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星座原型神话解读——摩羯座
Kronos克罗诺斯
第二代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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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
01

对克罗诺斯最开始的描述便是:最小的,最可怕的,狡猾多计的,憎恨父亲的,就仿佛从一开始克罗诺斯作为克罗诺斯就是错位的,被窃夺了的,仿佛「大」被无故装进了「小」里,因此要费尽心力打破、抗争,要去夺回失去的(不可名状的甚至不存在的位置),不惜以仇恨和恐怖的面貌示人。然而刚出生的克罗诺斯到底之前失去了什么,又要去夺回什么,却显得模糊不可追溯。
从「憎恨他那性欲旺盛的父亲」这条线索来看,父亲乌拉诺斯作为「天」的象征,与母亲盖亚——「地」结合,生下了一众孩子,克罗诺斯作为最小的一个,在出生的一刻,他的世界上就已经住满了比他「大」的同类——竞争的自我,尤其是与他同为阳性的父亲,其旺盛的性欲,是幼小的克罗诺斯当下所没有的东西。可以看出,克罗诺斯是最心高气傲的,他也确实是最有机会接近以至于成为最强者的,在一个地一个天的父母属性来看,相比于其他出生的孩子,他与天父的亲缘关系,这对父子天生的同源给了克罗诺斯最强大的竞争者,同时也给了他最大的恐惧和欲望。
02


克罗诺斯弑父的经过是一个窃夺存在领域——权力的过程。父亲乌拉诺斯憎恨他强大的儿子百臂巨人们,害怕他们侵占自己「天」的领域,于是将他们藏到了地上。而这一行为使盖亚——大地受损——「受挤变窄」,于是大地盖亚做了一把镰刀教唆她的孩子们惩罚他的丈夫。
盖亚的需求只有克罗诺斯领受了,或者说克罗诺斯与母亲盖亚的分身。在天父开展性欲活动——「展开肢体整个地覆盖大地」——将巨大的阳具侵入另一个领域之时,克罗诺斯用母亲的镰刀割下了父亲乌拉诺斯的阳具。可以说克罗诺斯夺取父权的方式是极其卑鄙的,他是在其父亲全神贯注于阳具享乐而无暇顾及左右以自保的时候发起的攻击,他与父亲的争斗不是通过正面对战的方式,而是采用「窃夺」偷袭的方式,就像他认为的他从一开始被窃夺了那样。乌拉诺斯、百臂巨人、盖亚、克罗诺斯,他们之间的领域纷争的攻与受,没有尊重、没有文明的谈判,而都是任其所兴的互相吞噬,这里隐含的共识是:存在领域是不可分割的,不可共享的,不可让渡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人作为一个存在实体,必须占据一定的空间、时间,包括物理的时空,和精神的时空,才能在物质世界中拥有「我」这个名牌。就像金子或原油,必须作为实体才能承载流通货币的概念,否则谈论虚拟货币是无意义的一样。
射手座逍遥的吉普赛之旅进入尾声,生存的危机暴露出来,摩羯座以土星沉重、严肃、可怖的样貌出现,来正视那些被忽视和隐藏的即将洗劫生存空间的「癌细胞」,不得不进入严酷的「你死我活」的领域。下一顿饭的着落,还款的最后期限,嗷嗷待哺的一家老小,病危通知,局势已经到了无法甩锅,无法视而不见,无法逃避的关头,每一样破事都实实在在地交由「我」——作为「我」的家长来做决定。然而每一样解决起来都异常艰难,不是自己受到损失,就是让他者受损并承担罪责之名的代价,在土星里,没有人可以轻松地离开。
摩羯座关注的「存在」是物质世界中的存在,是哲学上的「being」,即独立于人的意识之外的万事万物的存在,而非意识世界中的存在,即存在主义所探讨的「existence」,主体性、会思考的主观性的人的存在。对于摩羯座来说,存在是固定的「有」,也因为其不增不减的固定性,使得「拥有」变得摇摇欲坠,无法逃脱「有」之外的欲侵入者的虎视眈眈。这种存在不是创造性的,可自生的,可共享的,而是「就这么多」「不多不少」的领地的概念。那么如何使僧多肉少的领地为我所有呢,只有占领比竞争者比癌细胞更厉害的高位,成为掌权者。
如果只单就「权力欲」来解读摩羯座可能是狭隘的,因为确实要放在每个星座的实际况遇之中去了解他们各自的偏向。从星座的前后序列和四元素结构中,也许可以对摩羯座的掌控欲有更全面的认识,白羊(火)之后是金牛(土),狮子(火)之后是处女(土),射手(火)之后是摩羯(土),这是12星座中的火土元素星座的序列,土在火之后生成,这揭示出,任性、自我、浪漫的享乐之后,必将进入现实领域,完成阶段性的意识世界与物质世界的合体。盛典之后,得有人收拾残局,摩羯座迎来了最严峻和沉重的现实世界,作为三个土象星座中唯一一个社会星座,摩羯座要处理的现实不再是自我世界的战争废墟(金牛-白羊),也不再是玩乐世界的聚会残局(处女-狮子),而是面向由一个个陌生人组成的公共社会领域的生存之战,他必须得承担起「大家长」的责任,带领他要保护的嗷嗷待哺的子民在严酷的现实世界中存活下来。
克罗诺斯是最小的儿子,临危之时,只有他选择受命,主动承担起了「大家长」的责任,解救受到压迫的母亲,将父亲的阳具(天)从母亲的阴道(地)中赶了出去。
「弑父」议题受男性话语俄狄浦斯情结的影响将自我认同的焦点偏向或者说局限在了「父子之争」的议题上,而从摩羯与巨蟹这对对角星座可以得到的启示是,人类最初的、更深层的自我认同很可能是对母亲的认同。探究自我与母亲的连接,也许可以打破摩羯座的土星僵局。
地神盖亚生了乌拉诺斯之后才与之结合,生下克罗诺斯等一众孩子。克罗诺斯「憎恨他那性欲旺盛的父亲」是站在母亲盖亚的视角去看待父亲的,人从女性的阴道之中产生,这是最直接的生命起源的认同。
与巨蟹作为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不同,摩羯是作为长大了的孩子保护母亲的本能。巨蟹作为母亲,对于自身的力量首先是自信的,甚而是夸大的,因为从经验来看母亲成其为母亲,是她已经完成过一次创造新生命的业绩,所以在继续保护和控制孩子的行动中容易走向夸大其自身力量和对掌控欲的偏执之中;而摩羯作为孩子,虽然他已长大承认,可他的视角首先是一个被生产出来的孩子的视角,他的力量——生存事实,来自于他者(母亲)的提供,所以摩羯首先是自卑的,自我怀疑的,对母亲具有依赖性的,因此他在抵抗侵入者时容易夸大对手的能力,进而表现为一种恐慌症式的对恐惧与焦虑的偏执。这种骨子里的被动出生的自卑与依赖性制约了摩羯座从孩子走向成人,进而走向社会角色的进程,这两种对立的趋向使摩羯座痛苦不堪,他很难相信自己真正有资格成为「国王」,即使当他已经坐上国王宝座之时。
03

为了惩罚克罗诺斯,夜神又生了一大群可怕的神:死神塔那托斯,纷争女神厄里斯,欺骗之神阿帕忒,毁灭之神刻瑞斯,睡神许普诺斯和恶梦神,残酷无情的报复女神涅墨西斯,以及其他许多神。这些神给占据着父亲宝座的克罗诺斯统治下的世界带来了惨祸、纷争、欺骗、争斗和不幸。
克罗诺斯对于自己能否永远执掌统治大权没有信心。他担心儿子们起来造反,使他遭受与父亲乌拉诺斯同样的命运。他害怕子女,因此吩咐妻子瑞亚将生下的子女都给他,而他毫不怜惜地将他们一一吞噬了。
瑞亚不愿失去即将出世的最后一个儿子,她听从父亲乌拉诺斯和母亲盖亚的劝告,逃到克里特岛,在岛上一个深幽的山洞里生下小儿子宙斯。瑞亚把宙斯藏在山洞里,不让凶残的克罗诺斯看见,她用包布裹上一块细长的石头充作儿子,送给克罗诺斯吞食。而克罗诺斯并未察觉受了妻子的欺骗。
宙斯已长大,成了强健英俊的神。他起来反抗父亲,强迫克罗诺斯吐出被他吞食的哥哥和姐姐,让他们生还。克罗诺斯只得逐个吐出腹中的子女,他们都是美好光明的神祇。他们回到世上,开始了与克罗诺斯及提坦神争夺世界统治权的战争。
强大的提坦神最后终于动摇。他们精疲力竭,被击败了。奥林波斯诸神给他们钉上镣铐,将他们投入地狱最深处的塔尔塔罗斯,打入永恒的黑暗。塔尔塔罗斯不可摧毁的铜门有百臂巨人把守,他们严密监视,不让强大的提坦神逃出塔尔塔罗斯。从此,提坦神统治世界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克罗诺斯砍掉父亲的阳具之后并没有享乐于权位的胜利,他的恐惧并没有结束,就像他从出生时感到自己被窃夺那样,当他窃夺来父权之后,他又像是这「父权」不属于他似的,陷入了父权早晚会被自己的孩子窃夺走的焦虑与恐惧之中,他继续从事着暗杀行动,并且远比他的父亲乌拉诺斯使用的手段更恐怖,他一一吞噬了自己的孩子。然而也正是由于他的恐惧偏执,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吞噬的最后一个孩子宙斯其实是一块石头。因为他的这一疏忽,那个幸运的逃脱了的孩子宙斯最终将克罗诺斯打入了地狱的最深处。
摩羯座的真正议题不是如何「成为恐怖父亲」,恐惧并不能带领摩羯座跨越绝境,反而愈发与世界为仇敌,进而试图使用更恐怖的阴谋与之对抗,以至于自己变成了最恐怖的濒死的老国王。摩羯座位于12星座四象限的最后一个象限,这个象限的议题不再是发展自我(白羊-金牛-双子),不再是表达自我(巨蟹、狮子、处女),也不再是扩张自我(天秤、天蝎、射手),而是超越自我(摩羯、水瓶、双鱼)。在这里「我」已经完成,摩羯座探讨的不再是个人生活、家庭生活或婚姻生活的议题,而是如何看待众生,如何在社会中自处和融于众生。成为父亲或成为母亲的双亲概念,在摩羯座这里不再是具体的某个孩子的父亲或母亲,而是社会父亲,和社会母亲的意涵。
当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不再福荫于母亲的庇护之时,势必要单枪匹马地进入社会的领域,存在本身的无依感也许才是摩羯座恐惧症的来源。这种恐惧往往是无意识的,因而使得个体产生对外在世界的恐惧移情:他者都是可怖的。
摩羯座必须接纳成年的事实与自我作为「自我的家长」的责任,无论如何,人类这一早产儿到这里已臻至成熟。
04
普罗米修斯愤怒地喊道:
“雷神宙斯啊,无论你怎样折磨我,总有一天你会被推翻,变得微不足道。你的王国将被剥夺,你也会被打入冷宫。那时候你父亲克罗诺斯的诅咒会兑现。没有一位神知道如何使你避免这一厄运!只有我知道!现在你强大,待在光明的奥林波斯山,不时投掷霹雳和闪电,到时候它们也帮不了你的忙,它们在不可避免的厄运面前无能为力。等你变成灰烬,你就会知道权力和奴役之间有什么差别!”
克罗诺斯的后半段故事作为一个被打入地狱的散布诅咒的已死的老国王形象。
Pan潘
阿耳卡狄亚的森林之神和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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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
01
潘的“出身”和潘的外貌都有突出的地神的特点。
他是自然女神德律俄佩和赫耳墨斯之子(又有传说是,佩涅洛佩和赫耳墨斯之子,见阿波洛多罗斯:《神话择要》Ⅱ,或宙斯和自然女神卡利斯托之子,或宙斯和佩涅洛佩之子)。
潘生下时浑身长毛,下半身是羊腿羊蹄,头上有羊角羊耳、塌鼻,长须,身后还有尾巴。
伟大的潘诞生后,母亲德律俄珀神女看了一眼,吓得拔腿就跑。
摩羯座与土地、自然的亲缘关系在牧神潘的原型故事里得到了强调。他最后完整的形象是一只海山羊,一半山羊的特征,一半鱼的特征。潘最开始是以异于人的山羊形象出现的,因而遭到第一个人同伴母亲的嫌弃。后来也因为其丑陋怪异的外表遭到了一众潘所追求的神女的嫌弃。
02
实际上Pan一词源自印歌语的Pas、Paus,意即“使多生殖”。这一意义同他的真正功能才是一致的。他与狄俄倪索斯相近似。他与萨提里、西勒诺斯(qq.v.)等神都属于大自然的生殖力的精灵,可算入狄俄倪索斯的随从神。他酷爱葡萄酒,是一位快乐之神。他在深山密林中游逛,同自然女神挑笑、跳舞。
在狄俄尼索斯的随从中常常能看到伴神潘。
潘没有留在奥林波斯山与众神住在一起。他离开奥林波斯山,来到高山密林中,在那里吹奏芦笛,放牧畜群。
潘高兴起来,山谷两边的树林中会腾起一片欢乐的喧闹。神女们、萨堤洛斯醉汉们和长羊脚、好热闹的潘一起又蹦又跳。
潘的快乐、好热闹的气质,与他使人惊恐紧张的气质看似是极其矛盾冲突的。英语中有两个与潘有关的习语,一个是a freedom of Pan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一个是Panic fear潘神之惧。从词源上来看,Pan有「使多生殖」的意涵,又有panic「惊恐」的意涵。这两种意涵在潘的故事中都有体现,并且同时作用。他喜欢亲近自然的生活,葡萄酒、音乐、舞蹈,但一旦当他的生命力转化为生殖力——作为一个男人与女人接触时,他的生殖欲望的对象们往往都会落荒而逃,宁可逃到天边化成芦苇,宁可撞上山岩变为枞树也不要与之结合,希腊神话里并不缺人兽恋,宙斯就曾多次以非人面貌与女人结合,所以症结不在他相貌丑陋,而在于其生殖力带有使人紧张惊恐的属性。
潘像是在过着一种双重生活,他离开众神居住的奥林波斯山,独处在密林之中,当他作为一个无性之人,远离儿女情长时,他快乐地像个牧童,吹奏芦笛,放牧,与酒神狄俄尼索斯为伍。这种宁静晕眩的酒歌田园生活如同炎热的正午在阴凉山洞中沉睡的潘的美梦。这时候一旦有人打搅他,惊醒他的美梦,潘就变换成另外一副面孔,愤怒地、敌对的,使人魂魄俱丧的。牧人鞭打潘神的古老仪式似乎对应上了潘的这种使人紧张的本领,目的是为了促进生殖。就好像存在主义认为的焦虑是人的本质属性那样。
03
他很丑,但十分多情,追求过许多自然女神。
有一次,潘看到绪任克斯,就朝她走去。神女看了潘一眼,吓得拔腿就逃。潘竭力追赶,勉强跟上。这时前方出现一条河,神女无路可走。绪任克斯双手伸向河流,恳求河神救救她。河神接受了她的请求,将她变成了芦苇。潘上前想拥抱绪任克斯,可是抱住的是一根柔软的发出微微沙沙声的芦苇。潘站在那里,忧伤地叹息着,芦苇轻微的沙沙声在他听来仿佛是美丽的绪任克斯说的告别语。潘割下几节芦苇,用蜡将这几节长短不一的芦苇粘在一起,制成一把音质优美的芦笛。
他没命地追求自然女神皮梯斯。皮梯斯逃跑,撞在山岩上,化为一棵枞树。
他爱上回声女神厄科Echo,后者为他生了女儿伊云克斯(歪脖鸟)。
(据隆戈斯作品描写,牧神潘爱上了厄科,但遭到了拒绝。潘怀恨在心,就让一群激怒的牧人把厄科打了个香消玉碎。地神收拾了厄科的尸体。她的肢体还能够模仿人的声音,这就是回声。有神话说她已与潘结合,并生女伊印克斯。
伊印克斯Iynx,她曾用魔咒为自己(或为伊娥)赢得了宙斯的爱情,被赫拉变成了歪脖鸟。古希腊有一习俗,把一歪脖鸟形象画在轮子上。据说这样会获得爱情的魔力。 )
摩羯座积累了很多失败的经验,他在私领域的欲望常常落空,这进一步促成了他对个人生活未来会失败的焦虑。然而潘首先是一位森林之神一位牧神,当他忘却自己,将关注点从自我和私欲中移开,他的异类,他的丑陋,他的失败、他的恐惧消散在密林和乐音之中时,他变得快乐、享受当下。当然,也许这还有葡萄酒的功劳,也许只是生存(生殖)压力中的一次短暂的午后小憩。这种一松一紧,一张一弛的变奏犹如呼吸的节奏,对于摩羯座来说确实缺一不可。「摩羯座要达成两个任务:整合和独自」,整合小我(个人的天性)与社会身份,在社会(森林)之中表达自我(成为牧神),二者缺少任何一环都是危险的,而整合内在与外在的平衡需要勇气、信念和时间。摩羯的任务是沉重的、艰难的,因为他要将肉身与精致脆弱的灵魂融入到社会丛林之中,他得练就自己独自应对一切的力量,不仅要独自面对外在世界,也要独自地面对内在的自己。
04
当畜牧群产羔少的时候,牧人就举行一种古老仪式,用绵枣枝鞭打潘神像(忒俄克里托斯第7首牧歌中有一注释,言在狩猎无所获时鞭打潘神像),目的是让他紧张起来,积极活动,加快牲畜的繁殖。
每当炎热的正午来临,潘就躲进茂密的树丛或阴凉的山洞里休息。这时候要是谁打搅他,那就危险了。潘生性易怒,发怒时他就会让别人做恶梦,然后他突然将打扰他的人惊醒。他甚至会使人吓得魂魄俱丧,在森林中、高山上、悬崖边慌不择路地奔逃,不知道这样盲目奔逃随时都可能丧生。潘曾经使整整一支军队产生这样的恐惧,以至全军一发不可收地溃逃。潘发起怒来非常可怕,所以不能激怒他。但是不发怒的时候,他宽厚、善良。他给牧人带来很多利益。
紧张和恐惧的感觉肯定是不舒服的,潘使他所追求的神女们感到紧张恐惧,而非常有意味的是,「使人惊恐」panic反而成为了潘的一项特殊技能。跳出个人体验对惊恐的不适,惊恐对于自然循环也可以是有益的,性交作为一种人人互动的深度模式,其本质除了对于享乐的等待和谋划,同时也伴随着进攻与防御、伤害与被伤害的疼痛体验,是痛与爽的结合。「性交」在摩羯座这一我与社会的议题之中,紧张惊恐调动了人的防御机制和生存斗志,当然有时候也可能表现出施虐与受虐的成瘾。在必要的时候惊恐是有益的,就像一次痛与爽并存的性交,它会深化我与他者的融合与默契,但如果这种惊恐变为漫延的焦虑,摩羯座血淋淋的「恐怖父亲」的故事则又会重演。
摩羯座与存在主义心理学的关联度非常高,都在探讨存在的意志、焦虑的意义、对自我的责任。
注:本系列引文部分的参考书目来自①《希腊神话》尼·库恩 著,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②《世界神话辞典》鲁刚 主编,辽宁人民出版社,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