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这块贞节牌坊老娘不稀罕|翠西艾敏Tracey Emin

作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艺术圈游魂,无艺很少知道热搜里的男男女女叫啥。有那功夫还不如刷刷NOTHINGART的视频号。
无艺作为一个不爱吃瓜的群众,也大概发现了点规律,就是现在的女孩子不吃那一套了。
还想让我举着三从四德的贞节牌坊?老娘不仅不干了,还直接把他砸了。


不是总有人站在“上帝的视角”上口口声声:“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荡妇不知羞耻”、“网红想方设法不要脸赚流量”……吗?千百年来多少女性因为背后的指指点点被吐沫星子道德舆论压死的?这块贞节牌坊不仅是男性为了自己的特权强加给女性的,也是很多女性给自己立完之后觉得,看着别人爽,自己很不爽,非要给别人也立上的。 老娘现在告诉你,这块贞洁牌坊你自己留着吧。 “这就是我,一个混蛋、疯狂、厌食、酗酒、没有孩子的美丽女人。”
翠西·艾敏 Tracey Emin,1963-






这是一张怎样的床?
被身上的分泌物沾染的床单,地板上散落着物品:避孕套、带有月经血迹的内裤、空酒瓶、拖鞋、其他碎屑和日常用品等等。 颓废、凌乱,事后感极强。 这是翠西失恋后完全崩溃的状态的真实写照,也许是每个人失恋后的真实写照——这张床来自她失恋后所经历的一次完完全全的崩溃:整整4天待在床上,几乎没有了意识,在艰难爬起来出门喝了杯水,回到卧室后,才意识到眼前的场景是自己极度糜烂又混乱的人生写照。 怎么办,继续颓丧吗?她惊觉自己不该与这张床混为一体,她选择爬起来,走出去。她将这张床搬到了各种美术馆的展厅里,接受所有观者的批评、谩骂、质疑,亦或是意图、猜想、关心。 后来,在她的“我的床”上又发生了什么呢?来自威尔士的家庭主妇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自带清洁用品来到美术馆“打扫卫生”;中国艺术家蔡元与奚建军一起跳上了床,在上面打了15分钟枕头仗,然后被保安带出场馆;首次前往东京展出时,因为乱的太离谱差点被海关销毁…… “我的床”,每个人都与之相关,她只是在用更极端的方式暴露他们的生活,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一定程度的污点,“但是没关系,这没有错。” 翠西阿姨20多年前就用她的床告诉人们,那块贞节牌坊老娘不稀罕。 她站在荡妇羞辱(slut shaming)的靶心,以不典型的“女性”行为,将“女性更为感性和不稳定”转化为武器,将“好女人”的评判标准一一击破。


1997年参加完特纳奖晚宴后,翠西作为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的艺术家参加了一场都是男性艺术精英人士的电视直播辩论。当时这些英国艺术圈的权威白人男士(Tim Marlow、策展人批评家David Sylvester、当时的皇家艺术学院展览秘书Norman Rosenthal等等),在严肃地反思与讨论当届透纳奖的问题。身穿带花黑色薄纱蕾丝上衣,手上是哥特式的指套的翠西阿姨,抽着烟,喝着老酒,说的话震惊四座后,直接撂下众精英男。你们聊,老娘不伺候了。
翠 西·艾敏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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