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辽阔,人间烟火;月光所照,皆是中国
开春之后去了趟绍兴,应越说三月确实该来江南,有桥有水,天清气朗。
又是一个崭新的春天,在华夏漫长的历史里,春天是最特殊的季节,一年伊始,万物复苏,人们总是寄希望于春天,而春天也总能带给我们新的希望。
鲁迅故居离陆游与唐婉的沈园很近,百来米的距离,我们从鲁迅故居出来就去了沈园。陆游是个爱国诗人,与其把沈园当做他与唐婉凄美爱情的见证不如实事求是得作为爱国教育基地。至于他们的爱情,不说也罢。毕竟《钗头凤》远没有“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来的有意义。(不是说爱情不值得赞美,是他们之间的情仇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并不新鲜。)
“之前我看《觉醒年代》,一战之后的巴黎和会上,西方想把我们的青岛割让给日本。当时的爱国青年也用了这句诗。”我们站在《示儿》面前。
“我记得有部电影叫做《我的1919》?说的也是巴黎和约。”应越说,“中国近代史就是屈辱史。”
“所以啊,我们永远热爱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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