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9
我要打好多字了,因为我今天想了很多,主要是今天的天气与外面街道的氛围让我有感而发啊,打字的时候却写不出当时的伤感与无奈,现在尽是我做作的心态作祟,好在豆瓣上没人认识我,我可以写点文字倾诉下我的感受。
已经立秋了,天气不算太热,虽然上午八点半才醒但是太阳已是很灿烂,今天应该是个晴朗的天气起码我可以开心一点了。我现在的状态真的是莫名的糟糕,所以我想着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要把让自己开心放在第一位,但是想来这真的很难,了解得多了发现自己就是纯纯的INFP,更是举步维艰的披着蟹壳的游荡在现实中的固执理想主义者。
今天下午是阴天,中途下着中雨,那雨声和风声让我感觉这就是阳历八月。上午就像是夏天,阳光灿烂,天蓝且无云,下午下着雨,是秋冬交际的感受,那种感觉就是曾经看到令人无奈伤心的成绩回到家然后迷茫。
活到现在,经历不多,感受倒是挺多,外部环境的影响让我觉得一年四季的循环让我的感受都固定了下来。今年春夏秋冬和以往的春夏秋冬都一样,在感觉上,开心伤感无奈与温暖都以我个人为中心形成了我的感受,与别人联系甚少。毕竟没有可以倾诉内心的亲友,也没有遇到真正意义上志同道合的人可以畅谈,也许我的志还没有完全形成所以才无人可慰吧。
我似乎就是跟着感觉走到了现在的人生轨迹,这很令我容易害怕与迷茫。好在有了射手的乐观,再差我也能自我膨胀然后继续摔跤继续安慰自己继续无奈地过着我无奈的生活,所以以后只想自己能够多开心一点,毕竟人生真的苦。
之所以能有了现在的局面真的玄而又玄。我要把这些事情写在豆瓣上,以此证明我活过,毕竟未来难测,说不定哪天我就了结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样,看过一篇文章,杂志《读书》上写的一篇“死亡也是一种能力”,看过之后我对死亡少了恐惧,现在却是害怕,害怕死之前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课题到底是什么而匆匆结束,结局是没有任何经历与意义。
从小我就喜欢画画,小时候外婆家里有一种像膏糖样的东西又像切割下来的大理石,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可以在路面和墙上用来作出痕迹,应该是建房子时候用来测绘的,不管怎样,那就是我的画笔了。当时外婆家里有好多这样的笔,长方体,手指大小,长的我就把它掰断,自己还拿了些藏着怕别人拿掉。我喜欢坐在厅屋的地面上画画,厅屋的地面和其他房间的地面很不一样,厅屋的地面很光滑,虽然有的地方会凹凸起来,但就是很滑,夏天坐在地上很凉快,外婆拖地拖得勤快,基本上很干净,用画笔画画虽然有点打滑,但是画完很容易擦掉,不易粘粉,这么说来我又想叫它粉笔了。反正画得不好或者画错了可以用手指抹掉地上的白粉,但是在房间或者外面的地上就不好擦了,因为地面太粗糙了。反正用水清洗很容易,所以不管我怎么画画都不碍事。但是后来回家,我用铅笔画在白墙上就很难清洗了,在家被妈妈骂了很多次,但我还是偷偷画了,最后画的多了我妈就直接叫人给墙重新上粉了。好在当时小哦,没有啥惩罚骂一骂就算了,暑假我也会被送到外婆家带,平常也不太画,双休日就不一定了。暑假在外婆家的日子真的舒服,当时是外婆家唯一的孩子,团宠啊,而且跟着外婆去田里摘菜也有意思。因为很小的时候外婆外公带我去田里的时候我自己从田垄上摔了一跤,后脑袋现在都还有一条凸出的疤长不出头发,好在疤比较短也很难看出来,自己摸着找得到但是也不好找。我对此事没有记忆,后来妈妈告诉我的,当时的情况听着很惨烈,我脑袋上出了好多血,疼得哭声好大,我外婆外公听到哭声就没干活了,看到血就来救我了。所以我不主动要求跟着外婆下田里我就会被安排在田里某个外婆看得到我的位置站着等她,然而大多情况是她抱着我干活怕我摔跤。毕竟他们不会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当时乡下有癫子,有次在大家都在家里的时候那个癫子直接来家里闹事,起初听到癫子的噪音家家户户都会锁门,可那天他居然到了外婆家门前搞破坏,还敲窗户,好在外公在家,在家里冲着窗户骂他他不走后,为了防止更多的破坏,外公从家里拿着锄头出去凶他走了,好在癫子走了,当时我听到大人们的声音害怕极了,那个癫子经常乱走,衣服破烂,蓬头垢面,嘴里吼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有时还会捡路边的石头砸人砸窗户和门。在外婆家只要家里有人,我就开心的画画,没有生人的干扰,我小时候很怕生,也很排斥外人,更不希望别人看到我的画,可我有时画得好看我又忍不得擦掉也会要求外婆拖地的时候别擦掉,让它自己褪去,毕竟是粉刮刮风就变浅了。舅舅们有时有不要的笔和本子也会拿给我让我玩,那时的时光真的很快乐,没有烦恼,虽然经常是一个人倒也快乐。当然那时也有小伙伴的,是妈妈的同辈的孩子们,几个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很调皮的,我小时候不画画的时候最毛了。有玩伴的时光也是很快乐的,大孩子小孩子都有,但后来慢慢地渐行渐远了。爬树没干过,因为外婆家门前的树不算粗不好爬怕树断了。门前三棵树,左边是桔子树,最矮了但是也有两米多吧,有几条树干是弯的,秋天的果实压弯的吧,因为门前有块田,田离外婆家的地面有一米左右,虽然田不是外婆家的,但也有时会下去玩,所以到田里去摘橘子更方便,我调皮在什么地方呢?在橘子刚长出来小小一个的时候我经常就会摘下来当珠子玩,然后秋天的果实就又少了一个。中间是枣树,是我妈妈小时候种的,大概三四层楼高吧,外婆家只有两层,但是这棵树比房子高多了,枣子会变红,但是在它是青色的时候吃起来就有甜了,这棵树上的枣子很难红透,一颗全是红色的枣子我是没看过,枣叶被风吹的声音更好听,枣叶更小一片。枣树笔直的,外婆家重新盖房子的时候就唯独没有砍掉这棵树,因为它很直显得很高大,然而最后它还是没了,在某个打雷下雨的冬夜,一道雷声过后,这棵树就腰折了,被雷劈倒的树干成了冬天的柴火。想来,自己家卧室的房间打开窗户就有一棵六层楼高的树在旁边,但我伸出手去总是摸不到叶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树,反正没有结可以吃的果子。最右边就是一颗有条枝干弯得特别厉害的枇杷树,以至于我一直觉得它是弯的树,枇杷成熟了就摘枇杷,因为枇杷果实结得更高,所以要用钩子钩,外婆家有根专门耙枇杷的钩子,就是一根很长的铁钩,末端是钩子状的而已,好像还是外公自己做的钩子。
关于那片不属于外婆家的门前田,我还有一个血的故事,还有外婆家的星空,我突然发现我写了好多但这不是我今天的感悟,我写着写着就写了我的童年回忆,当然没有这些更没有我对生活的体悟了,我不知道我写了多久,至少36分钟了,我用手机打的字,我不知道豆瓣日记是否有字数限制。先停笔截个图,怕系统bug字就白白没了。