自传等等。却没有一本如之前那样,可以安抚我的心。危险的滑板也只是短暂地将胡思乱想的心扣住。所谓外力,在自己都无法言明的焦虑面前,真的也无能为力。
真的好累。
我也不想一遍遍说这句话,我怕会给自己一遍遍洗脑。
可是如果在这片独属于我的净土上,我都不说这句话。我还能去哪里说?随着食物和每天匆匆写就的法律文书下咽吗?可能我早就累死在我爬向独立的路上了。
每日都已经很累了。我在和他们交流说我很累时,他们无法理解,更让我疲惫。
可能累着累着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