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印度
CD和电视已经被抛弃很久了。在我的记忆检索里还有两种人在看,我姥姥,还有印度小厨的服务生。
大堂的斜上角放着一部不联网的显示器,只能播给定的碟片。屏幕右上角是一种印度的本土语言。我认识,是一个人名,很多普通人都会叫这个,就像49年的“李建国”,或东北乡村的“王铁柱”。
看起来是一部MV,不过就像印度电影一样长到离谱。我们从落座,到吃完喷香的烤鸡、加薄荷汁的脆球、大块烂熟的牛肉咖喱、边角烤的焦香的菜花咖喱配上印度长粒米饭,再修完今天的互拍照片,大概3小时过去了,电视机里播的还是循环往复的中年大叔追求爱意,且丝毫不重复。
人不多,但他很认真。高峰时7、8桌人都是他一个人跑前跑后端盘子。他个子不高,大概1.6m的样子,很有印度南部人独有的特征。
餐过三巡我去二楼的洗手间,在楼梯上一抬头怔了一下。

这是个母爱充裕的女神。
回来后我端详了很久正对面的神像。它是那么蓝,像海的深邃。他是那么沉醉,像世上只有眼中的一把笛子。

临走的时候我问了服务生,这位神灵是不是黑天,是不是克里希纳。服务生说,不是的,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旁边的小神像才是克里希纳,吹笛子。

我们的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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