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urd walls
对于人类来说认识世界就是要把世界缩影成为人类本身,并且盖上属于人类的烙印。“所有思想都是拟人化的”这句话没有其它含义。同理,the mind that aims to understand reality can consider itself satisfied only by reducing it to terms of thought如果想明白reality就必须把mind缩影成为thought本身。如果发现所有永恒的联系是可以通过单一的原则来概括和表达,那么这一发现就是intellectual joy,在这种joy中,祈祷带来的力量(这种力量通常是普遍但却错误的),就是荒谬的虚幻。这种对统一的怀旧兑绝对的向往,反应了对人类戏剧性冲突的冲突和欲望。但这种怀旧存在并代表说必须得立刻满足这种怀旧。通过搭建鸿沟,这道鸿沟将欲望和征服分割开来,我们断言Parmenides的the reality of the One(all reality is one, change is impossible, and existence is timeless, uniform, and necessary)这个理论让我们陷入荒谬的矛盾之中,这种矛盾支持完全的统一性unity并且用这样统一性的理论来证明其自身的差异和多样性,这些差异和多样性都是统一性宣称要解决的。这样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邪恶的轮回,这样的轮回足以压制我们的希望。
这就又回到了老生常谈。这样的老生常谈对于其本身不感兴趣,而是对于其推导出的结果感兴趣。另外一个老生常谈自明之理是说:人类终有一死。尽管如此,人类还是指望着心灵能够推导出其它极限论断。在写这本书时候,我经常考虑到我们想知道我们喜欢知道的和我们真正了解的两者之间有断层,我们实际上认同的和我们假装不知道的两者之间也有断层。这种假装不知道允许我们带着某些ideas生活,如果我们把这些ideas放到生活中去检测它们,这些ideas会让我们的生活不开心。面对这种矛盾,我们竭力抓住这种分隔分离,这种分割把我们从我们的幻想中分离开来。只要心灵在希望的静止世界中保持沉默,那么每件事情都会反映出来并且按照其怀旧的统一性来排列。一旦心灵发生动荡,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坍塌:无数片具有吸引力的闪闪发光的碎片会展现在人类眼前,人类通过这些碎片来了解世界。我们会对总是经常重建的熟悉的平静的曾经给我们心灵带来宁静的surface(表面表象)感到绝望。经过这么多世纪,在无数个思想家对此放弃之后,我们认识到这点对于人类的所有认知都是适用的。除了专业的理性主义者,如今的人类对真实的认知感到绝望。如果人类的历史要重写,那么必然是要重写关于历史的不断的后悔和无力量。
我可以对人们说“我知道”。我内心可以感觉到这一认知,并且我判断这个认知是存在的。对于我能接触到的世界,我也判断这个世界是存在的。我的所有认知终于此,其余的就是建设了construction。因为如果我试图抓住我确认的东西,试图定义和总结它,那么就无异于水从指缝中流过water slipping through my fingers。我可以一点一点地刻画它能呈现的所有方面,以及所有对这一呈现有帮助的因素,培养,发源,激情,沉默,高尚,卑微。但是所有这些方面都不能累计叠加。我的心灵对于我来说会保持在无法定义难以确切描述的状态。在我确定我的存在和我试图给这一确定施加的内容这两者之间有一道鸿沟,这一道鸿沟是永远无法填平的。我对于我自己永远是一个陌生人。在心理学上和逻辑上来说,许多条真理同时存在的但是没有真理存在的状态 there are truths bu no truth (the quality or state of being true). Socrates的Know thyself是和我们的confessionals忏悔悔过具有同样效力的。(According to Socrates, true wisdom is knowing what you do not know. So an essential part of knowing yourself must be recognizing the limits of your own wisdom and understanding—knowing what you do genuinely know and knowing what you have yet to learn.按照Socrate的说法,真正的智慧是知道你还对什么东西不了解。认识自己最基本的一个原则就是必须知道你的智慧是有限的,并且明白什么是你真正了解的,什么是你还需要学习的)。这点表明了怀旧同时也是对新知识认知的缺乏。在很多重要题目上已经反复探讨过这点,都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了They are sterile exercises on great subjects。只要它们得到认可的程度在精确和大约的比例是差不多的就可以They are legitimate only prcisely in so far as they are approximate。
地球上所有的知识都不能保证让我认识到这个世界是我的。你向我描述这些知识,并教我给知识分类。你向我列举这些知识的准则,出于对知识的渴望,我承认这些都是真的。你拆解这些知识的原理,我的希望增加了。在最后阶段,你告诉我这个宇宙可以分解成原子,原子可以分解成电子。这理论听起来挺不错,我等着你继续。但是你告诉我有一个肉眼看不到的行星系统,在这个行星系统里所有电子都受引力作用围绕着一个核来转动。你用一个形象化的图片来向我解释这个世界。我意识到你已经降维到诗意的境界:我从来都不知道 I shall never know。我变得愤怒的时候吗?你已经改变了理论。教会我一切的科学理论终于假想。明朗的创立者在虚拟中lucidity founders in metaphor,以艺术的方法解决不确定性。我作这么多努力是干吗?我已经回到了我的初始。我意识到如果通过科学我就可以抓住现象的本质并且阐述列举它们,即使那样,我依然不能了解世界。如果我用我的手指来追踪整个relief,我也不会了解更多。你给我一个选择,这个选择是a description that is sure but that teaches me nothing and hypotheses that claim to teach me but that are not sure. 对于我自己和这个世界,我都是陌生的,我只有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旦宣称出来就会立刻被它自身否定,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通过拒绝知道和拒绝生存来获得内心的宁静。在这种情况下,征服的欲望撞到了墙上(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个撞墙的举动是对攻击的违抗(in which the appetite for conquest bumps into walls that defy its assaults)? 这会引起自相矛盾。每样事物都是按照这个原则来的,以便于代入一种状态,这种状态就是有毒的和平是由轻率欠考虑,缺乏相关知识和关键时刻放弃引起的。
我的智慧告诉我这个世界是荒谬的,我一直在等着有证据证明这点。但经过这么多先驱,我知道这个论点是错误的。这个星球上没有快乐。宇宙公认的理由、决定论以及那些为了解释事物所作的分类,足以让一个人笑。这些和内心没有任何联系。这些否定了深层的真理,真理被舒服了。在这个难以理解的有限的宇宙中,人类的命运自此自己定义命运的意义。一群没理智的事物出现并围绕在人类的命运周边直到生命灭亡。在回过味来之后,现在再学习清晰的表达和知识时,荒谬的感觉变得清晰和确切。我说这个世界是荒谬的,但是我太快下结论了。世界本身是not reasonable,所有事物都可以这么说。但荒谬的点在于面对无理智和对清晰易懂的渴望,这种渴望回荡在人类的心中。荒谬对人的依赖程度和荒谬对世界的依赖程度是一样的。在某一个时刻,这是把它们联系起来的桥梁。它可以把它们连成一体,就像只有仇恨才能把两个生物连在一起一样(同仇敌忾)。如果我认可决定我和生命之间关系的荒谬, 我受到情绪的感染,这种情绪指的是在面对世界的不同场景不同圈子时的情绪,那么我就必须为了这些确定的事物牺牲一切。我必须直截了当地看待它们以便保持它们。总之,我必须按照它们的标准统一我的言行,而且无论它们是产生什么结果我都必须拥护。 我在这里说的是大众接收的标准,但在那之前我必须知道想法是否可以在这些沙漠里生存下去。
Heidegger认为人类的状态是无感情的并且人的存在是卑贱贬低的。唯一的现实是焦虑。对于失落在这个世界和世界的改变中的人们来说,这种焦虑是短暂的稍纵即逝的害怕。但如果这种害怕自身变得有意识了,那么它就变成了对人类的长期折磨,因为对于人类来说“存在是需要集中精力的”。Heidegger写道“人类存在的有限性比人类本身更加basic and fundamental。 他对Kant兴趣只延伸到认识到他的”纯理由“这个特征。这是为了跟他的分析吻合,即“这个世界不能再给予充满痛苦的人类任何东西”。这种痛苦对于Heidegger来说,比他想到和谈论的其他东西都重要。Heidegger细数它的各个方面:感到无聊时,普通人试图压制和忽视这种无聊感。想到死亡时的恐惧。同样,他也没有把意识从荒谬中分离出来。死亡的意识召唤来焦虑,存在感通过意识这个中间媒介传递它所要表达的信息。是痛苦本身和其要求的存在感”从在匿名的They中失落而返回“。一个人不能睡觉,必须时刻保持警戒直到圆满。他站在这个荒谬的世界中,指出这个世界的短促性。他在废墟中开拓他的道路。
Jaspers反对本体论,因为认为人类已经丧失了天真。他知道人类从通过可以穿透本质和表面的事物那里得不到什么。心灵的尽头是失败。他拖延了心灵的冒险,这些心灵的冒险是通过历史本身和每个历史阶段社会体系的缺点,拯救所有事物的假象,以及什么都掩饰不了的布道展现的。知识的不可能性在这个被摧毁的世界中重建,在这个世界中永久的虚无才是唯一的现实,无法补救的绝望是唯一的态度。Jaspers试图发现Ariadne’s thread,Ariadne’s thread通向神圣的秘密。
Chestov同样认为普遍的理性主义最终都在人类思想的无理性中意外发现的。Chestov认识到,没有哪个具有讽刺意义的实施和矛盾可以用来反驳他这个观点。唯一让他感兴趣的是这个指的是在思想还是肉体的心脏的范畴之内。Through the Dostoevskian experiences of the condemned man, the exacerbated adventures of the Nietzschean mind, Hamlet’s imprecations诅咒, or the bitter aristocracy of an Ibsen, 他描述了人类对不可挽回的反抗。He refuses the reason its reasons,并且开始在无色彩的荒漠中前进,得到一些decision。在这些荒漠中所有的确信事实都变成了石头。 and begins to advance with some decision only in the middle of that colorless desert where all certainties have become stones
最致力于其中的是Kierkegaard, 他个体存在的一部分不仅仅是发现荒谬,而是在荒谬中生活。他写到“对顽固的沉默最确信的部分就是不要缄口保持沉默而是不让他人说话。这一点确保了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的真理或者没有真理可以完美地解释存在,而只有存在本身可以解释存在。Don Juan增加了匿名和矛盾,他拒绝安慰,道德和可信赖的原则,对于苦恼和忧虑,他用心感应。他很注意不要默默忍受痛苦。相反,他唤醒它,在人类受折磨并且觉得痛并快乐着的这种感情中,他秉承着清楚明白,拒绝,相信的原则,一片片建立起一个人类具有的类别。这一举动面临着敏感和嘲笑。趾尖旋转跟着带来的从心里发出的疼痛喊叫就是荒谬的精神本身,这种精神设法对付超乎于它理解之上的事实。精神之旅让Kierkegaard了解到他拥护的反感诽谤同样起源于体验的混乱无序的状态中,这种状态被剥夺了它的环境,被降低到它最原始的不连贯和无条理的状态。
在方法论上,Husserl和其它现象学家重申了这个世界的多样性,否定了理由的超然性transcendent power。思考把每个想法和形象都变成了独特的瞬间。判断思想的标准是用思想的下意识状态来判断。尽管比Kierkegaard和Chestov的理论更加乐观正面, Husserl的理论起初还是否定了the classic method of the reason, 让希望落空,支持直觉和现象的出现,这些都有非常人/超人类/不人道的地方。这些路径通向全科学或者啥都不是。这就更说明了在这种情形下,方法比结果更加重要。要关心的是“an attitude for understanding”,而不是安慰。至少在开始是如此。
人们怎么可能认识不到这些心灵的基本关系!怎么可能不明白在如此特殊和痛苦的时刻是看不到希望的?我希望要不就每件事都对我有解释,要不就每件事都对我没有解释。当听到心灵的呼喊时,理由是非常重要的。心灵产生呼喊的原因是因为坚持寻找,但除了矛盾和谬论找不到其它的。世界上充斥着这样非理性的人们,世界本身就是非理性的。只要有个人可以说:这都清楚了。那么所有的就都可以得到救赎。但是这些人争着声称:没有什么是清晰的,所有的都是混乱的,并且人们有他们自己的洞察力,并且对环绕在他们四周的墙有很确定的认知。
这些经历互相肯定和认可。心到达了它的极限,必须作一个判断,选择下个结论。这就是自杀和回答的站立点。我希望将询问的顺序反过来,从intelligent adventure开始,再回到 daily acts。在这里心的经历是源于抛弃丧失丢弃,但是我们不能丢弃这些。至少我们要知道它们已经走了多远。在此时,人们非理性地面对面。他感觉得到他内心兑快乐和理由的向往。荒谬源于人类的需求和世界无理由的沉默之间的对抗。这点不能被遗忘,且必须要坚持。因为生命的所有结果都依赖于这点。非理性,人们的怀旧之情,源于经历/邂逅/交锋的荒谬,这些是在戏剧性场面中的3个特征,这3个特征必须以逻辑结尾,这一逻辑就是存在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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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 赞了这篇日记 2022-02-20 00:2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